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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殿兵荒马乱的时候,齐宏博正自信满满地对皇帝说着愿意与岑瑶对峙公堂。

传阅过一遍奏章的官员们从一开始的惊诧讶异,到现在已经重新收拾好心情,稳稳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们彼此交换眼神。

方才出言弹劾齐宏博的赵侍郎被他这不要脸的发言气到:“岑氏不过一寻常妇人,齐大人巧舌如簧,又与对方夫妻多年,女子性柔顺,若岑氏真到了你跟前,难免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蛊惑,齐大人还真是老谋深算啊!”

“赵大人何必如此妄加揣测下官?”齐宏博虽计划着要暂时伏低做小,但有人揭穿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时他还是忍不住地开始恼怒起来,只是他终究没忘了要继续洗白自己的名声,“若岑氏能到我跟前,我夫妻二人解开误会,那岂不也算是美事一件?赵大人如此横加阻拦,我倒要问问你究竟是何居心!”

他二人一言不合便争辩起来。

坐在上首的皇帝看得兴致勃勃,还不忘侧身小声地问站在自己身后的总管太监:“你说我该不该提醒一下齐宏博他已经被岑家休了,再不能以岑师妹的夫婿自居,万一他这些话被相父听见了,惹得相父不开心该如何是好?”

“陛、陛下......”总管太监一脸欲言又止。

皇帝挑挑眉毛:“怎么?”

“阁老应该,也许,已经听见了。”

皇帝这才猛地回过神来,他朝着总管太监眼神暗示的方向看去,果然就见秦晞一身黑衣,站在大殿侧门门口,半个身子遮掩在门帘后方,露出来的那半张脸白得瘆人。

“相父脸怎么这么白?”皇帝原本懒懒散散靠在龙椅上,现在立马直了起来,伸着脖子往那边望,“相父身子本来就不太好,是不是又被姓齐的给气着了?”

他身后的总管太监:......

自家陛下总是会选择性地遗忘他家相父已经死了这个事实。

皇帝的动作并不隐晦,除了正看吵嘴的赵侍郎齐宏博看入神了的,其他人都下意识地跟皇帝看向同一个地方。

这一看不要紧,简直是要把人吓得心从喉咙里飞出来了。

已经死了的岑阁老。

在灵堂上摆了七天,在场众人都亲自去吊唁过的岑阁老。

被皇帝亲自送灵,安放在皇陵之中等待百年之后与君同葬的岑阁老!

他又活过来啦!!!

大殿上顿时鸦雀无声,好几个官员都着急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生怕被岑阁老指出自己什么地方失礼。

几个眼睛尖的看见秦晞投在地上的影子,与身旁的同僚互相使几个眼色:瞧!那封奏折果然是岑阁老写的,他老人家还活着呢!

噫。

说老人家好像哪里不太对。

怎么五年过去,岑阁老竟愈发白嫩年轻了呢?

几个比秦晞的化身大不了十岁的官员心痛地捏了捏自己日渐丰满起来的肚子。

那边的赵侍郎已经差不多要撸起袖子上演真人快打,而另一旁的官员们全都小心翼翼地望着某个方向,心里不断地流泪,却又不敢去看龙椅上的皇帝,只在心中暗暗哭诉:陛下和岑阁老到底在玩什么不能带其他人玩的事情?岑阁老这回来得实在是太过突然,叫人没有半点防备。

“说一千道一万,赵大人无非就是不愿令岑氏上前与我对峙,就这么凭白把一盆污水泼我身上罢了!!”齐宏博冷笑着。

年过半百的赵侍郎被他不要脸的精神气得捂着胸口直咳嗽,咳着咳着咳着,齐宏博忽然看见赵侍郎的双眼突然瞪大了,动作也凝滞在原地,满脸的不可思议。

齐宏博心中疑惑,转头向自己身后看去。

一身黑衣的秦晞不知合适已经在百官的注目礼之下走到大殿正中,站在齐宏博身后,满身森然寒气。

齐宏博像是只被掐住了脖子的肥鸭子,他跪在地上往后晃了两晃,额头上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

“那奏章是我亲笔所写。”秦晞不带一丝感情地开口了,“听说齐大人对奏章里的内容很有意见?”

