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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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柯，快，去洗手吃饭。”

“灵姨，又来打扰了。”

“说什么呢？你爸呢？”

“哦，我爸在后面呢，叔叔呢？还没回来？”

张灵从厨房钻出来，边擦手边说：“我刚才打电话给他了，在路上，先去洗手吃点水果，他到家了就吃饭。”

赵柯钻进卫生间，姚穆宁进客厅看刚才暂停的综艺，赵世凯‘灰头土脸’进门。

“你也是，去洗手，等仲屹回来就吃饭。”

母女俩都一样，张灵更没给赵世凯好脸色。

赵世凯点点头，“欸！洗手。”

张灵和赵世凯，姚穆宁的父亲姚仲屹还有赵柯的母亲四个人是初中同学，关系很好的四人组。

赵柯的母亲是邻县的，那时候张灵和她因为一点小事不对付，但是赵世凯暗恋啊，没办法，姚仲屹和张灵为了帮他，之后两个女孩化干戈为玉帛，成了闺蜜。

赵柯的母亲在赵柯很小的时候就患癌去世了，赵世凯没有再找，就带着赵柯胡乱过，张灵实在看不下去了，三天两头就让姚穆宁带赵柯回家吃饭，一来二去赵柯就像是她放在赵世凯家养的儿子，

赵世凯知道自己带孩子马虎有问题，但是实在是改不过来，他总是在班上的孩子身上用心，也就是仗着赵柯的自律和懂事，不是这么带孩子孩子早就反抗了，十有八九得学坏。

“回来啦？”张灵听到门口有声音，从厨房里探头出来，姚仲屹回来了。

“爸，”

“叔叔。”

姚穆宁和赵柯在客厅看电视啃苹果，

姚仲屹温和的回应：“小柯来啦，你爸呢？”

姚仲屹是个长相斯文，性情温和的人，说话做事都是客客气气的，

“我爸在阳台上喝茶。”赵柯说。

姚仲屹往阳台上看，说到：“好，”

“爸，蛋糕买了吗？”姚穆宁问。

“这呢。”

姚仲屹把手上的纸袋递过去，姚穆宁从沙发上跳起来双手捧过去，“谢谢老爸。”

“小心点，里面还有瓶酒。”

姚穆宁闻言打开袋子，果然除了蛋糕，还有一瓶红酒。

“老爸，家里不是有酒吗？”

“这瓶是你王叔叔送的。”

“哦，酒给你，蛋糕我们的。”

姚仲屹去阳台上陪赵世凯喝茶，姚穆宁捧着蛋糕进厨房凑到张灵身边喂她吃了两口蛋糕被张灵赶出来，以后安安静静和赵柯边吃蛋糕边看中央六套的电影。

……

在家自行复习一个星期后就是高考

高考的人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张灵和姚穆宁反倒是像要自己亲自上考场似的。

“身份证一张，”

“准考证一张，”

“2B铅笔两支，”

“0.5签字笔，”

“橡皮擦，尺子，圆规，”

“都带了吧？不差什么了吧？”

姚穆宁已经反复检查赵柯文具袋第三次了，同一个问题也问了相同次数。

赵柯笑笑：“都带了，什么都没有落下，”

“你千万不要紧张，就当是在做模拟考，不行不行，不能当模拟考，月考，周考随堂考都行，反正就是不要有太大压力，你是最棒的。”

赵柯笑道：“嗯，不紧张，没有压力。”

一个大大咧咧无法无天的小丫头路上居然会在自己一个很重要的关头替自己紧张，焦虑，不对，比自己还紧张，还焦虑。

这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满足感，

昨天晚上姚穆宁塞给他一个小礼盒，和自己躺着一个红色的小香囊，她说这是可以安神助眠的，香囊里面还有一张张灵去寺庙里求来的福，说是可以保佑他顺顺利利，考试开挂的，其实盒子里还放着一张纸条，姚穆宁说必须得等考完之后才能看。

‘不想给你压力，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拿状元，你说过，人能大多数时候只会记得冠军是谁。’

赵柯其实第一时间就看了纸条，姚穆宁的心理他多少有些能够理解，不想给他压力又想他拼到最后，希望他是最好的。

他对与姚穆宁的这种心理有窃喜，有无助，他知道自己对姚穆宁的感情，也明白姚穆宁对他的感情，更明白姚穆宁对他的感情的认知。

门铃响了三下，老赵在厨房里忙，是张灵和姚穆宁，姚仲屹还没来，

高考成绩出来了，所有人都很高兴，尤其是姚穆宁，赵世凯也高兴，但是他知道自己在这里面的功劳算是最少，但是还是在张灵提议出去饭店庆祝的时候提出来他下厨。

“小赵，恭喜你。”

赵柯接过姚穆宁递过来的小礼盒，大红色的长方形盒子被粉红色的蝴蝶结绸带捆着，轻飘飘的似乎只有盒子的重量。

“这是什么？”赵柯问。

姚穆宁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回到：“这是礼物啊，考得不错，奖励你的。”

“直接给红包不是更实在？”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现实啦？是不是老赵给你塞红包了？”赵柯只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