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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颜华才刚醒来一会儿,结果就像中邪一样又睡了过去,这一次更加荒唐,他梦见自己如同书本里写的一样去勾引云佂,又一次被吓醒。
“难不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余颜华惊出一身热汗,嘀咕几句便再也睡不着了。
“大少爷,你怎么了?不会被那个妖精吸了精气?”
锦年一进牢门就看见精神萎靡的余颜华坐在床上,手里还拿着话本,看的眉头紧锁。
“啊,没事,就是沉迷话本无法自拔。”
余颜华颓废的放下书准备吃饭,不知道怎么回事睡了一觉腰也疼,关键是他还没睡好,一晚上都在做春梦。
锦年担忧道:“大少爷脸色这般难看,要不要奴婢去叫大夫?”
“不用不用,我只是没有休息好。”
余颜华牵强的摆手,他说的也是实话,一晚上都梦见被人压,能睡好吗?
心里暗暗决定,吃完饭再好好补一觉瞌,他不相信大白天还能做如此荒唐的春梦!
“好吧,奴婢知道了。”
余颜华疲惫到吃饭都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个半饱就接着回去睡觉,但这一觉终算睡安稳了。
“大少爷醒醒,杂家奉陛下口谕来放大少爷出狱。”
余颜华睡的正香,结果就被人晃醒,一脸懵逼的看见自己面前站着的太监,正是上次抓他来的人,余颜华揉了揉酸胀的眼睛,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我可以回家了?”,余颜华声音嘶哑的问道,刚才好像听见可以出狱来着,不敢相信的再确认一遍。
“是这样,大少爷赶紧收拾东西回家吧,既然杂家口谕带到就先行告退了。”
太监一甩拂尘,人已经放了,也就带着两个小太监离开。
余颜华高兴的起身,嫌弃的看了一眼牢房,这有什么可以收拾的,怎么来的怎么走!
“你怎么来了!等了多久?”
余颜华惊喜的看着面前的人,想不到自己一出大牢就见余景意站在门口等着自己。
“没有多久,和王公公一起来的。”
余景意瞧见男人眼底青黑一片,想必是没有休息好,于是解释道:“抱歉,现在才把你救出来。”
“该道歉的是我,要不是我偷跑出去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余颜华满脸歉意的自责,也不敢抬头去看余景意表情。
“你伤还没好,外面冷,先回家再说。”,余景意直接上前,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就给男人系上,牵着余颜华冷成冰块的手就回家。
余颜华忽然想起什么,“对了,那个打我的狗官死没有?”
“你说何茂,听云佂说你不是把让杀了吗?”余景意看着男人好奇的眼神,于是老实的解释。
“怎么会,云佂不是说没死吗?还带人去找了大夫…………”
“是嘛,多半半路被云佂弄死了,尸体都已经送回家了。”
余颜华点头,觉得这也非常符合云佂的脾气,死了就好,死的活该!
“你还有脸回来!”
余颜华一下马车就看见站在门口冷着一张脸的李引,见他回来便开始大声斥责。
“祖母!”
李引不知道哪里拿的棍子,举起就准备往余颜华身上打去,吓的男人立马闭眼捂住脑袋,结果被余景意拉在身后护着,李引顿时觉得恨铁不成钢。
“我说的话你当耳边风了是吧,出去就算了还惹出这么大的事,你今天给我去祠堂好好跪着反省!”
李引见余景意死护着,也没有办法,只好一甩棍子,满脸怒意的指着余颜华说道。
“是。”
“祖母进去再说,外面风大。”
余景意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丫鬟赶紧带李引离开,李引也知道自己老了,在这个家也说不上什么话,他们要护着余颜华她也没有办法。
等看着李引离开后,余景意才重新牵着惊魂未定的男人进府。
“不去祠堂吗?”
余颜华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旁边的男人,这明显不是去祠堂的路而是带他回自己院子。
“你伤好了吗?这么想跪祠堂?”
余景意转头看着身边矮了自己一个头的男人,哪里都好怎么就是这么矮,这把年纪也不可能在长了。
“我又不是脑子有病想去跪!走了,站着干什么?”
余颜华嘀咕一声,扯了扯余景意的手,也不知道他看着自己出神在想什么。
“余颜华,你是以前缺饭吃吗?”
余颜华一脸疑惑,干嘛莫名其妙问这一句,于是回答:“我缺不缺饭吃你不知道?”
他说的也是事实,原主缺不缺饭吃不应该他们最清楚吗?
不过想到他刚来时可不就是时不时饿自己一顿饭,不用想就知道一定缺,排除基因遗传的话,怪不得他是最矮的一个。
余景意不说话,十八九岁好像确实还在长身体,那时候怎么偏偏就是不给饭吃,现在好了,这么矮!
余颜华在后者眼里读到了一丝嫌弃,嫌弃什么?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嫌弃自己矮。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歹也是接近七尺,普通人里怎么就算矮了!”
余颜华不得不承认他们都很高,一个二个都是□□尺的人,但是为什么不是觉得自己长的过高,而是嫌弃他矮?
“你不是说走了吗?还吵什么?”
余景意勾起嘴角,眉眼温和的看着气的跳脚的男人转移话题,一把将余颜华用抱孩童的姿势抱起,引得余颜华惊呼一声。
余颜华感受到驮着自己屁股,以及搂着自己后腰乱摸的手,男人羞愧的将脸埋在余景意肩头,贴在余景意耳边压低声音道:“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被下人看见成何体统!”
“既然怕被看见你喊什么?”,余景意没有半点要放人的意思,就这这个姿势,将人一路抱着回了院子。
“这是我从太医院拿的去疤药,早晚一次。”
余景意拿出一个像极了胭脂的药膏,挖了一点涂在余景意额头上,轻轻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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