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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栖回到房间顺手把药丢在了一边,她边往浴室走边脱衣服,长发松散下来,因为被水湿过,直接成了定型的马尾垂在后背上。
上衣脱落时撕扯到伤口,她也只是轻微蹙了蹙眉。
没有过多反应。
玻璃门关上,把人圈在一块方行区域,温水顺着肩颈部往下流,周边渐渐腾升了雾气。
恍惚朦胧间,乔栖忽然轻飘飘眨了下眼睛,她也不知道突然怎么了,就皱紧了眉,而后一抹脸,甩了甩手上的水,也没关身后的蓬头,直接光着身/子赤着脚走出了浴室。
找到手机,进微信找里昂。
7:你在做什么。
他不回消息,乔栖就站在客厅等着。身上的水渍被液化,带走了身上仅剩不多的体温。
周身不动声色起来一层鸡皮疙瘩,头顶灯光铺洒下来,将她曼妙的身/子照得一览无余。
光穿透水珠,在她身体上折射出流光溢彩。
直到身上的水几乎全干了,乔栖才神色不明地抿了抿唇,然后把手机丢回了沙发上。
洗完澡已经不知道几点了,乔栖没着急上药,反而站在卫生间慢悠悠地吹头发,等头发吹了个半干,她又慢悠悠贴两张面膜,在此期间一次手机也没摸过。
甚至都没出过卫生间。
直到一切结束,她站在镜子前静静地看了自己两眼,恍惚间意识到自己那么久好像一直在逃避面对。
逃避面对里昂究竟有没有回她微信。
一条消息而已。
她做事情从来不喜欢逃避,怎么今天……
乔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蹙了蹙眉,几秒后,干脆利落地转身,折返客厅。
私人手机被她一不小心扔到沙发缝里,她先摸到的是工作手机,手指不小心触摸到屏幕,手机瞬间解锁,页面弹出微信消息。
是来自梁砚的。
梁砚:开门。
时间是二十分钟前。
她当时大概才刚刚洗完澡。
乔栖又看了眼时间,回过去一个问号。
乔栖:?
对方秒回。
梁砚:开门。
乔栖狐疑地看了眼门口,甚至再次看了眼时间,没着急开门。
乔栖:这么晚了,有事么?
对方似乎有点无语。
梁砚:……
下一秒,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一道轻柔的女音。
“你好,乔栖,我是梁砚的姐姐。”
是梁诩墨。
乔栖瞬间放下了手机,抬脚走过去开门。
门打开,梁诩墨还是那一身衣服,只不过比起晚上的清丽温柔,现在的衣服显然要皱脏一点。
但是依然没有遮掩住她温和的气质。
他们梁家人好像都有一股与生俱来的气质。
“你好。有事么?”
乔栖态度不冷不淡,她刚洗完澡,素面白净,面孔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透亮又稚嫩,眼睛里的情绪是直白的,所以显的她有些幼感。
和片场时穿着旗袍,画着浓妆的程烟云大相径庭。
这是一张剧抛脸。
梁诩墨弯着唇笑了笑,她先是偏头看了眼走廊那头,然后才说:“我来帮你涂药,听说我弟弟不小心推伤了你?”
