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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张了张唇,睁开了双眼,这个声音怎么听着那么耳熟。
是沈听岚。
她不过就是睡了一觉,陆挽宁怎么又和沈听岚搅和到一起了?
不对,她翻了个身,发现是在偶人身上醒过来的。
“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我这里有一味小还丹,药性温和,最适合调养心神。”沈听岚取出一小瓶丹药,“上次多谢陆公子替我说话。”
上次?什么上次?
江容予惊愕不已。
她没忍住扒开了陆挽宁领口一点,露出一双小眼睛。
陆挽宁不着痕迹后退了半步,神色疏离,“举手之劳,沈姑娘不必言谢。”
然后江容予就见他伸出了手,她不在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刚生起的稚嫩小苗似乎被浇了一盆热水。
就在这时不知道哪里窜出一个黑影,落到了江容予头上,陆挽宁大退一步,反手朝着忽然出现的风狞猫拍去。
风狞猫是高阶妖兽,陆挽宁在人前不便动用灵力,反应虽快将其赶走,但在走时风狞猫尾巴一卷,把来不及缩回去的江容予给带了出来。
江容予本能地用魂力胡乱攻击着抓着自己的尾巴,风狞猫一痛,连忙甩开了这个罪魁祸首,眨眼间跳到了另外一人肩头。
偶人落到地上,睁大着双眼无助地望着天空。
“这是什么?”几人的声音不约而同响起。
陆挽宁眸色一深,正要上前,风狞猫的主人先一步将偶人捡了起来。
江容予僵硬着身子,眼珠转也不敢转,她现在就是一个没有感情没有知觉的偶人。
“呵。”柳慕白笑了一声,“陆兄这是?”
偶人巧夺天工,栩栩如生,连眼神都活灵活现,一眼看去当真如活人一般,一看就知道花费了不少心思。
陆挽宁冷眉,一把扣住了柳慕白的手,“柳兄,不懂规矩的玩宠还是杀了比较好,免得哪日闯下祸端不好收场。”
“说的也是,这猫早该扒皮了。”
一道暗绿的毒气顺着柳慕白的手朝着陆挽宁而去。
陆挽宁垂眼看到江容予一双小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并没有松手的打算。
“大师兄!”沈听岚惊呼,连忙用起灵力阻止柳慕白的动作。
柳慕白觉得有趣,松开了手,见陆挽宁将偶人小心翼翼放在了手中,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隐隐觉得偶人的眼神变了一下。
“柳兄喜欢夺人所好?”陆挽宁轻轻掸去偶人身上的灰尘,语气危险。
“陆公子对不起,都怪我没看好风狞猫。”沈听岚眼神十分愧疚。
柳慕白挑眉,“不过一个人偶,又不会受伤,陆兄未免太过紧张了。”
沈听岚听着暗自着急,“大师兄!这本就是我们的不对。”
陆挽宁自从把偶人抢回来后就没正眼看神医谷的人,重新将其放进怀里,他发觉他对神医谷的人愈发没有好感了。
看着陆挽宁拂袖而去,柳慕白倒是笑出了声,“看清了吗?一个人偶都能让他紧张成这样,江容予才睡了多久,就忍不住做个人偶出来当念想,你心心念念半天要出谷为了什么?”
前世他与陆挽宁没什么交道,现在看来这个人比自己想的有趣多了。
就为了一个人偶,竟然敢以普通人之身对抗自己?
沈听岚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他想象的酸涩,只听她板着脸说道:“大师兄,是你的风狞猫乱动了陆公子的东西,本该向陆公子赔礼道歉。”
“道歉?”柳慕白取出一枚肉干喂给了肩上的风狞猫,“倒不如说说你,我都听阮晁说了,我看云溯也不错。”
沈听岚一脸迷惑地望向他,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另一边陆挽宁冷着脸,周身气息冷冽地吓人,江容予隔着衣裳戳了戳他的胸口。
他脚步一顿,身上的寒意去了一些。
这时远处传来了老爹的声音,江容予竖起了耳朵,却一阵疲倦袭来,她没忍住打了个哈欠,又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耳边清静无比,只偶尔听得一两声烛火炸开的声音。
动了动手指,醒来入眼是熟悉的窗幔,这个大小看来这一次是回到了自己身体里。
身体懒洋洋地躺着,一时间不太想动。
她还记得上一次在偶人身上睡着时听到了老爹的声音,看来是没事了,她大大张开了手脚,霸占了整个床榻。
手一下就压到了一个什么冰凉的东西。
她一扭头就看到了旁边躺着的碎魂,被注意到的碎魂心情很好。
“辛苦你了。”她对着碎魂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碎魂:是主人找到我的!
它听江容予的话回到了小院子,它虽然懂的东西不多,但是感应不到陆挽宁的存在,还是有点不敢确定。
可它没有等多久,就像偶人说的,主人就来找它了!还带它去找回了偶人!
