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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奴婢斗胆说一句话。”出声者是宫婢杜娟,她侍立一旁,神态谦卑却并无畏惧之容,不似别人腿脚都吓得打起哆儿,因是江玉柔的亲信,此刻也只有她还敢出来说几句话。慕容恒瞟她一眼:“讲——”
杜娟施了一礼,直言道:“陛下,那害人的玩意出自房梁上头,殿宇高阔,房梁也不是触手可及的地方,寻常人如何够得着?”
她指了指身后一干人等:“宫禁之内,非比寻常,宫人们必事先经过严格挑拣,皆不是能够飞檐走壁的强人,又没生了翅膀,怎的能把那东西放在上头,且月棠宫自才人入住后,像今个一样的扫除也是头一遭,平日都是随意拾掇,那梁上满是尘灰,已有许多时日未曾清理了。是故奴婢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低头欲言又止,掀起眼皮,觑一眼慕容恒,等待他定夺。
慕容恒闻言,凝视思索,默了一会,道:“说吧,朕想听听。”
杜娟道:“陛下恕罪,奴以为未见得此处宫人所为,也许是才人未住进之前就放置的,据说才人未入宫前,这月棠宫一直闲置,会不会是那时放上去的。”
内侍魏常忽想起什么,面色猝然一变。
这点细节如何逃过慕容恒的眼睛,他一直观察殿内各人,见魏常神色有异,忙问:“魏常你可有话。”
魏常目光闪烁,欲张口而嗫嚅,吞吞吐吐道:“没,陛下,老奴没什么可说。”
“魏常!”慕容恒睨他一眼,颜色转厉,喝道:“你个奴才好大胆子,朕面前也敢隐瞒不报!”
魏常一怔,通一下跪在地上,告饶道:“陛下,非是老奴不说实话,只因此一桩事说来无益,反惹陛下不快。”
慕容恒冷声道:“废话忒多,朕要你说,你直言便好。”
天子一言九鼎,做奴才的如何敢违?
魏常咬牙说道:“陛下,这六宫主事一向都是皇后娘娘,各位新人进宫后的住所也是中宫安排,老奴略有听闻,月棠宫原来一直闲置,因年久失修,皇后娘娘命人休整一番才迎江才人住进来,或者于此有关。”
言毕,他把头压得更低。
慕容恒凝眉。
魏常的言外之意,最有可能动手脚的时机便是休整期间,之后江氏入住,人多眼杂,再动手脚也是不易。
休整之中,能动手脚的可疑人等有许多,但寻常工匠与江玉柔无冤无仇,实无必要冒这天大的风险,背后极可能有人主使,而玉柔未入宫前与人无涉,谁会处心积虑要除掉她?后宫早先一惯是皇后的天下,能有机会且有动机之人,舍她其谁?
昭儿,你究竟在想什么,朕是不是从来看错了你,亦或者你也是被人陷害,这其中到底藏匿了多少阴暗?
慕容恒捏了捏额角,企图理出头绪,却发现此间之事,千头万绪,难以定论。
江玉柔含泪的眼凝望他,哽咽道:“陛下,嫔妾相信与皇后娘娘无关,娘娘宽厚定不会生此恶念,是另有人心思叵测,想害嫔妾。”
慕容恒恍然回神,看了一眼她,神色一端:“不错,朕也相信皇后。”
他起身,沉声道:“在场的人且听仔细,无论今日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不许传出一个字,一点风声,否则一经发现,朕绝不姑息。”
“是——”
一屋子的人诚惶诚恐地应声。
慕容恒又冷瞥了一眼魏常。
魏常心明眼尖,立刻起手立誓道:“哎呦,陛下,老奴的嘴最是严密的,陛下不让说的,自是闷死在心中也不敢一丁点透露出去,不然老奴就不得好死。”
他的尖声细气的模样颇是有趣,慕容恒不由扯了扯嘴角:“罢了,你的脑袋暂且寄在朕这里,但你需谨记,以后在朕身边伺候必须谨言慎行。”
慕容恒眼瞧魏常跪下千恩万谢地叩首,浑不知背后病恹恹的丽人眼中闪过一抹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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