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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森鸥外耐心的问道。
太宰治默不作声的回头,那双鸢色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丝毫的光,就像是永暗的黑夜,连星星都见不到,他表情怏怏的,整个人都有点丧。
“森医生啊……”太宰治慢慢喊道,揉了揉眼睛。
森鸥外定定的看着他,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旁边准备上吊用的工具皆被收了回去,把绳子用剪刀剪断,再把椅子移回原位,太宰治就站在原地看着森鸥外做这些事情。
森鸥外觉得太宰治的问题有点严重。
毕竟才仅仅在这个诊所待了一天多一点两天不到,却已经发生了两次自杀事件。
剧烈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随着这些东西收敛完毕,森鸥外不知为何就感到很心累,伪装的平静沉淀在心底,他转过身看着还站在窗台边的孩子,问道:“为什么太宰君总是喜欢做这样让人为难的事情呢?”
窗口的玻璃擦的很干净,森鸥外余光透过去,看到那只三花猫慢吞吞的蹲在了对面的窗台上。
皱着眉头走过去把窗户门关上,太宰治让开了位置。
“森医生,我饿了。”
太宰治丧丧的说道,丝毫不见白天的活力,整个人都趴在了沙发上,头埋进了手臂圈成的空间里,鲜艳的红色裙摆覆盖在小腿上,莫名给人不详的预感。
于是,满腔怒火就像气球一样噗嗤一下就被放跑了。
就像是面对着一个无法被苛责的存在,无论太宰治做了什么都能理直气壮,森鸥外觉得自己就是个工具人。
说又不舍得说,那还能怎么样?只能不说了,森鸥外年纪轻轻就感受到了养娃的艰辛,只得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厨房。
过了一会,似乎已经收拾好了兴趣,之前的那副恨不得就这么死了的表情已经被掩盖住了,重新披上了一层乖巧的面具,他跟在森鸥外的身边,好奇的看着水槽里面正在清洗的青菜,突然就问道:“森医生,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浸在冷水里面的手微微一顿。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又问道:“呐森医生,你是不是准备把我卖掉了啊?”
“——太宰君怎么会这么想?”森鸥外用着平稳的声线问道,丝毫不慌,转过头惯常用那副笑眯眯的表情对着太宰治。
太宰治眯着眼睛看了半响,双手搭在厨台上,水还哗啦啦的流着,森鸥外也没动,两人对视着,仿佛达成了什么交易。太宰治收回了目光,有溅出来的水滴染湿了袖口,他把双手放了下来,似乎又对哗啦啦流着的水感兴趣了,视线盯在上面,声音飘飘忽忽:“刚刚的时候有一只猫跑了进来,我追它的时候看到了桌子上有两张悬赏单。
森鸥外沉默了一下,似乎很无语是这样被拆穿的,他斟酌着用语解释道:“太宰君,我不会卖了自己的弟子的……”
“可是有一百万呢……”太宰治小声说道,目光又移回了森鸥外的脸上,非常怀疑:“森医生这样的人,真的不会利用我做什么事情吗?”虽然是这么说着的,但是太宰治的口吻极其肯定。
森鸥外表情一僵,太宰治立刻就发现了,目光暗了下来,又变回了沮丧的样子,他做出这幅安静的表情比气呼呼的样子还令人不安,虽然没有在说什么,却好似已经谴责了许多,小孩子慢吞吞的后退了几步,沾染了水迹的袖子蹭到了裙子上,便有了暗红色的污迹。
不像是装的。
但是这孩子这么脆弱的吗?
眼看着太宰治已经快走出去了,大脑闪过许多想法,森鸥外此时都来不及去处理晚上要吃的东西,任由水哗啦啦的流着,用着非常可怜的表情看着太宰治:“太宰君,要知道你的悬赏有一百万呢,我就拿出去做了一个小小的,小小的牺牲,绝对称不上交易的!”
太宰治回头望了一眼,还是没有说话。
眼睛里面看到的东西太多了,森鸥外完全隐瞒不住自己真正的想法,太宰治思考片刻,在森鸥外即将准备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哄他的时候才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离开的步伐都轻快了许多。
森鸥外:……
确定了,自己的确就是个工具人。森鸥外冷静的想道。
离开了森鸥外的视线,调整好的表情慢慢变的冷漠起来,心脏蔓延开来的空洞吞噬着所能存在的所有情感,不过已经习惯了太宰治能很好的压抑住,窗外已经暗下来了。
两个各怀鬼胎的的人似乎已经被分为了两个世界,天色又晚,余晖慢慢消失,他安静下来,默默的看着窗外,森鸥外在厨房里面按着菜谱做,偶尔发出一些声响外,就十分安静了。
视线里面的东西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符,若是认真看,大脑都会针刺一样的疼痛,有时候太宰治都不敢睁开眼睛看,抱着腿趴在沙发上,红色的裙摆落在扶手边上,悄然的显现出绚丽的美感。
窗户上的玻璃关的紧紧的。是森鸥外怕太宰治一时兴起就跳了下去,只能选择极为不通风的方式,屋子里面闷闷的,呼吸之间就是一股浊气,在加上厨房里面也不时的传来油烟的味道,太宰治皱着眉头跑到了窗户前打开了玻璃,外面清凉的微风吹了进来,总算是好了一点。
过了一会,极少进厨房的森鸥外终于做好了晚饭,一盘简简单单的咖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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