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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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瓦尔德做了噩梦，梦到自己处于火场之外，而卡罗尔和母亲在火场之中，母亲在火种嘶吼嚎叫痛苦呻/吟，卡罗尔却一脸的木然，他在一旁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着母亲痛苦……

被噩梦吓出一身冷汗的奥斯瓦尔德醒了过来，天却还没有亮，卡罗尔听到了动静，醒了过来。

“爸爸！”卡罗尔激动的叫了一声，突然又想到了奥斯瓦尔德不喜欢这个称呼，就改了一下措辞：“科波派先生，你醒啦？”

亲密的称呼顿时变得疏离了起来，奥斯瓦尔德的心咯噔了一下，但是却没有说出让卡罗尔改称呼的话语，想到自己的噩梦，还心有余悸，奥斯瓦尔德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卡罗尔，你在这里陪我，那我妈妈不是一个人在家吗？”

奥斯瓦尔德最懂自己的母亲，那个神经衰弱的母亲，晚上没人陪的话会发疯，一想到母亲可能在家里歇斯底里，奥斯瓦尔德就躺不住了。“我不是让你在家里陪我母亲的吗？”

可是她担心他啊……卡罗尔没有任何解释，她确实抛下了奶奶来找爸爸，在她心中还是爸爸更为重要。

奥斯瓦尔德一把先开盖着自己的被子，准备从床上下来，被卡罗尔按在原地，“科波派先生，你在干什么？”

“我要回去，”奥斯瓦尔德喃喃地说着，“母亲会害怕的，昨天晚上我甚至都没有跟她说晚上会不回家。”

“法尔科内先生已经派人去保护奶奶了，奶奶不会有事的。”卡罗尔对奥斯瓦尔德说道。

奥斯瓦尔德听到法尔科内的名字，血液瞬间涌到了脑壳，双手抓紧卡罗尔的手臂，使劲地晃了晃，瞳孔微张：“你在说什么？法尔科内？”

卡罗尔能够感觉到奥斯瓦尔德的使出了他的全部力气，对她而言不值一提，但是奥斯瓦尔德因为手指的用力手指都没了血色，仿佛如同死尸的颜色一般，“就是法尔科内先生派人让我找到你的，科波派先生，你有一个靠谱的朋友！”

“朋友……”奥斯瓦尔德有些嘲讽，“那你还不如去向戈登求救。”

法尔科内啊，可是控制了哥谭市好几代的资深黑帮，他居然会帮助卡罗尔来救自己，那么他早就知道了卡罗尔的存在，甚至还潜入他的家中绑架母亲来威胁自己吗？法尔科内这可是大手笔啊，如果只是他的话，法尔科内根本不会有这么一系列的措施，他想得到的，还是卡罗尔啊。

“我白天确实跟戈登警察一起去找你的，但是科波派先生你毕竟是混黑的，如果警察救了你的话，可能你也要坐牢吧，”卡罗尔说出自己没有找戈登的理由，“你坐牢的话奶奶就没人照顾了……”

奥斯瓦尔德看向卡罗尔，这个孩子为了他考虑了很多，然而对方的目标就是这个孩子，她还救了他，可是为了母亲和他自己，他只能利用这个孩子。

知道这一切都是法尔科内的安排之后，奥斯瓦尔德不激动了，现在就算他激动，也不能改变什么。

卡罗尔确实有神奇的力量，可是卡罗尔才一个人，法尔科内所代表的可是哥谭黑帮最顶尖的力量，他也听说过法尔科内那边有着奇怪力量的人，这个世界莫名其妙的力量越来越多，谁都想要那份特别的力量，可是谁又好像从来都没遇到过。

“科波派先生，你身上的伤势很重，请躺会病床。”奥斯瓦尔德就这么怔坐着，卡罗尔的眉头皱了起来，提醒了奥斯娃儿的一句，“要是不舒服的话，我去把医生叫过来。”

奥斯瓦尔德深深的看了卡罗尔一眼，说道：“不用了，我去躺着。”说着就放下了抓着卡罗尔的手，卡罗尔的手臂没有留下任何印记，而奥斯瓦尔德因为太过用力血液不流通被折腾的惨白。

待奥斯瓦尔德躺下，卡罗尔将手放在奥斯瓦尔德的额头，轻轻拍了拍，对奥斯瓦尔德说道：“乖乖睡觉哦！”

奥斯瓦尔德被对方哄孩子的表现给弄得露出了个笑容，转眼笑容就僵持了，只要想到明天即将见到法尔科内，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科波派先生，是觉得冷吗？”卡罗尔发现了奥斯瓦尔德的颤抖，忍不住询问。“没事卡罗尔，我要睡了，你也去休息吧。”奥斯瓦尔德对卡罗尔憋出了一句，在卡罗尔的将信将疑中闭上了眼睛，然而大脑却是极尽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