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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染吃完桃子擦完手，摸出手机，才看到自己在车上时关了声音，没听到顾新一给自己打了几个电话，还发了不少微信。
她捏着手机，走到一边给顾新一回电话。
顾新一接她的电话似乎经常总是秒接。
这一点总是会让尽染怀疑他是不是工作不够认真。
刚一接通，顾新一声音听起来有点焦急，问她，“刚才你去哪儿了？怎么一点回应都没有。我都让小高去查你们的具体行程了。”
既然有点歉意地笑了，声音比平时软糯，“刚才在大巴车上，我太困了就关了声音睡着了。”
“昨晚是不是睡得不太好？”
尽染点头，“我有时会认床……”
顾新一似乎笑了一声，“认床？真的很像小朋友啊！”
尽染提高了一点音调，“喂！你有没有心啊！还笑我！”
顾新一立刻收住笑，安慰她，“不是笑你啦！今晚睡前喝点热牛奶看能不能睡得好点……别太紧张了，我看了行程，应该也就两三天就可以结束了，到时回来了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尽染正要回话，却见小男孩朝她挥手，并且远远地叫她，“尽染姐，司机叫我们上车出发啦！”
尽染只得依依不舍挂了电话。
又偷偷发了微信给助理小周，问她还记不记得这个小男孩的名字。
小周很快就回她：他叫卓一凡。
车子又重新上路的时候，尽染的状态比之前好了许多，虽然还是有困意，但已经没那么疲惫了。
于是，在卓一凡再次掏出零食问她要不要吃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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