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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严顾回国了吗?”短暂的沉默后,闻栎问。这大概是八年间闻栎第一次同郑离钧提起严顾。
在严顾和闻祁一起出国后,郑离钧只要一提起严顾闻栎就翻脸,二十岁的闻栎是这样,二十四岁的闻栎是这样,二十八岁的闻栎同样是这样。
但今天他却主动提起了。
郑离钧似乎嗅到了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他说:“还没。”
“他回来肯定会联系你吧。”闻栎轻声道,“毕竟你们曾经是那么铁的朋友,你和严顾的关系可比你和闻祁的关系还要好许多。”
郑离钧说:“我不知道。”
不知是指的联系还是关系。
闻栎:“如果他回来的话,我们就不要联系了吧。”
“什么?”
“就是字面意思。”
他和闻祁互相之间都不认识,郑离钧虽有隐瞒,却也不是件严重的事;但涉及到严顾,闻栎自认无法平常心对待。
他和严顾之间可有许多笔账要好好算呢。
人类向来情感复杂。
闻栎曾经爱过严顾,现在却又恨极严顾,他忘不掉在一起那两年的点点滴滴,也做不到将严顾所作所为一笔勾销。
但若真论起那些日常点滴,其实只有他一人爱过罢了,他早该有所察觉,严顾不过把他当做一个闲暇时逗弄的玩意。
爱和宠终归有所差别。
闻栎自嘲地笑笑,郑离钧在挂电话前问他:“如果严顾真回来了,你还会爱他吗?”
闻栎:“我已经结婚了。”
郑离钧:“只是假的不是吗?”
闻栎:“你是在鼓动我婚内出轨吗?再说,严顾不是早结婚了吗,你还是他们婚礼的见证人,对吗?”
郑离钧:“不是……我……”
他没想好怎么组织语言,昨天和闻祁吃饭的时候,从点餐到结束,约莫一个半小时,闻祁聊起严顾的时候寥寥无几,甚至在他问起严顾的近况时,还会不自然地岔开话题。
郑离钧注意到闻祁手上的戒指已经摘下,留下一道浅色的痕迹,或许是他盯得时间太久,闻祁摸摸左手,淡淡笑道,洗澡的时候摘了忘了戴回去了。
郑离钧将信将疑,他们分开太久,其实已经找不回少年时在一起胡说八道的状态。成年人的交际点到即止,分寸感极强,再低情商在职场上混久了也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郑离钧本想问闻祁是不是和严顾的婚姻出了问题,但临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的友谊也开始变得小心翼翼,开始掂量着能说出口的话,有时郑离钧也会想,十几年不常联系的朋友,还可以称为朋友吗?
“我不清楚你在想什么。”良久,闻栎说道,“但是对我来说,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不想再和严顾扯上关系,他欠我的账我会一笔笔慢慢算,但我们永远都不会回到过去。”
这里的“我们”,指他和严顾,也指他和郑离钧。
闻栎残忍又决绝:“这可能是我们之间最后一通电话了。”
郑离钧早料想到结果了,但闻言还是心里咯噔一下,他想挽留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任由那端的电话挂断,手机通话界面随之退出。
挂断电话后闻栎出了卧室,程默生在沙发上翻着一本刚买来的杂志,他问闻栎什么电话打了这么久,他不仅刷了十分钟的新闻,还看完了半本杂志。
闻栎答非所问,叹气道:“这下我真是无依无靠了。”
“怎么会。”程默生合上杂志,“还有我呢。”
“是吗?”
闻栎看着他,弯起眼眸一点一点地笑了:“程医生,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不过是为期一年的协议结婚而已,一年时间很快,一眨眼就没了。”
他故意停顿了一会,而后道:“还是说,你当真了?”
程默生不答,反而问他:“那你呢,你当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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