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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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登再跟卡罗尔确认了一下奥斯瓦尔德名字以及外貌特征，确定了那个人确定是奥斯瓦尔德，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要是提前知道卡罗尔要找的人是卡罗尔，戈登压根就不会带卡罗尔出来，他有奥斯瓦尔德的联系方式，完全可以提前约电话出来，二来，来到了菲什·穆尼的老巢，想走，却已经答应了女孩要帮忙进去找。

“你等我一下吧。”戈登认命的走向夜总会，被夜总会外面的保镖跟拦住，亮出了自己的警员证，在保镖的反复确认之下，还是放了戈登进去。

戈登知道自己突然进入菲什·穆尼的地盘目标太大，不过早在他进入这条地界的时候，相信就已经有人报告给了菲什·穆尼，如果自己停在外面一会儿就离开的话，反而会引起对方的忌惮，还不如直接进入，大校对方的猜忌。

之前一直听卡罗尔的指挥，他并没认出这条路，等他认出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哇哦哇哦哇哦。”菲什·穆尼一身贴身的丝绸缎袍，衬得她的好身材一览无余，菲什·穆尼是一个黑美人，能够坐到黑帮老大的位子，她的性别给予了她比旁人更多的艰辛，能够在哥谭坐稳一个黑帮老大的位子，她的实力心机和运气都是不容小觑的。

“不知道戈登警官再次来到我们夜总会有什么指教？”菲什的手中拿着根点着的烟，就这么微微扬起头，像是低蔑，又像是无视一般的扫了一眼戈登。

戈登的大脑立即迅速的旋转起来，不能直接说他是来找奥斯瓦尔德的，他跟奥斯瓦尔德的关系是保密的，被菲什知道奥斯瓦尔德是他的线人的话，奥斯瓦尔德会有生命危险。

在戈登与菲什·穆尼互相试探，说着似是而非的话的时候，卡罗尔还坐在车上，有人走进了汽车敲了敲车窗，卡罗尔抬头，看到的是一个黑影，也没有将车窗打开，等待着对方说话。

“孩子，开车窗。”车窗外的男人这么说道。

卡罗尔看着外面天也没在下雨了，不用担心雨水会因为打开车窗淋湿车内，就将车窗给摇了下来，身着西装的胖男人看到卡罗尔的时候惊讶了一下：“没想到居然回事这么可爱的孩子。”

“你好。”卡罗尔礼貌的招呼了男人一句，“你也认识戈登警官？”

男人笑了，“那肯定认识，像戈登警官这样的警察，想要忘记可是很难的。”

“哦。”卡罗尔答应了一句，她其实是个不怎么会跟陌生人交流的孩子，跟戈登无障碍交流是因为戈登是警察，同时还愿意帮助自己，对于陌生人，她其实不喜欢过多的介绍自己。对方既然能来找自己，肯定是有事情要对自己说，卡罗尔等着对方开口。

“你觉得科波派是个好父亲吗？”男人突然问出了一句话，让卡罗尔始料未及。

卡罗尔有些犹豫，她原本都没仔细看这个男人，在男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卡罗尔认真的看着男人，男人的身材有点胖，穿着一身西服，但服装十分的丝滑，看得出来材质很好，跟奥斯瓦尔德所穿的西装完全不一样，男人看着自己的时候嘴角是带着笑容的，想要表现出自己的友善，卡罗尔确实没有感受到对方的恶意。

“你认识我爸爸？”卡罗尔来到这里之后就没有出过门，对方很有可能是从奥斯瓦尔德哪里知道自己的信息的，如果不是的话，卡罗尔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知道的了。

“是啊，认识，我们可是再熟不过了。”男人这么说着，“不然我怎么知道你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