“岳、岳父唔咳咳咳!!!”

秦晞的指头一抬,齐宏博立马掐着脖子疯狂咳嗽起来,他双目圆睁半句话也说不出,五指在脖颈之间不停地抓挠撕扯,好好的官服被他扯得乱七八糟,脖子上没几下就抓出一道道可怖的血痕。

“你已被我岑家休弃,请齐大人记清楚,这‘岳父’二字,以后有的是青年才俊可叫,唯独不能从你口中叫出来,太倒人胃口了。”

秦晞没有现在掐死齐宏博的意思,稍作惩戒后便放开了他。

终于能顺畅呼吸的齐宏博也不敢再多言语。

他惊骇的眼神在秦晞身上到处乱窜,想要找出自己跟前这男人并不是已死去的“岑阁老”的证据,然而现实令他失望了,还没等他看够,就被一旁激动的赵侍郎从秦晞身边挤开。

赵侍郎眼含热泪地冲到秦晞跟前,抓住他的双手:“真是阁老回来了!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您曾指点过的那个老翰林啊!”

赵侍郎一辈子只会读书,好不容易考上功名,在翰林院一呆就是二十年,某日秦晞的化身到翰林院取书与他随意聊了几句,那几句话便被赵侍郎当做新生活的启示,他不再甘心一辈子当个无所事事的小翰林,而是开始主动谋求外放的职位,到穷山恶水的村县去做利民利国的实政,几个月前才被调入吏部任侍郎一职。

真实上演五旬老者奋发逆袭之路。

而秦晞早已不记得他了,只能摆出礼貌的笑脸:“谢过老大人为小女张目。”

赵侍郎紧紧握着他的手连声道不敢,正欲问出朝堂上百官都想知道的那个问题:这五年来,岑阁老究竟去了哪里?时,他终于发现自己抓紧的那双手似乎不太对。

赵侍郎惊叫道:“阁老您的手怎会如此冰凉?简直像、像......”

他大张着嘴几度开合,最后恨恨地瞪了一眼齐宏博:“阁老,这小子满嘴屁话,您千万莫要被他气坏了身子啊!”

秦晞:......

“多谢老大人好意,只不过这终究是我岑家与齐家的家事,老大人仗义执言,鄙人心中十分感激,老大人也要保重身子,为了这么个不仁不义的小人生气确实不值当。”

秦晞发现自他从棺材里爬出来,遇到的这些曾认识的人,除了齐家,起码在明面上没有哪一个是真心希望他死的。

看来这化身当官做人的本事果然不差,可越是这样,秦晞就越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当得不称职,对不起受尽委屈的岑瑶。

劝好了老泪纵横的赵侍郎,秦晞才又看向依旧跪地不起的齐宏博,他原本挺直的脊背此刻变得微微佝偻,喘着粗气,浑身颤抖。

“齐大人,我问你。”秦晞对他说道,“是谁将身怀六甲的小女赶出临安,在一山野庄子上软禁,又是谁,指使下人,在小女怀胎八月时还叫她跪捡佛米......”

他抬起手轻轻拍在齐宏博肩上。

秦晞似乎就只是随手的轻拍,没带什么恶意,然而齐宏博却被他拍得几乎跪不住,甚至能听见自双膝传来清晰的骨头错位撕裂的响声。

“岳......阁老!事出有因!!”齐宏博忍着膝盖上传来的剧痛,依旧不肯承认自己曾支持情人和母亲对岑瑶下了死手,“此事之因,若说出来,难免会毁坏岑家名声,我也是为了岑氏着想,才会将她送到庄子上。”

他找到了为自己辩解,还能再给岑瑶泼一盆脏水的思路,急忙说道:“此事事关岑氏声誉!我也是无可奈何,方才出此下策,阁老若是心中不舒服,只管拿晚辈出气便是,无论阁老想要晚辈如何,晚辈都会好好听从!”

齐宏博见老丈人死而复生那一瞬间的恐怖反而成功地激发了他内在的求生潜能。

他以己度人,笃定秦晞哪怕手眼通天,也没有将势力伸进自己后院的本事,而秦晞同样身为男人,想必也会对“被戴了绿帽子”的自己感同身受!秦晞:我从来不跟狗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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