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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下去吧。”
蔡云旗摆了摆手恹恹的靠在绑了垫子的软塌上。
“宝哥儿安,白大夫安,小的就在门口守着。”
待千瑞关好门出去后,白屹安偏过头朝蔡云旗看去,微微张嘴轻声问道
“慢慢找吧,总会有消息的。”
片刻的沉默过后,白屹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的问道
“你,之前就想好的吧。”
“什么?”
白屹安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你根本就是故意吃葡萄的,对不对?”
蔡云旗先是一愣,正想摇头时,却被白屹安犀利的眼神逼退了回去。
“我是大夫,你骗不了我。”
白屹安握着拳头在桌边用力的顶了顶
“刚才是老太妃在,我才没明说,现在就剩你跟我,总可以说句实话吧。”
“我以为没人会知道呢。”
蔡云旗放弃抵抗,从实招来了
“还是瞒不过你啊,看来年长几岁总是有道理的。”
“你这点雕虫小技,我要是都看不出来,还如何做得了你阿姊。”
白屹安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此刻这个做戏的人。
蔡云旗对她这样直率的性子倒是也不恼,默默的叹了口气
“自打我到了十六,哲哥儿过了十三,小安氏的手就伸的越发的长,虽说这些年她也安插了不少人进来,可大都是些见过的丫鬟小厮,并没有什么大动作。
或许是因为我那时病重,大家都以为我活不了太久,她自然也不例外,小安氏有儿子,只等我一死,王长子的位子自然就落在了哲哥儿的头上,她已经等到了现在,眼看着我到了十六,身体不见加重,反而有好转的迹象,想来是着急了。
这段时间宝阁楼的外头总是出现了些陌生面孔,我没跟祖母明说,可自己却也不敢再露出好转的迹象。”
“你就为了这个?”
白屹安明白蔡云旗在这个家里的难处,可这也不该成为她自残身体的理由。
“我不是不想好,我只想好的慢一些,至少在外人看来能够慢一些。”
“我知道了。”
白屹安叹了口气
“是我疏忽了这一点,总想着让你好快些,却忘了你这里是豺狼窝。”
“屹安万万不可自责。”
蔡云旗撑着椅子慢慢站起身来,她眼如星辰大海般深邃,眉间的一抹忧郁让她的气质更加迷人,微微张了张嘴露出洁白如雪的牙齿
“这世上只有祖母与屹安是我的亲人了。”
白屹安心头涌上一阵酸涩,深吸了两口,稳了稳心神说道
“我重新给你开个药方,让人分开抓药,不会有人察觉的。”
“阿姊,我还有一事想问。”
“什么事?”
“五灵脂与人参,能否一同食用?”
白屹安片刻失神儿
“你问这个做什么?”
“只是好奇罢了。”
“一个化瘀止血,一个生津养血。”
“不会死?”
“不会。”
蔡云旗得到了一个她丝毫不相信的答案,不能自控的升腾出一股窒息之感,死死咬住牙齿不愿暴露半分,脸上还是那一汪没有波澜的平静,可内里早已是翻江倒海的汹涌,难道真的跟她无关?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待白屹安走后,蔡云旗才露出本来面目,她虽面色苍白,但并不代表是可以任人摆布的砧板鱼肉,推开窗户看着渐渐深沉的天色,嘴角露出诡异一笑,随后一个翻身,便从窗户跳了出去,消失在了暗夜之中。
“宝哥儿来了。”
说话的人是个女子,脸上带着黑色的面纱,身旁则站了一个彪形大汉,若不明说完全猜不出二人的关系。
“怜姑姑。”
蔡云旗对此女子十分恭敬。
“我听宝阁楼的人说,你今日又犯病了?”
“无碍,只是为做给他人看的戏罢了。”
那被称为怜姑姑的女子,忽然屏住了呼吸,缓缓摘下面纱,只见右侧脸颊黥了一个罪字,想必是个有罪之人。
“就让象升试一下你的武功吧。”
原来蔡云旗会武功。
“得罪了,世子爷。”
只见那彪形大汉一个老虎扑食的冲了过来,蔡云旗险些被他抓住,好在他身轻如燕一个蜻蜓点水便从容闪过,比不了力气可以比轻盈,蔡云旗的优势就在于他的瘦弱。
很多时候换个角度看事情,便能发现死既生,生既死,就好像现在,几招过下来那彪形大汉早已没有方才的强劲,而蔡云旗却还可以来去自如,她的轻功早已不是普通人能够追赶的上了,就在象升落地之时。
蔡云旗抽出腰中软剑闪电一般刺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象升的领口处已经被划开了一个口子,若这真的是一场货真价实的打斗,象升早已是剑下亡魂。
“象升输了。”
那彪形大汉没有因为输了而沮丧,反倒一脸欣慰
“以世子爷现在的武功,就算是大内高手,也不在话下了。”
蔡云旗收回手中的软剑依旧藏于腰间,眉宇间露出不符合这个年龄的忧愁,沉着声音道
“五灵脂的事情我们怕是都想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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