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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文彦走的当天晚上,有一头母兔生了七头小兔子,其中一头生下来便没了气,萧荷把它埋在菜园。
等她在猪圈弄完这些,头顶的月亮正圆,贺兰也早去睡了。
萧荷擦擦额头上的汗,正打算去洗洗,脖颈上突然凉了一下。
“别乱动。”何建国举着手里的匕首,绕到萧荷前面,咧嘴笑说,“怎么样,没想到是哥哥我吧。我说了会回来报仇,就一定会回来的。”
说话时,何建国的另一只手,拂过萧荷的脸颊。
几日不见,他瞧萧荷气色更好,不由心动。
何建国知道萧荷不会说话,这也正合他的意,“害怕了吗。现在你男人不在家,只要你乖乖陪哥哥一晚,哥哥保证不伤害你,还会好好疼你。”
害怕?
萧荷在心中冷笑。
在末世最危险的一次,对方的剑刺中萧荷的小腿,她直接把腿往前一送,在对方措手不及时,一刀歌喉。
如果不是在这个时代杀人犯法,现在的何建国已经是一具尸体。
想到这里,萧荷勾起薄唇,妩媚一笑。
瞬间,何建国心花怒放。但因为有上次惨痛教训,他并没有立刻松懈,单手去解萧荷的衣服,却被萧荷握住手。
萧荷头朝四周转了一圈,她们还在猪圈里,臭烘烘的,示意何建国换一个地方。
何建国领会到后,咽下口水,被萧荷握住的手背痒到他心坎上。他想着萧荷本来就对他有意思,这几天在崔家过了苦日子,才想起他的好。
何建国拉着萧荷的手,正想把人拽进怀里抱起,却没想到萧荷的速度那么快。
萧荷接何建国的力,手肘拱起,猛地朝何建国重口撞去。
何建国吃痛,哎呦弯腰跪在地上。
趁此机会,萧荷整个人跳起,背朝下,把何建国死死压在地上。
贺兰被外头的动静吵醒,见猪圈有灯,披了件单衣,从屋里走了出来。当她看到萧荷压着何建国,还有地上沾血的匕首时,慌乱间拿起身边的铁锹,朝何建国跑了过去。
“啪!”
清脆的一声。
何建国被贺兰拍晕了。
萧荷这才起身,二贺兰见何建国晕了,吓得嘴唇颤抖,“荷啊,他会不会死了啊?”
萧荷探了探何建国的鼻息,没死,她拍拍贺兰肩膀,贺兰抱住她,不知所措说,“荷啊,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往常贺兰连打架都没有过,方才情急下却拍晕了一个人,紧张得哭了。
萧荷想了想,虽说是何建国先起的歹心,但她们把人打成这样,闹到警察局去,加上林霜月又有钱,保不齐她们还会吃亏,倒不如让何建国自己吃个哑巴亏。
萧荷跑到厨房,拿出一瓶烧酒,扒开何建国的嘴巴,灌了半瓶进去。
她又对贺兰招招手,一人拖着何建国的一只手,往外拉去。
“荷,这大半夜的,你要把他拉哪去啊?”这会的贺兰已经拿不出注意,萧荷怎么做,她就跟着,但心里急,还是想问。
萧荷说不了话,往前努努嘴,两人一路拖着何建国走了半小时,停在村里的一处茅坑。
茅坑前几日才有人清理过,很浅,不会淹死何建国。而且现在是暮夏时节,泡一晚上也死不了。
萧荷拖着何建国的一只脚,到茅坑边上,对着何建国臀/部踹一脚,何建国整个人便溜进粪坑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趁着夜深没人,做完这些,萧荷拉着贺兰回家,心里别提多爽。
贺兰还有些后怕,回家后,问萧荷,“如果明天他去报案,说我们打他,那该怎么办?”
萧荷写字解释,“是他想欺负我,还拿刀威胁我,他是要坐牢的,这个哑巴亏他吃定的。”
看完萧荷写的,贺兰的心稍稍放下,又见萧荷的脖颈红了一条,忙去拿红药水帮萧荷擦拭伤口。
第二天一早,萧荷起床后照常做饭做家务,顺便看了看刚出生的六头小兔子,肚子滚远,看样子刚吃完奶。
而贺兰吃完早饭,就要去村部上班,路上遇见不少凑在一起谈笑的人。
遇到相熟的表妹徐慧,把她拉了过去说话,“表姐,你还不知道吧,昨天何家小子喝醉酒掉茅坑里啦!”
贺兰假装刚知道,好奇问,“哪个何家小子啊?”
村里姓何的有十来户,不止何建国一家。
上回何建国欺负萧荷的事徐慧也知道,这会提到何建国,嘴巴都撅着,“何建国那个小王八蛋呗,自从他做了上门女婿后,她一家人都搬到县城去了,也不知道他半夜来村里做啥。”
贺兰听得心突突的,生怕徐慧会问她知道什么,讪讪笑下,“你不是说他喝醉了吗,大概喝多了乱开车呗。”
“也是。”徐慧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贺兰有心打听:“那他现在人呢,怎么样了?”
“哈哈,提到这个就要笑死我了。”徐慧大笑说,“今天一早江家二狗去茅坑拉屎,拉到一半突然听到茅坑有声音,低头一看,见是个人,吓得屎都憋了回去。”
说到这里,徐慧忍不住笑,哈哈笑了一会才停下说,“等二狗跑出茅坑后,回头看到何建国顶着一坨屎,正从茅坑爬出来。听二狗说啊,当时何建国头顶那坨还热乎着。哎哟喂,笑死老娘了。后来何建国又疯疯地说了几句话,跑河里去了。”
至于何建国说了啥,徐慧也不知道,因为她是从二狗那听来的,二狗只挑了搞笑的说。
贺兰听到这里,心里骂了句活该,又怕何建国乱说话,一路忧心走到村部,路上的人都在拿何建国当笑话说,说何建国是中邪了的都有。
听到这里,贺兰便不怎么担心了,因为流言已经被村民编排得离事实越来越远。
~
这会的何建国,脱了衣服裤子,在河里搓了十来遍,身上还是一股道不明的味道。
他现在后脑勺阵阵疼,加上酒精的作用,又晕晕的,他只记得自己是收到何燕的消息,想回来找萧荷麻烦,但是后来呢?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掉到茅坑里?
何建国一点都想不起来。
村里的小河经常会有人来洗菜、洗衣服,但今天她们走到河边,便不敢下来了。
因为何建国在河里洗澡,还不是一般的洗澡。
“建国啊,你咋不去下游洗,今天你在这洗了澡,往后我们大家都不敢在这里洗衣服了。”徐慧端着脸盆,装着脏衣服。
边上的几个和徐慧一起来的妇女,听到这话,纷纷笑了。
何建国一肚子的火气,听徐慧笑他,直接从河里走了出来,“你他娘的再说话,信不信老子按死……”
他话还没说完,便听一连串的尖叫,徐慧她们跑了。
何建国低头,这才发现自己□□。
“艹!”
何建国不爽上岸,找到自己的车后,忙上车,一心就想快点离开,脚下油门飞踩。
~萧荷虽然在家,但邻居之间的围墙很矮,只到肩膀,邻居还是沾了点亲的堂叔家,她堂婶一听到何建国的丑事,路过崔家便忍不住进来和萧荷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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