乔栖一怔,顺着梁诩墨的目光往左边看了一眼。
走廊那头,梁砚也还是狼狈湿透的那一身,他衣袖挽到肘间,小臂搭在走廊护栏上,唇间叼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
烟雾从他唇边溢出来一缕,随即被风吹散。
摇摇传过来,空气里有淡淡的烟草味。
大概是她看得专注,引来了梁砚的察觉。他微微偏头,侧脸线条即便在黑暗里都是优越吸睛的。
发丝成缕垂在眼前,遮挡了他那双桃花眼里的情绪。
但是那瞳仁之中隐隐摇曳着烟火星光。
四目对视仅有几秒,梁砚便淡淡收回了目光。
他把烟摁灭在旁边垃圾桶里,转身回了房。
耳边梁诩墨说:“他就是这样,看着不正经,其实心里什么都有,你没给他回信息,他也没去洗澡,一直等着你呢。”
乔栖眨了下眼睛,淡淡“哦”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她本来是想拒绝梁诩墨的帮忙的。
但是梁诩墨说了这话,她突然就开始考虑了梁砚的想法:如果她拒绝了,梁砚估计会一直不安心吧。
想着,她侧开身,跟梁诩墨说:“进来吧。”
乔栖从小到大没学过什么待客之道,也没什么机会学这一类,把梁诩墨邀请进来以后问她喝什么。
梁诩墨坐在沙发边沿,脊背挺得很直,双手自然垂落在膝盖上,是很规矩的坐姿。
听到乔栖的问话,她微微抬起下巴,还是那样淡淡的笑,“白开水就好。”
乔栖“哦”一声,转身去烧水。
梁诩墨本来以为她房间里有水才说要水,毕竟是女孩子,怎么能断了水呢。
结果没想到乔栖还要现在去烧,于是立刻站起身,“不用忙着现在烧了,我看你也已经洗过澡了,我先给你上药吧,再迟别留疤了。”
“没那么娇贵。”话这么说,乔栖还是停下了烧水的动作,她转身走到梁诩墨旁边,坐在沙发一侧,开始解浴袍。
梁诩墨帮她把头发捋到一边,露出她白净修长的脖子,头顶光线落下来,将她肌肤照得更加光滑。
梁诩墨笑着说:“你皮肤真好,好白啊。”
乔栖“嗯”了一声。
梁诩墨通过梁砚的描述大概知道乔栖性格不太热烈,但没想到那么冷淡,怕自己话太多引乔栖不适,于是便闭上嘴,安安静静把她衣服从肩部扒/下来。
她一边扒一边歪头去找药,“药放在哪了?”
在乔栖前面。
乔栖想也没想伸长了胳膊就去够,结果梁诩墨的手还在她衣服上,她这么一起身,梁诩墨直接把她衣服扒了一半下来。
“呀!”梁诩墨慌得不行,“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手忙脚乱要把她衣服扯好,指尖忽然掠过一道状似月牙痕迹的疤痕,这疤痕只有小指指甲大小,很难吸引人的注意。
也不会给女演员带来什么影响。
可梁诩墨看到这以后却忽然浑身一僵,所有声音戛然而止,喉咙像堵了一块石头,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怔怔地看着这个疤痕,直到乔栖把药袋直接绕着肩头递过来,在她眼前一晃,她才恍然反应过来。
手指僵硬地把药袋抓在手里,梁诩墨甚至放轻了呼吸,她看着乔栖把衣服整理好,白色浴袍遮挡了那小小的疤痕。
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只是她看错了。
“没事。”乔栖说。
梁诩墨抓着袋子的手越来越紧,晚上因为情绪失控而被她撕扯裂开的指甲几乎要穿透塑料袋。
“很难拆吗?”乔栖忽然扭头问。
梁诩墨猛然反应过来,迅速低下了头,躲开乔栖的视线。
她声音有些不太自然,咳了两声才平静下来,“没。”
可拆药袋的手却是抖的。
乔栖拧回头时余光瞥到这一点,有些不太明白地蹙了蹙眉,她问:“你害怕啊?其实这个我自己也可以上药——”
“没事。”梁诩墨打断她,再抬起眼睛,梁诩墨又是那副温柔模样,她轻轻拆开药膏,平整地涂抹在乔栖肩头。
期间怕头发粘到药膏上,梁诩墨起身,“你有头绳么?我把你头发扎起来吧。”
乔栖从手腕上把头绳顺下来,梁诩墨帮她把头发扎上,没了头发的遮挡,光线直直照在她脖子上。
一片雪白中有一点血红。
梁诩墨目光在这点红迹上轻轻掠了一眼,随后直起身,“好了,衣服先别收上,晾一会儿吧。”
乔栖说好,“谢谢。”
梁诩墨笑着说:“没事。”
她转身去烧水区把热水烧上,“女孩子还是要多喝热水,平时起来的时候顺手烧一壶放在那,晚上就凉了,喝的时候再烧一壶开水,冷热混着,就不烫了。”这些习惯得是从小养成,乔栖记得自己小时候都是抓凉水喝,哪顾及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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