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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慕云觉得这个年轻人有点眼熟,在脑中搜索了一番之后,忽然想起?他几年前曾经见过这个年轻人一面。
当时他去接夏草,隔着车窗玻璃,看到夏草正在和这个人说话。
夏草上车后,有主动向?他提起?过,那个人好像是在追求她。
只是当时他并没有将夏草放在心?上,也并不是很关心?是不是有人在追她,只是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表示他知道了。
他记得当时夏草应该是误会他生气了,忙认真地向?他解释,说这个人并不是她喜欢的类型,然后就低下?头,小声地说了句“你别多心?,我心?里面,只有你一个人。”
可是那时,他的心?里,却有另一个人。
夏草已经收回?了视线,但脸色仍然不太好。至于那个年轻人,陈慕云看到他向?他们这边看了一眼,他的脸上还有一种意气风发式的笑容,却在和陈慕云的视线相汇的一瞬间,好像是怔了一下?,然后飞快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陈慕云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那个人好像是想立即逃走,但是他在原地停了一下?之后,又微笑着走上前来,和新郎打起?了招呼,然后像是才看到夏草一样,“夏草,好久不见了。”
夏草脸色仍然有点僵,干巴巴地回?了句“好久不见。”
那人打完招呼就立即进里面找座位了。
陈慕云看到他走得很快,简直就像是想逃走一样。
整个晚上夏草的情绪都?不太好,虽然她很善于掩饰,但现在陈慕云已经能够分辩得出来。
婚宴结束时,时间还不算晚,他们和新人告了别,然后一起?坐上车去陈慕云的住处。
***
夏草他们三?人走后,站在门口?送客的张母压低声音对张父报怨:“我们家?安逸也不比那个夏草差啊,怎么她就能找个条件这么好的?”
张父知道自己?的老伴一辈子眼皮浅,这样的话,不要说给他们的女婿听到了,肯定会生气,就是给自己?的女儿听到了,也难免会伤心?。张父轻咳了一声,低声道:“你怎么不想想,这孩子都?这么大?了,他们两个才结婚……啊……这个夏草……该不会就是安逸以前提过的,被一个有钱人骗了的那个女同学吧?”
张母这时了才想到这一茬,看了眼笑得很开心?的女儿,想着自己?这个女婿一直也很上进,平时又听话与孝顺,在心?中计较了一番过后,还是无法弄清是自己?女儿幸福一点,还是夏草走运一点。
但是算了,嫁都?嫁了,再说这些话,只能伤她和这两个小一辈的感情。
再说,最重要的是,只要她女儿幸福就够了。
***
夏草上了车就靠到座位上,一直沉默着。
陈慕云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了下?她的手?,轻声问她,“怎么了,不舒服吗?”
“可能是喝了些酒。没事的。”夏草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她的神情淡漠,那种样子,就像他们刚刚重逢时那样。
陈慕云在这时,敢肯定她是有心?事。
她这副样子让夏雪晨不安,连叫了好几声“妈妈”。
夏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妈妈休息一下?,你跟爸爸玩,好不好?”
小姑娘很懂事的点了点头。
陈慕云带她们两人回?了自己?的住处。
夏雪晨洗完澡之后很快就睡着了。
夏草坐在床沿边,替小姑娘盖好被子,然后抬头看着陈慕云,“你也去睡吧。今晚我跟囡囡睡。”
以今天早上的情况来看,他本来是认为今晚夏草应该不会抗拒他的接近。但是现在,夏草明显在反感他。
可是他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
他们的过往太糟糕了,很轻易的就会触到某个他无法预料的雷区,简直是防不胜防。
陈慕云站在那里,说了句“那你也早点休息。”
夏草只是点了点头,只是盯着夏雪晨的脸看,并没有看他。
陈慕云转过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
“对了,明天我想带你去看我一个朋友,他太太前几天生了个女儿。”
夏草兴致缺缺,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
夏草在陈慕云离开后呆坐了很久,才慢慢地去洗漱了一遍,然后躺到夏雪晨的身?边。
她一直都?无法入睡,只能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很久之后,可能近黎明时分,她才渐渐有了睡意。
在半睡好醒间,她好像回?到了乡下?的那所?老房子。
她的母亲出去做农活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然后有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来看她,对着她说了好多很动听的话。
当时是夏天,虽然穿着宽松的裙子,也遮不住她微微凸起?的肚子。
那个人那么会说话,几乎每一句都?说到她心?里面,让她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太孤单,一点点温情都?足以让她感动不已。
她哭了好久,因为怕惹她母亲伤心?,一直憋着的眼泪在那一刻争先恐后的从眼睛里往外流。直到哭得肚子都?痛了起?来。
于是那个男人立即小心?的扶她去房间休息,又出其不意地伸出一只手?帮她擦眼泪。
她觉得不对劲,刚想躲开,那只手?就开始不安分起?来。
她在这时终于发觉到了危险,立即冷着脸打开了对方?的手?,并请对方?立即出去。
对方?在这时也终于撕下?了伪装,狠狠压到她的身?上。
她已经有近五个月的身?孕,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那个人很轻易的就将她的裙子掀到腰上。
***
夏草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了起?来。她身?上的睡衣都?被汗打湿。她一时有点分不清哪个才是梦境,脑子里一片混乱,全身?也是酸软一片,心?脏乱跳,呼吸急促。
“夏草,夏草,你怎么了?”
有个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那么遥远,好像是天际传过来的一般。
她有点怔忡,只觉得身?体被人紧紧地抱住。
就像梦中那样。
“不要!”她用力的去推那个人,拼了命地挣扎,就像梦中那样。
可是,到底哪个才是梦呢?明明她记得最后那个人并没有得逞,她用她母亲给孩子做小衣服用的剪刀刺伤了那个人的,可是为什么她现在根本摆脱不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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