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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睡在某个昏暗房间的大床上,这里的床不算柔软,但比起地面还是舒适多了。
他默默地撑起身体,抬起手摸了摸发疼的额角。
即使经过了一夜的睡眠修整,醒来时却还是头昏脑涨。他愣愣地,用手指轻轻摩挲着自己苍白的嘴唇,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那惊心动魄的触感与甜蜜的芬芳——
昨日的梦境太过真实而美好,让他几乎想干脆就这样一睡不醒了,可终究是奢望。
佐助安静地弓着身体坐在床边,眼睛仿佛没有焦距一般涣散又黯然,他正怅然若失地发着呆,而这时却正好这时有个人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随之而来的是食物的热腾腾的香味。
“那个……你终于醒啦,请吃一点!”一道因为紧张急促而显得有些刺耳的女声响起,佐助微微皱眉,恍若未闻。直到对方把端着食物的托盘直剌剌地怼到他面前,他才面无表情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鲜艳的玫红色头发,毛毛躁躁,还带着眼镜。
只用了一息时间佐助就想起了面前这个少女是中忍考试时有过一面之缘的草隐村忍者。至于她为什么离开自己的村子又为什么会站在他面前,他并没有兴趣知道。
“不需要。”
佐助别过脸冷淡地拒绝着,自顾自地拉好散乱和服的衣襟,继而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的手臂缠上护臂软甲。
而少女闻言却并没有乖乖退下,而且锲而不舍地把托盘又往他的方向凑近了,用颇为不赞同的语气执拗地劝解道:“那可不行,不吃东西会饿坏的!你闻闻嘛~我亲手做的,超级香哦!”
“……拿开。”
佐助不悦地摆了摆手,俊丽的眉目间萦绕着一股明显的烦躁与敌意,冷冷地睨着她,一字一顿地警告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少女愣了愣,既有些受伤又有些手足无措,她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把托盘抓的更紧了,欲言又止:“可是……”
在佐助忍无可忍、即将炸毛时,又有一人大大咧咧地推门而入,语气戏谑中又带着一些凉丝丝的嘲讽:“佐助君,自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你就消停些吧。”
不然,再这样不管不顾、急功近利地过劳修炼而不注重身体,看你是先如愿以偿地报仇,还是先自暴自弃地把自己磋磨死。
佐助仍然不为所动,只一言不发地整理行装准备去修炼场。这次的梦境过后,他更加意识到自己对雪兔的那份思念已经强烈到了惊人的地步,他简直一刻也不想等,只想着大仇得报之后让自己也得到解脱。
见佐助丝毫没有听劝的意思,药师兜略微无奈地补充道:“看在我即将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的份上,就听人一句劝,乖乖吃饭吧?”
好消息?
现在……还有什么对他来说算得上好消息呢。
佐助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急促的冷笑,他将双肘搭在膝盖上,垂着脑袋,长长的黑色鬓发遮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佐助君……你看看,这是什么?”
药师兜意味不明地盯着佐助,冷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将手中的卷轴吊坠递到他面前。
他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在接触到卷轴吊坠的一刹那瞳孔微缩,震惊地愣住了:“……”
没等佐助开口,药师兜刚刚还面无表情的脸上就挂上了一丝虚假的微笑:“这个东西,你是不是很眼熟?是她留给你的哦。哎呀,既然某人一点也不在意,那就留给我好了~”
佐助闻言一把将吊坠抢了过来,如珍如宝地捧在掌心,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药师兜,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一瞬间的震惊后某种失而复得般的惊疑不定与狂喜席卷了他的胸腔,他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黑曜石一般深沉而冷黯的眼睛也变得亮了起来。
“她……”
“她还活着。老实说,我也很震惊。”才怪嘞。
药师兜耸耸肩,看向佐助的目光含着若有若无的谴责与鄙夷:“她昨天才来过,说是想带走你呢~至于她为什么忽然就被吓跑……我就不知情了。”
佐助一愣,久久回不了神。
昨天……?
他、刚好梦见了雪兔。
梦里他做了什么来着,不记得了——
不记得个鬼啊!!
佐助呼吸一窒,脑子里噗嗤一声像是被搅成了一摊稀泥,黏糊而混沌,各种激烈又令人血压飙升的情绪如决堤浪潮一样将他淹没,瞬间心乱如麻。
一股热气将耳尖与脸颊染上薄红,他举起双手用力地捂住脸,浑身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当天,一直不好好吃饭的叛逆少年佐助胃口大开,除了那一托盘食物外还就着白开水吃了几大碗饭。
……
经过一夜未眠的赶路后,雪兔与君麻吕离六尾人柱力所在的田之国南部距离不远了,雪兔从蛇窟出来后倒是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相反君麻吕却是一路上都闷闷不乐。
即使雪兔觉得路途无聊,千方百计的搭话或是说些冷笑话逗他开心,他都仿佛乌云压顶一般拉长了脸,有一搭没一搭的用“啊嗯哦”来搪塞她,一直兴致缺缺。雪兔无奈,只好用手指轻轻扯了扯他的耳朵,语气有点担忧又关心备至:“君酱,你为什么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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