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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早。
屈筠芹怎么也想不到昨天还叫宝贝闺女别出府结果第二天屈凝就带着下人往齐家大宅方向去了,还是坐着纱帐竹抬一路游街,在好事的百姓夹道围观、众目睽睽之下高调登门的。
“前面的,借光借光,带我看一个。”
“别挤别挤,哎哟,谁要死踩老娘脚!”
“这混世魔王又想干什么……”
……
看热闹的人里里外外在齐府门前堵了个水泄不通,不为别的,就为了看穿着骚包的某人以及她身后丫鬟手里的巨型卷轴,上书四个大字
——登门谢罪。
没错,为了这次拜访,屈凝把摘星院里的丫鬟小斯全都带上,还特意拉了个古代版本的横幅,既表明诚意也壮声势,可以说是做了两手准备:
她真心道歉,该她背的锅她绝不推辞,以这万众瞩目的场面,够显示诚意了吧,再怎么也会露个面吧。至于挨揍嘛,谁敢揍她她就揍回去,反正她带的人多,打群架也不带怕的。
她的目的很简单,见到人,有问题咱敞开来当面谈。
啧,唯一的败笔就是这身衣服,屈凝忍不住咂嘴,这屈混世那么有钱居然没有一件衣服可以穿,不是不合身而是因为——露,太露了。说来惭愧,她在21世纪活了29年居然都没有一个古代人穿的open。
大约是女尊社会的特点,在对女性的打扮方面包容性极强,着装全凭个人喜好,有人穿多自然有人穿少,没事碎嘴别人小心挨抽。
而原身——她是穿了等于没穿。
屈凝原本早上坐起来享受着小玉小兰的穿衣服务,直到鞋子换好了还瞌睡着没睁开眼,没一会听见小玉脆生生道:“主子,可以洗漱啦。”低头一瞧差点蹦起来,连忙捂住胸。
“卧槽你怎么不给我拉好,我说怎么胸口凉飕飕的呢。”
在小兰的解释下才明白过来,坑爹的屈混世居然一直是这么穿的,敞怀的对襟薄粉纱裙只在胸前松松地系了一根极细短的带子,稍微有点风就特么走光了啊走光了,古代是没有内衣的啊QAQ。屈凝气的差点咬被角,屈混世你特么是古人嘛,你简直不是人,干脆裸.奔算了!
翻遍了土豪衣橱的某位女博士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丫竟然就是这么个穿衣风格,露肩露腰露腿还有露背的,关键身边居然没有一个人觉得不对的,虽然她身材确实好……啊呸我在说什么TOT!
小玉看她不说话还奇怪地问:“主子你是不是穿腻这个颜色了,奴婢给你换一件。”然后找来一件湖蓝色的高叉舞裙,走动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
屈凝:……淦!来人把昨天那个烧包……那个“华贵”的裙子拿来我穿!
小玉:?主子不是嫌弃那条裙子太扎眼了吗……
屈凝:咦?我有吗,你一定听错了,我现在觉得它合适的不得了,简直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就这样某人穿着一身烈火般艳色灼人的华美长裙在众目睽睽之下登门道歉,殊不知她直挺的腰板搭配一惯拽到死的表情和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声,完全不符合眼下伏低做小的情形,反而像是流氓债主上门要抄家闹事。
屈凝老神在在地等在一边,小兰每十分钟叩一次门环,果不其然在第三次的时候大门开了条缝,里面小心翼翼探出个脑袋瓜,被家门口的盛况吓一跳,呲溜一下又飞快缩了回去。
“开了开了……嗨哟怎么又关上了。”围观群众大呼遗憾,集体拍大腿,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平日被屈混世闹怕了,难得见这家伙祸害别人,还是齐家这样一般人不敢惹的高门权贵,看热闹的心情那叫一个急不可耐啊。
齐府内。
“三娘子三娘子,不好啦,屈混世带人把大门堵起来了!”
