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被bai射瞎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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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系的同学被他的速度所感染,如人形波浪一般连绵起伏。
400米并不漫长,恍惚里又变得?极其漫长。
曾楼迦的脑子里是空的,但是又满满当当地塞着什么。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最?喜欢的是紧盯着一个目标,无视其他,只要拼搏着往一个终点全力以赴。
他想要如此学习,如此生活,如此度过一生。
现在全盘规划乱如散沙。
那个搅乱一切的人居然跟着李洋,站在终点的位置大声喊他的名?字,叫他加油。
从二楼滑下来的脚似乎崴了筋骨,本不是特别的疼痛骤然加剧。
曾楼迦分明看见红色耀眼的绳子近在咫尺,脚疼得厉害,于瞬间达到极值,仿佛撞击在巨石之上,整个人跃身飞起,像枚失去瞄准力的子弹沉重摔倒在地上。
徐穆伺机加快脚步,冲过终点线。
场面上有人高声欢呼,也有人低声惋惜。
曾楼迦的右膝盖与塑胶跑道使劲摩擦,顺势撕掉一块皮肉,鲜血流淌不止,连他整个人都蒙圈,脑子里嗡嗡作响,仿佛撞击声尚在脑仁里奔跑。
他们班的同学从观众台上跳下来,飞快地围拢过来,戴远征,赵铳四个人最?先跑来扶他。
曾楼迦冥冥中推开赵铳的手,紧紧握住戴远征,特别抱歉着,“刚才真是对不起,居然摔倒了,实在太丢脸了。”
赵铳瞧他膝盖处简直皮开肉绽,血流得?厉害,主动请缨要抱他去医务室,曾楼迦再次推开他的手。
“真没事儿,你别管我,我又不是女人,自己能走去医务室。”
戴远征蹲在地上,“来,那我背你去医务室吧。”
曾楼迦闷不吭声地爬了上去。
戴远征对赵铳几人宽慰,“没事,他能站起来说明骨头好着呢,你们继续看比赛去,我去去就来。”背好曾楼迦跟着班里几个同学往校医务室跑。
索性戴远征有经验,真是皮外伤,包扎好打一针破伤风,年轻人立马就能生龙活虎地跳起来。
所有人离开之后,曾楼迦平躺在最里面的一张病床上,校医拉好隔帘,叫他闭目养神休息一会儿。
他哪里可能睡得着,睁眼闭眼都是赵瓜蛋那张跟女人笑?逐颜开的死鬼脸。
啊,好烦这样心胸狭隘的自己,就像得了狂犬病,暂时不会发作,潜伏期长,一旦病发必定是个死。
“咚!咚!咚!”有人拿小石子挨个砸玻璃,像是试探着什么。
曾楼迦无心理会,甚至捂住耳朵。
砸玻璃的家伙并不放弃,捡回更多的小石头,从西往东又砸了一遍。
真不怕把校医引来。
曾楼迦曲着腿,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
一枚小石子精准地飞了上来,险些击打在他的眼珠子上,被曾楼迦一把攥进手心。
赵铳在一楼吓得?吐吐舌头,问了戴远征情况,他还是不太放心,赶走李洋和安成后,他又不敢走进病房找打,只好出此下策。
曾楼迦站在二楼,居高临下问,“有事儿?”冷淡的表情比不耐烦更加吓人。
赵铳嬉皮笑脸地问,“快乐的午餐时间到了,迦迦你想吃些什么?我电话叫外卖一起吃啊。”
曾楼迦掌心里掂着石子,“不必了,我就不要占用你跟......熟人家的女儿用餐的宝贵时间。”
“你说李洋啊。”赵铳解释,“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已经有了你,绝对不可能拈花惹草。”
如果说迦迦是吃醋了,一切反常表现都解释得?通。
曾楼迦面无表情,“我说什么了吗?你不用解释。”他的手扶着窗户,准备关窗。
“等等!”赵铳手里的石子笔直斜飞出去,原本想打在窗棱上,警告曾楼迦不要关窗。
百步穿杨的准头微偏了些,直接擦着对方的头皮滑了过去。
赵铳捂住嘴。天啦噜,他闯祸了。
曾楼迦摸了摸隐隐作痛的位置,反手把掌心的石头标了出去。
“姓赵的,你究竟是有多无聊,滚!”
不过他属于毫无准头的滑稽选手,石子落在赵铳脚底下。
赵铳惊魂落定,气焰顺势增长三千焦耳,“我无聊,无聊的人怕是你吧,曾楼迦!”
“你说你这顿醋吃的毫无意义,李洋她就是一个熟人家的女儿,我骗你了吗?”
“本来我这个人就招女孩喜欢,你从高中的时候早知道的呀,我已经把李洋推开,推开,就差踹人家一脚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是,是我先喜欢你没错,谁让先喜欢上的人就是输家,曾楼迦,你也不摸摸自己的良心,我对你有多好,简直掏心掏肺挖肝挖肾,连我自己都数次被感动到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你说我在学校应付老师和写不完的作业,课间十分钟还得?应付扑上来的女生大军,回家还要应付不开窍的你,我总也有累到喘不过气的时候。”
“你说你调整好心情,咱们就可以继续深入探讨人类关于爱的奥义,我tm每晚搂着你,都等一个多世纪了,你那两条腿中间可曾打开超过一厘米的距离吗?”
“曾楼迦,你就是块千年寒冰,我放在心口焐着暖着,你也早该融化了吧?”
“曾楼迦,你总嫌弃我是小学鸡水平,你分明才是一脸不想让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坠入情网深处的尖酸模样,而且还是幼儿园0基础。”
赵铳的肺腑之言越说越多,口诛笔伐加罄竹难书,一万字血泪史难当心头悲哀。
直说得?脖子都酸了,抬起头望着一种?表情贯穿始终的曾楼迦。
彼此沉默三分钟。
曾楼迦问,“你的话全部说完了吗?”
赵铳心头的怒火瞬间熊烈灼心,直指着他的脸,恨意渐生道,“我tm......你tm......鸡毛蒜皮的小事,曾楼迦,你不会是想跟我闹分手吧?!”
曾楼迦沉默不语,转身把窗子摔紧,再不露脸。
赵铳简直气急败坏,此时此刻冲上去跟曾楼迦理论,他又拉不下帅哥应有的面子。
姓曾的,就是给他惯坏了,往后还得?好好批评教育再改造。
赵铳故意晚回出租房,临进门时从怀里掏出一瓶老白干,酒壮怂人胆,使劲喝了几口,砸了酒瓶子开门就冲进去。
结果曾楼迦根本没回来。
他寻思着姓曾的八成知错了,肯定不好意思回家面对自己,外面转一转就回窝了,直接爬到上铺打横睡下。
结果颠三倒四睡不踏实,手往曾楼迦的枕头下面摸了一把。
竟翻出自己买的戒指。
难道姓曾的发现戒指啦?
赵铳越想越气,当初买什么戒指,那姓曾的就配戴手铐和脚镣,再拿根皮.鞭往死里抽,绝对规矩老实叫爸爸。
带着火气和担忧,赵铳也一宿难眠,第二天闹铃响起,曾楼迦居然彻夜未归。
赵铳狂砸张小严的房门,吓得?张小严以为入室抢劫,楞没敢开门,只说曾楼迦也没来跟自己住。
不听尚好,一听,赵铳彻夜积攒的肝火全爆,一脚踹门上,“别睡了,谁都别给老子睡了,你哥他都睡别人床上去了……他tm想跟老子分手!”
作者有话要说:亲亲们,求一求营养液,我求一求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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