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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藏主这才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劲儿,他抽了抽嘴角,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挽回一下形象好。
他本意真的只是想让实弥安慰安慰自己来着,仅此而已。
或许是这几年一直颠沛流离的缘故,营养跟不上,心里也压抑着事儿,不死川实弥身高看着只有178、179左右,堪堪比白藏主矮了六七公分。
别说白藏主不会叫他背自己,就算真上了不死川实弥的背,白藏主也拒绝去想象那难以言喻的画面。
——世界名画啊。
而这边,不死川实弥见白藏主久久没有动作,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以为白藏主是害羞,便重新转过身去,背着他弯下了腰。
一如既往的体贴。
白藏主:“…”
骑虎难下。
“我…这会儿已经好了许多。”
犹豫了两秒,他拍拍不死川实弥的肩,紧接着就要把他搀起来。
闻言,不死川实弥点点头,倒也果断,没多说什么就站了起来。
“那我走慢些。”他说。
白藏主自是小鸡啄米般的疯狂点脑袋:“好。”
于是两人之间又变成了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的距离,不同的是这一次前面那人的速度生生降了一半。
跟在不死川实弥身后,白藏主的脑袋一刻也没停止思考。
他自然是想上去很实弥并肩同行的。
但他现在没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怕自己跟上去便会露馅,也就歇了心思。
不死川实弥心里也装着事,大脑一团糟,也没顾上说话。
在这样沉默的氛围下,他们走进了不死川实弥现在的宅院。
房子不算大,但一进门便有个精致好看的小花园,里面的花开的争奇斗艳,娇艳欲滴,一看就是主人有在用心照料。
看着那些花,像是终于找到了用于开口的话题,白藏主当即道:“你养了花啊。”
不死川实弥嗯了一声,说:“闲着也是闲着。”
而后两人再次沉默下来。
看了一眼那些在阳光下格外娇妍的花后,不死川实弥淡淡收回视线。一闲下来,不好的念头就会充斥他的大脑,叫人不得安宁。到了柱的阶级,很多事都不用他们亲自出马,久而久之他也就养成了闲暇之余去关照一下小花园的习惯,这些花倒也生命顽强,一个个长的很是健康。
用钥匙开了门,不死川实弥引着白藏主走到主卧,从衣柜里翻了一会儿,他拿了件衣服递给白藏主:“把衣服换上吧,全是灰。”
捧着那身黑色的长衣长裤,白藏主眨眨眼睛,把那句‘不会小吗?’咽了下去。
总感觉…要是说出来说不定会发生不好的事。
“我先帮你包扎。”摇摇头,他将衣服放到桌柜上,话落,又在后面加了句:“药和绷带在哪?”
不死川实弥:“…我给你拿。”
他本想说就这点儿伤用不上药,但一瞧白藏主那认真的神情,便下意识没说。
从抽屉里拿出药酒,止血粉和绷带,他一齐递给了白藏主。
“你坐床上。”白藏主倒是自觉,自己找了个小板凳搬到了床边,朝不死川实弥招手。
不死川实弥:“…”
用棉球沾取了药酒,白藏主动作很是小心的将药酒抹到不死川实弥手上那道伤口上,一边抹一边问:“这样可以吗?疼不疼?”,好似手的主人是个玉瓷做的娃娃一样,一碰就碎。
药酒用作消毒之用,抹在伤口上会很痛。
被这样对待,不死川实弥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
就…又酸又涩,偏生还带了点儿甜。
这种程度的伤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放在之前甚至管都不会管,任其自愈。
可当手上的伤口被那人小心翼翼的对待时,不知怎的,他硬是将即将出口的话生生改了意思:“有点。”
白藏主于是手上动作更轻,“怎么受伤的?”他问。
而后又絮絮叨叨的说:“有点儿是多疼,若是疼你不要忍着,我又不会笑话你。”
他问题太多,不死川实弥反而不知道该从哪儿回答好,他不想告诉白藏主自己为了诱鬼露出原型不成,反倒起了反作用的烦心事,最后也只挑着回答道。
“只是有点,就一点。”
声音很轻,连语气都低了不少。
白藏主低着头给他上药,所有注意力都在那道可怜的伤口上,故而也就没看见说这话时不死川实弥脸上的表情。
那样认真又脆弱,眼都不眨一下,唯恐一眨眼这人就会再次消失不见,任凭他怎么找也寻不见踪影。
今天一天的经历于不死川实弥而言太过如梦似幻。
不管是审判那对兄妹时出人意料的后续发展,还是现在故去之人又出现在眼前的不可置信,每件事都透着一股不真实的味道,好似全是泡影,伸手去抓便会七零八散,美梦破碎,回归现实。
他双眼不知何时漫上了血丝,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想去触碰白藏主的发尖或者肌肤,却又害怕这些全是虚妄,若是轻举妄动一切便会消弥一空。
可…
若是不碰,又叫人心痒难耐。
“不死川…”
一声呼唤叫不死川实弥的理智拉了回来。
攥紧了差点就伸了出去的手,不死川实弥声音低哑:“嗯?”
总算上好了药,白藏主将绷带围着那处伤口来回捆了几圈,用剪刀在交接处咔嚓一剪,给他包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你身上这些伤怎么来的?可以告诉我吗。”
闻言,不死川实弥一愣。
他以为对方会问些别的。
没想到率先被问起的竟是身上这些纵横的伤疤。
说实话,在这之前不死川实弥并不觉得这些伤疤有什么。不管是伤在脸上还是身上,于他而言不过一个又一个印章。
他每杀一个鬼,身上的疤便会多一道。
当血液流出身体时,不死川实弥甚至发自内心的感到了快意。
“战斗时总会受点伤的。”他含糊道,试图就这样将这话题糊弄过去。
听着他的‘解释’,白藏主反而蹙起了眉头:“还有呢?”他抬起头,直直看向不死川实弥。
被他这样看着莫名有些心虚,不死川实弥敛了敛眸子,道:“就这些了。”
白藏主:“…”
白藏主简直要气笑。
战斗时总会受点伤?你这身上是只受了一点?
既然战斗时会受伤,怎么不见其它人身上也有这些?
“你再好好想想。”他说。
结果不死川实弥这次索性低下了头,直接回避了他的视线。
——肉眼可见的心虚。
白藏主给出如此评价。
故意叹了口气,白藏主为难的道:“既然你不想跟我说,那就算了。”顿了顿,见不死川实弥身体一颤,又往上加了把火:“反正那么多年过去,你不想说我也能理解。”
说完,他站起身体,便作势要走。
还没迈出去半步,手就被人从后面捉住。
攥的那样紧,白藏主的手骨都被那力道攥的发疼。
他心里一喜,面上却还是不假辞色,语气冷淡的道:“你这是干嘛。”
说完,不死川实弥未曾回话,只是攥着他手的力道更大了些。
既然他不说话,白藏主也乐得配合他,一起装哑巴。半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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