“什么,她这是仗着母亲和姐姐上朝去了特意来挑衅啊,简直无耻至极!”
“要不要派人通知家主……”
“不必,来得正好!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铜皮铁骨受得了我一巴掌。”齐晚枫冷笑着把拳头捏得啪啪响,“小七好不容易睡下,派两个人去守着别把他吵醒了,我去会会这家伙。”
齐府是什么样的门第,屈凝来时做过功课,总结一句话就是武勋世家,底蕴深厚。
齐家祖宗齐仇英是开国元帅,那是真的横刀跃马和高祖一起打过江山的巾帼英雄,特封大幽国有史以来第一位异姓侯,按道理有这么天大的功劳齐家直系那是要世代承袭侯位,荣华富贵享不尽的,可是齐仇英在弥留之际向高祖求了恩旨,或者说做了个约定:自她辞世起,齐候府放弃袭爵,每五代以内齐姓子孙从政便罢,若要从军必须上沙场建立功勋才可复得爵位。
心里门清军权在历代女皇心底从来都是最敏感最深陷的刺,齐仇英此举颇有竭诚尽节、明鉴忠心的意味。怕自己离世后帝王对齐家动手,干脆自己开口放弃封地,安了女帝的心免得齐姓一族日后被猜疑忌惮,招致杀身之祸。
表了忠诚的同时也有害怕后辈得意忘形、坐吃山空的苦心,意思不难懂:你看老祖宗我在死前提了这么个要求,陛下就算再铁石心肠也会觉得对齐家有亏欠,不论儿孙日后从商还是从政,只要姓齐总比旁人便利不少,至于想要像我一样从军嘛,那就把老祖宗我吃过的苦吃个零头,扛得下来你就能风风光光地拿回一品军侯的荣誉,简直比起其他人超了半个赛程的捷径,吃不下来也只是历练一番总不至于丢了性命。
屈凝越琢磨越佩服,这得多浓的护犊之情才能想得如此深远周到,可惜在于并不是每一个齐家后人年轻时都能理解,齐小鱼的爷爷从文,爷爷的爷爷经商,到齐长歌、齐晚枫和齐鑫这一辈刚好又一个第五代,还没有一个能踏进军营的。
哦不对,说不定眼前这个能。
屈凝看着身高几近一米九、来势汹汹、浑身上下写着“我很能打”的金钢芭比齐晚枫不由挑了挑眉,这姑娘长相英武啊,方脸大眼五官中性硬朗,给人的感觉倒像是好莱坞大片里的女战士,瞧这肩膀宽阔的,比现代某些健美教练都不差。
“你就是屈凝?”齐晚枫一脸嫌弃地看着这个干瘦的矮子(她眼里谁都矮),怀疑对方这个混世魔王的绰号是吹牛批得来的,这么个弱鸡身板她一指头就弹飞了,哪有传闻中那么可怕。
“我就是。”屈凝抬了抬下巴,并不畏惧。
“嘿,我还就没见过这么狂的,”齐晚枫撸了把额前的碎发,浓眉皱起,“有没有人告诉你在我面前嚣张会死的很惨。”
“没有。”屈凝望着小山一样的齐晚枫觉得脖子有点酸,是真没有!否则她也不会只带了院子里的人,该把整个府里的打手全部带上护驾。
“额……倒是听说过令母对我有些误会。”她可没忘记齐家主放出的狠话。
“误会?”齐晚枫瞪大了眼睛,嗤笑:“你把小七推下桥说是误会?”
“我很抱歉,但是我真不是故意的……”屈凝挠了挠头不知道从何说起,“……我当时喝醉,无心撞了……”
“呸!”然而头顶的齐晚枫一脸,“你编,你接着编”的鄙视表情。
“实在对不住,我今天是上门请罪来了,和齐鑫当面赔罪……”
“下流!”齐晚枫斜着眼抱胸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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