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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落地窗外是安静的后院花园。
上午的阳光洒落在花花草草上,看起来十分热烈。
听到谭晓蔓问起公司名,周宽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看向桌对面的谭晓蔓,略显意外的说了句:“你确定让我取名?”
见状,谭晓蔓顺嘴说了句:“你总不会叫草台2吧。”
这话说得周宽眼前一亮:“好主意!注册公司能用数字不,不能用的话,大写数字也行。”
见周宽一副说话间要定下来的样子,谭晓蔓也很有些无语:“你就不能好好想想?”
接着还补充强调了一句:“正经一点,按照通用估值办法,你现在可以直接叫自己周一亿了。”
按1500万只占15%的股份算,周宽占比高达65%的股份价值就有6500万。
四舍五入,叫周一亿确实没太大问题。
虽然这只能算是内部认定,很难被外界,更具体一点的说被投行之类的接受,但有真金白银在,就有真金白银的底气。
听谭晓蔓这么一说,周宽也正经了起来,想了几个名字,大多还没等谭晓蔓提出意见就自己否定了。
谭晓蔓也提了几个简单意见,都不是很恰当的样子。
最后,周宽说出来一个词:“鸿鹄。”
“就叫鸿鹄吧,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现在也该从草台班子往前走一走了。”
略顿,周宽笑呵呵的说:“而且这名字还有一层潜台词意思,关于鸿鹄,不是我说,在座各位,你们懂个鸡。”
“……”
之后谭晓蔓也主动提到了公司章程等一些重要协议。
谭晓蔓早有决断,有条不紊的说着:“鸿鹄这个新公司还是按照标准的公司法章程来规定,比如:
修改公司章程、增加或者减少注册资本的决议,以及公司合并、分立、解散或者变更公司形式的决议,必须经出席会议的股东所持表决权的三分之二以上通过。”
“你的股份只有65%,差2%,我们签一份补充协议,我个人手上持有的20%股份表决权在公司存续期间内不可撤销的委托给你。”
“剩余的15%股份,在达成约定协议转入我个人名下后,其表决权在公司存续期间不可撤销的委托给你。”
最后,谭晓蔓总结道:“总之,还是跟草台的模式差不多;
你更多的要把我当成一个普通投资人;
在公司决策层面,我至多提供一些意见,大方向有一些小出入适当提醒;
会适当参与公司经营,比如初期公司组建、架构治理等一些简单事务;
像是初期必要管理人员的招聘上,就顶多是我给你参考你来定夺,后续的管理人员就得你自己去找猎头之类的搞定;
总之,我能做到的是,就也只是减少初期的人员磨合损耗,因为创业过程中的人员磨合状况将永远存在;
其它再多……我都不干的。”
末了,谭晓蔓理直气壮的说:“反正你也知道,在我自家家里的集团公司,我也是经常性不去上班。”
“当然,一些必要公关事务你也不用操心,我会安排人对接好,按流程走就行。”
说到这里,谭晓蔓看了看周宽:“至于一些明里暗里的商业竞争,我看你在中国微博网的处理上就也是有自己的一套逻辑;
所以,一般二般的情况我也不管,比较难缠的情况,你不说我也会跟你来一起解决。”
显然,谭晓蔓早就准备妥当了,一应事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反正周宽听了以后,望着谭晓蔓的脸及身后,一脸赞叹:“小蔓姐,现在的你可真像天使。”
“呵,滚蛋。”谭晓蔓撇嘴嗤笑一声。
“你别想太好,在生意场上一是一、二是二,所有的话现在都说在前面,将来没啰嗦。”
周宽连连点头:“是是是,谭总就是个普通投资人,不过是稍微帮点小忙,拿点投资收益。”
听得谭晓蔓乜了眼周宽:“我刚谈完百亿级的买卖,能瞧得上你这点小买卖,都是给你面子了。”
“那是。”周宽一脸附和,“谢谢谭总给面。”
“……”
一如周宽之前想拿谭晓蔓的投资那样,在羊城这个地方创业,谭晓蔓的存在能让周宽毫无后顾之忧,只管冲就行。
而有了这一两千万的起步资金,周宽就不用再像草台那样,购买一个mi域名都得慢慢来。
虽然同样还是一步步稳扎稳打模式,但完全可以多线平行推进。
相互之间以小组形式发展,基于资金量配比,也算不上步子迈得太快。
总不能还像现在草台运营中国微博网这样,三五几个月甚至半年一年才到收获期,然后等收获下来再去进行下一个概念的开发……那时间可不等周宽。
事情到这一步,就都谈妥了。
结果很简单,就是周宽拿着谭晓蔓投的钱,去‘拼命’给自己……啊不,给投资人谭总挣钱;
谭晓蔓除了投资,负责处理初期的一揽子事务,保证大后方的充分稳定,让周宽有一个相对特别宽松的创业环境,必要时她也会给周宽一些商业上的建议、指点。
基本上周宽接下来的公务范围主要是在鸿鹄这个新公司的初期项目灌入上。
不过这个事情基本上要等到11月份才开始上手。
10月份是前期筹备、草台后续收尾与过渡。
以及,周宽个人要去创立小软件公司。
这个反而是周宽这个月在学习之余要花费大量精力的重点事情。
…………
跟谭晓蔓一同从书房出来后,就到了午饭点。
饭桌上,周宽和谭晓蔓都很有默契的只是简单提了提合作达成,更具体的事务细节就没再透露。
甚至包括谭晓蔓给周宽投资的金额是多少也没提。
反正之前被周宽那么一打断,干脆就也不提了。
周钰也不好奇,在这方面,她是明智的尽可能中立。
就像之前周宽第一次跟谭晓蔓谈的时候,周钰就没去参与。
至于说谭晓蔓选择简单方式来打压刚南下的周宽,那又是另一回事,一码归一码。
午饭自然是很丰盛,富婆嘛~一顿没有12个菜那哪能行。
饭后。
几人坐回了客厅的茶桌旁。
端着茶杯喝了两口,谭晓蔓故意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说:“周总啊,你看你现在也戴上了这么秀气、斯文的手表,即将代表我们新的公司形象,怎么也得配辆车了;
这样,我车库里的车你看上哪一辆就开走吧,反正放着也是落灰。”
“保养啊、油费啊什么的,都不用周总操心。”
越说还越认真了。
“也算是我这个投资人对创业者的一种支持嘛。”
只是,周宽听得面露无奈:“行了行了,大夏天的别搞这一套,把钥匙拿来吧。”
谭晓蔓乜了眼周宽,很是不满的说:“闲着也是闲着,开开玩笑有助于心情愉悦,知道吧!”
说是这么说,但也是拿出来了一串车钥匙:“这辆车也还是算借给你,你想开多久开多久;
是我前两年还在上大学时买来代步的,你现在正好也是大学生,开着也合适。”
周宽也没再推脱:“行。”
看看周宽,谭晓蔓又说:“房租也别按月付了,你直接按年给我一万,剩下的明年夏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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