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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母本想问他是不是糊弄他们老两口,却被程父拦了下来,“我当时见你也是一见钟情,这孩子,随我。”程父此话一出,程母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欸?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这种事当然不能告诉你,不然你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程佑!你今晚睡沙发去吧!”
——
婚礼那日是阳历八月十五日,程家来了许多人,订的酒店一层摆了二十五桌,这还不够。
后来又加了五桌,才勉强坐下。
这单单是程家这边的人。
闻栎这方宾客寥寥无几,姚文澜和家里早没了联系,他从小就没见过父亲的面,郑离钧上个礼拜被公司安排出差,到现在也没回来。来捧场的只有他在咖啡店的几位员工,稀稀拉拉坐不满一桌。
小闵从兴奋变惆怅:“闻哥真的好可怜哦。”
闻栎自己并没有如此感想。
但他也没想到程家的亲戚朋友加起来有这么多人。
“这还没来全呢。”程默生和闻栎咬耳朵,“不过待会你也不必人人都理,不高兴打招呼也不用打,有些人就是过来蹭关系的。这请柬吧,有时候也不好不给。”
“蹭关系?”
“待会你就懂了。”
说完后程默生去看看摄像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直播有没有障碍,姚文澜那边可否看得清,得知一切顺利,才又回到闻栎这边来。
没多久闻栎就体会到程默生话中的意思了。
闻栎以前也随姚文澜参加过别人的婚礼,结婚徒个喜气洋洋的氛围,来参加的亲友都要说些祝福话,有时睁眼说瞎话也不是没有,但也不必笑得谄媚直扑上来。
闻栎悄悄避过了一位拍马屁人士。
他想起郑离钧胡乱推测的那番话,说程默生可能出身豪门,照今天的情况看,也不是不可能。
但豪门离普通人的生活太远,闻栎对此依旧持怀疑态度,无意间他看见好几个会在财经新闻版面上出现的公司老总,正在和程父聊天着,笑眯眯的,一片和谐。
程默生带着闻栎去认人,这位是哪里的舅舅,那位是哪里的姑妈,然后悄悄附在他的耳边:“都是些不重要的亲戚,不认识也没什么。”
闻栎点头,依次叫了人,也不多说话。
程默生的朋友里闻栎认识的只有赵行君,今天他也来了,带着妻子女儿,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听说今天结婚的是在咖啡厅里见到的那位漂亮哥哥,赵惜暖吵着要来,赵行君向来疼女儿,便一并带着了。
妻子有些不高兴地道:“她今天还有钢琴课呢。”
赵行君抱着女儿:“你也让她歇会吧,暑假还不让人好好玩,一周七天全被你排满了。”
“周日我可给空出来了!”
“就一天!上班还讲究双休呢。”
来到外面赵行君嘴巴硬了,在家他可不敢顶嘴,气得妻子微笑着纠着他的耳朵:“赵行君,你敢再说一遍?”
“我不敢。”赵行君怂得很快。
赵惜暖急着去找漂亮哥哥,无心关心爸妈的吵架。她让爸爸把她放下来,她也是八岁的小姑娘了,不能一直让爸爸抱。
恰巧闻栎也看见了他们,朝这边招招手,走到赵惜暖面前蹲下,变戏法似的从口袋掏出两块糖:“吃糖吗?很甜的。”
赵惜暖接过糖:“谢谢哥哥。”
她给了妈妈一块,赵行君垮起个批脸,问怎么没有他的,赵惜暖不理他,转而对闻栎道:“哥哥你今天也很好看呢!”
“谢谢。”
“哥哥你能不能等我长大娶我啊,我觉得我长大后肯定比那个叔叔好看!”赵惜暖指着找到这边来的程默生。
赵行君在后边听着,哭笑不得,这丫头以前见了程默生还追着喊哥,他纠正了十八遍该叫叔叔都不理他,现在就叫上了?
真就和他老婆一样,无可救药的颜狗?
想到这他看了他老婆一眼,还好他老婆神情无恙。
因为他老婆在教训他女儿。
这别人大喜的日子,虽是童言无忌,听着好玩又可爱,但难免当事人心里不在意。
赵惜暖被妈妈教训地瘪着嘴,不开心。
当事人之一把另一位当事人拉开,送了赵惜暖一朵纸折的小花。
“花给你,但漂亮哥哥可不能给你。”
程默生将小花放入赵惜暖身前的小口袋里。
赵行君盯着那朵花,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一个词。
老树开花。
——
婚宴中途外面下了场雨,淅淅沥沥,冲刷尽了八月的燥热。
闻栎喝得有些醉了。
下午时分,宾客散尽,他靠在程默生的肩上,昏昏沉沉地睡着。
赵惜暖疯了一天,现在趴在赵行君的肩上睡着了,临走时赵行君和程默生打了声招呼,说先走了,要带小丫头回去睡觉。
程默生点点头。
程父程母在招待几位还没走的宾客,他们围着一张桌子坐着,相谈甚欢。
赵行君离开的时候,在电梯处看见一人。那人身后跟着两位挺眼熟的保镖,妻子小声嘀咕了句“现在还有黑.涩.会吗?”赵行君闻言瞧了眼站在最前面的女士。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修身长裙,脚下踩着高跟,气势逼人。
竟是唐莱。
赵行君托了托女儿的屁股,调整个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唐莱没注意到边上的人,径直地走向赵行君刚刚离开的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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