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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崇言十分配合地向外走去,阮景沉默了一瞬,也提步跟上。其中一个警察在警局见过阮景,此刻也好声好气地说。
“阮小姐,你不必跟过来。”
阮景摇摇头,“我是他的助手,蒋唯心这几次来咨询的时候,我都在一旁,说不定我也可以提供一些有用的线索。”
一边说着,她的视线掠过依旧放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犹豫了一下——这当然是一个很好的物证,只是余光中,常桉冲她微微摇了摇头。
阮景便佯装无视地错开目光。
警察同意了,一阵颠簸后,他们赶到警局时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负责问询的警察是于泽,于泽不像那两个小警察那么好糊弄,看到阮景跟来,就知道她想参合进来,二话没说就黑着脸把她扔在问询室以外,给她吃了一个闭门羹,只警告似地留下一句。
“你就等在这儿,不要乱跑,老周马上就过来了。”
阮景盯着紧闭的门好一会儿,实在不明白,于泽为什么那么讨厌自己,不知道肖崇言在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刚一转回身,对面一个办公室的门就开了。
老周和一个年轻男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看到那个男人,阮景的手指忍不住拢了拢,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痒。
意料之外的情理之中。
她缓缓地说,“报案说肖崇言有嫌疑的人,是你,白宿。”
“是我。”
或许是由于未婚妻的突然身亡,白宿的表情愈加阴沉。
阮景眉宇间尽是不赞同和不认可,“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可是白宿,你怀疑肖崇言是没有道理的,肖崇言每次见蒋唯心,我都是在旁边的,他根本就没有——”
白宿没有出言打断她,只是他的表情隐忍到了极致,五官甚至都在微微颤抖着,这样的白宿令她觉得,哪怕她只要再多说一个字,都会令他整个人溃不成军。
阮景抿了抿嘴唇。
白宿冷笑了一声,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说啊,继续说啊,你知道什么。”
阮景一愣,旁边的老周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当和事佬,而是别过了头,阮景无端觉得有些不安。
“......我应该知道什么?”
白宿靠近阮景,“在你心里,我是那种单凭好恶,便会随意诬陷一个人的人么?你失忆的事情,不愿意让我参与,我不怪你,可是你这一失忆,是不是把连同对我的信任,都一并遗忘了?”
阮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闻讯室的门开了又关,进进出出几个警察,皆是面色严肃,白宿讽刺地看了一眼问询室的方向,又将目光落回到阮景身上,眸子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暗光。
“金茂大厦上,找到了唯心的手机,你知道吗,有人篡改了蒋唯心的网路界面,只要她一搜索和心理有关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有个工作室都会蹦出来,地址,联系方式,面面俱到,生怕她自己找不过来,你知道那个工作室叫什么名字么?叫看景!怎么样,耳熟么?”
阮景想反驳,比如,你开什么玩笑,不要把篡改网络当成一件简单的事情,肖崇言只是一个心理医生而已......可是话到嘴边,她偏偏又想起了蒋唯心临死前,肖崇言拨出去的那一个电话......为什么警方都联系不到的人,肖崇言就能拨通?他做不到的事情,不见得就找不到人替他做到,比如,他身边不就有一个京都来的警察么?
像是感受到阮景思维的混乱,白宿抬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整理好,在她耳旁轻轻地说。
“你想一想啊小景,如果不是有人刻意为之,唯心怎么会那么巧,知道柳川市还藏着一个厉害的心理医生?肖崇言诱惑她前来,然后现在,唯心她死了,你敢说,这里面跟肖崇言一点关系都没有?”
阮景神色复杂,“别说了。”
“我跟你说过的,你不该那么轻易相信他。”
“我让你别说了!”
阮景突然后退了一大步,抬头看着他。
“我承认蒋唯心的死有疑点,但是我有自己的判断力,你既然对警方说出了你的观点,你就该相信,警察会查清蒋唯心的死因,接下来的事情,你不要再根据主管臆测了。”
说完,阮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回头疾步走开。
白宿盯着她的背影,狠狠地攥起了拳头。
老周伸手拍了拍白宿的肩膀,“阮景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要相信警方,我们会找出你未婚妻的死因的。”
白宿顺着老周的手回头,那眼神冷厉异常,嚇得老周一瞬间忘了言语,下一秒,白宿像是意识到什么,垂下了头。
“不好意思周警官,我先走一步了,有事情劳烦您联系我。”
“好......好。”
老周在原地站定,看着白宿急匆匆离开的背影,眉头拧得快要打结了。
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又一边敲着脑袋,一边摇了摇头,也不知刚才心里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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