江容予想起出现在泉河里的陆挽宁,脸上的表情凝住。
是啊,前世大阵也是陆挽宁所破,想到了江峙说的话,前世他是借用各城力量,那这一次呢?想到以及他本进不去的元翼岛。
她捂住心口,有什么似乎在肆意生长着。
是为了找她吗?
她感觉脸颊开始发烫,捂着脸在床上滚了两圈,随后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碎魂不明所以,学着她将刀也埋进了枕头里。
哧啦一声,绵软的枕头被刀刃拉出一条口子,细软的绒毛漏了出来。
江容予连忙正色坐了起来,她忘了碎魂还在这里,碎魂也学着她的模样立了起来。
房间里只燃着角落几盏灯,显得有些昏暗,她起身觉得有点冷,随手将旁边叠着的衣裳披在身上。
睡了那么久,一点儿也没有睡意。
路经五蕴灵镜,她看到了自己,以及额间那一抹蓝色。
试着像上次一样,将水纹藏了起来,这一次似乎更加顺利,见水纹被藏了起来,她看着五蕴灵镜,忽然想再试试魂力。
释放出了一缕魂力进了五蕴灵镜,虽然只是一缕,但她能敏锐地感觉到魂力与之前有着一些不一样。
魂力的影响下,镜子里的景物出现了变化。
最先看到的依旧是那一片蓝色的小花,以及背后那一棵桃树。
镜中的自己白白胖胖的小手中握着一朵蓝色的小花,这次她竟然看清了蓝色小花上的纹路。
可对面的男人始终如一团迷雾,无法窥得分毫。
男人似乎对她说了什么,一个小锦袋放在了她的手中,淡淡的月白色,上面绣了两朵桃花,她看着有些眼熟。
这次画面没有那么快消失,画面中男人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
又说了几句话。
江容予依稀听见了什么“一样”。
画面再次消失。
江容予盯着镜中的自己微微凝眉,怎么又是这一段?
她心中某个念头一动,魂力放出,魂力比之前更强了,难道是因为魂力变强,才能窥得迷雾后的庐山真面目?
脑海中出现着刚才锦袋的样子,她确定她见过这个东西。
转身去了自己的小暗室。
翻找了一会儿,在最上方的一个小箱子里找了出来。
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个锦袋一如画面中所见,只是变旧了许多。
她翻着这个箱子,里面装的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老爹送给她的竹蚂蚱、破了口子的小风车、她娘画的小人,她不知道锦袋是怎么回事,以为或许是谁给她的重要东西就一起收了起来。
如果不是从五蕴灵镜中见着这似乎并不存在的记忆,她根本想不出来这个锦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样说来,小时候的自己认为这个锦袋很重要?
将锦袋带走,她回到了房间中。
再一次用魂力去窥探自己的回忆,看到的与刚才的无异,看来如果想知道更多,魂力得变得更强。
心里想着事,重新躺到了床上,碎魂也跟着躺在了一边。
她拎着锦袋问碎魂:“你喜欢这个吗?”
碎魂没有表现出兴奋,看来是不感兴趣。
她注意到了碎魂身上的豁口还在,“等天亮了,我带你去元翼岛,随便挑你喜欢的。”
碎魂高兴得险些跳了起来:真的?
“当真。”
江容予拉过被子盖上,正要顺手也给碎魂拉上。
房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陆挽宁脚步一顿,神色复杂看着床上的一人一刀。
江容予见着人,四目相对,心里刚才忽略掉的某种东西又有了苏醒的迹象。
“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似有似无地避开对方的视线。
陆挽宁走了过去,目光锁定在碎魂身上,“你这是做什么?”
碎魂理直气壮:睡觉呀。
江容予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气氛有些微妙。
陆挽宁摊开手,碎魂回到了他的手上,转身将它找了个箱子放了进去,然后扣上了锁。
碎魂礼貌地敲了敲箱子:我睡觉了。
“你怎么会过来?”江容予又问了一次。
陆挽宁抖去了身上的夜风,“今日执事长老教训了我,说你有孕在身,近身之事我应当守在身旁,这是做丈夫的义务。”
江容予干笑了两声,“几个月后要怎么变个孩子给他们?”
她没想到当时随意扯的谎,现在还没圆回来。
“阿予亲口说的话,自然要自己想办法。”
或许是心里别有企图,或是气氛不对劲,这话落在耳里,觉得哪里怪怪的。
一抬头对上陆挽宁的眼睛,忽然有些口干舌燥,手摸到了什么,连忙取了出来。
“这个你认识吗?”她仿佛得了救星,深呼着气。
陆挽宁看着锦袋,“不认识。”
江容予又问:“那当年你生辰宴邀请了哪些人还记得吗?”
“五湖四海皆是宾客。”他反问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她深深呼了一口气,“你有没有想过,当年的事或许还有别的人参与?”
作者有话要说:去值了一天班,不好意思发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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