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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寇咬着唇不说话,自顾自脱下外衣来,里面只穿了一件轻纱。
季语皱眉后退一步。
红寇瞧见季语的排斥,竟直接上前抱住她,颤声道:“百日宴办的这样隆重,大人摆明认了妾身的身份,又为何不碰妾身?”
季语狠狠推开红寇,却感觉一股滚烫热浪在体内逐渐升起,直烧得她两颊绯红,四肢绵软。
季语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你在醒酒汤里下了药?”
红寇咬了咬唇,算是默认。她一向唯唯诺诺,今日这番举动,已用尽了她此生唯一孤注一掷的勇气。
季语掐了掐手心,让自己保持清醒,不至于嘤咛出声:“红寇啊,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红寇不甘心,绞着衣角娇滴滴说道:“妾身会让大人快乐的。”
季语没理会她,转身推开房门:“来人,备马,去将军府!”
红寇:“?”
御史大人的相好原来是将军府的丫鬟么?
红寇上前一步,想要告诉季语,这药虽发作起来烈得要命,但也不必非要与人交|欢才可,一个时辰过后药性自会消除,但季语已上了马车,等不及红寇的解释了。
谢晅前脚刚踏进将军府,便听小厮通传道:“御史大人在门外等着将军,说是有要事相商。”
谢晅不知季语这是唱的哪一出,才走到门口,便被季语抱个满怀。她似乎有些站不住了,细软的双.腿打着颤,呼吸间吐出的热气滚烫似火,凑到谢晅耳边小声说道:“我被下.药了,去你房里,快!”
把季语扶到自己房里,谢晅一脸正气,好像当真与她有要事相商:“我与季大人有些机密政事商讨,为防隔墙有耳,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里。”
谢晅说罢掩上门,季语便迫不及待解他上衣的扣子,手指却不听了使唤。季语发了狠,使了一把力气,近乎撕扯般扯开了谢晅的领口。两粒钮扣迸落下来,掉到了暗处的角落里。谢晅急忙把季语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不让她乱动。季语使劲挣脱了几下,终究是徒劳。还没反应过来,腰际被一个温柔的力量抱住,耳边的声音克制而低沉:“冷静下来了吗?”
体温依旧烫的吓人,呼吸依旧紧张急促,在这样不带任何情.欲的怀抱里,季语却莫名冷静下来。她回抱住他,嗓音因干渴有些沙哑:“谢晅,我很清醒。”
谢晅伸手去推她,季语却像黏皮糖似的缠得更紧,怎么推都推不动。季语的面颊一向白皙,此时却娇艳似三月桃花,这诱.人的绯红甚至已经蔓延至耳际。她抬眼娇怜怜看他,委屈得要命:“我很清醒,但我忍不住了。”
谢晅也有些心猿意马:“你真的想好了?”
季语狠狠瞪他一眼,说不清是埋怨还是嗔怒:“快点,磨磨蹭蹭的,你还是不是男人?!”
听了这话,谢晅也不恼,一双黑白分明的狭长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与安谧:“最后一次反悔机会,你当真想好了?”
季语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女流氓模样,神色郑重:“想好了。”
不知是药催发了她,还是她借了药的浓烈,季语此刻什么也顾不得了,就算前面是恶鬼丛生的地狱,也要拉着他一起跳下去。
“阿晅~”
短短两个字,她拖着尾音柔肠百转喊出来,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叫酥了他的脊梁,喊麻了他的尾骨。
谢晅看起来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模样,做起这种事来却憋着一股狠劲。把季语稳稳抱到床上,谢晅吞下她难耐的嘤咛与颤抖,掌控所有的节奏和主动权。她在他身下一点一点化成春.水,端的是一副邀人采撷的姿势,让人疯魔。谢晅恍恍惚惚,好像自己也中了春.药,别说是命.根子了,他连命都恨不得一起给她。也许是今日喝的酒太烈,他彻底醉了罢。
夕阳的昏暗光线下,谢晅的脸映衬着窗外的殷红落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漂亮。他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喷洒在她的耳尖,理智逐渐离她而去,季语只觉出耳后被柔润滚烫的唇碰触着,这唇所到之处,她便融化。头发,耳垂,脖颈,在他粗重的喘.息声里,一点一点融化下去。热,火一样燃烧的热,他的臂膀那么有力,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她从未这么痛苦,也从未这么真实,直到连疼痛也转化成欢愉的那一刹那,季语恍恍惚惚想,哪怕明天就被绞死,这一生也不算枉费了。
困意袭来,季语枕着谢晅的手臂进入梦乡。那一刻,她不是圣眷深厚的御史大人,他也不是手握兵权的骠骑大将军。有的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女人,和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他们合该属于彼此。
「很久很久之前,我便做过这样的梦。但我从没奢望过,这个梦,还有实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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