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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后的第二日,宫里一道懿旨下到镇国公府,太后在懿旨里怒斥高氏品德不端、立身不正、言语不敬,并赐下一把戒尺和一本女戒,责令打?手?二十、抄写《女戒》三十遍。

高氏接到旨意以后瘫坐在地上,实?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这些日子她就没出门,每日呆在屋里装鹌鹑。昨日还因是中秋节,是出嫁女归宁的日子,这才回家坐了小半个时辰又匆匆回来?了,太后娘娘为什么罚她啊?

喜庆的节日接到这样的旨意,任是好脾气的老夫人也?动了怒,等太监打?了高氏的手?板后,也?没给她用药,直接命令下人将?高氏拘在屋子里,没有吩咐不许放她出来?,又让人将?明?珠挪到自己暖阁里住:“有你这样的娘,也?不怕影响了自己闺女的婚事。”

老夫人气喘吁吁地扶着丫鬟回了屋子,朱平章强忍着踹高氏的冲动,一脸怒气的扇了她一个耳光:“是你说回娘家看一眼我才让你去的,你说你昨天又干了什么好事?怎么太后娘娘都?知道了?”

太后娘娘待人和善,这些年被斥责的命妇屈指可数,都?是犯了大忌的人才会被太后如此打?脸。高氏捂着肿了一寸的手?掌呜呜哭泣,却?什么也?不肯说。朱平章见问不出来?,也?懒得理?她,叫人把她扔回院子。原先高氏手?里那点仅剩的权利也?被夺了去,分给了一个最近得宠的姨娘。

高氏坐在屋里一边哭一边心惊,昨日她借着回娘家的机会,问起了当年那巫咒之事,说不灵验白费了两千两银子,还差点害的昊哥送了命,让她娘把银子要回来?。她娘咬死说是灵验的,又哄她说不行再让那仙姑作一次法,也?不要头?发之类的。高氏写了朱子裕的八字给高夫人,说若是真灵验,再送一千两白银,若是不灵验,以前的银子必须拿回来?。

高氏躺在床上哭肿了眼,明?明?当时和娘说话时在小屋子里的,屋里又没有旁人,太后娘娘怎么知道?越想越怕,想叫人给她娘送个信,可这院子别说她了,连伺候的丫头?都?出不去。她的丫鬟试想去厨房取点心,都?被看门的婆子给拦了回来?,说到点自会有人送点心送饭的,叫里头?的人省了那份闲心。

高氏惶恐不安,宫里的太后则冷哼一句:“前几年居然敢当着那么多命妇的面说我家青青是狐狸精,我看她才是狐狸精的,勾的那么老实?的一个镇国公不学好,就该打?烂她的嘴。”

不知道真相的高氏哭晕在马桶上……

镇国公府的老太太难得麻利了一次,明?珠当天就搬进了老夫人屋里的暖阁,几个庶出的女孩也?从各自姨娘身边离开,住进了老太太院子的左右厢房。旁人不知,明?珠倒是挺高兴的,老太太可比高氏对?自己上心多了,一来?先叫人开了库房拿了今年的新料子给女孩们做秋天的衣裳,又打?发人给她们新打?首饰,说她们穿戴的不像样子。

高夫人并不知女儿被太后娘娘斥责之事,高家如今是破落的人家,里子难看,面子也?不怎么好瞧。高夫人当年从高氏拿的银子都?自己花用了,给那道姑的不过?一百多两子。想想以后的富贵日子还得靠女儿和外?孙,高氏咬了咬牙,打?开箱子,从匣子里拿出来?一张二十两的银票塞袖袋里了。

打?过?了中秋后,朱子裕更不愿意在家呆着了,带上一匣子书就奔小院来?了。虽然看着朱子裕面上带着笑,青青却?感觉到他内心的脆弱和不安。青青拽了拽朱子裕的手?,一脸心疼地问:“过?个节怎么又不高兴了?”

朱子裕强撑着笑了笑,摸了摸青青的头?:“我没事,这些年都?习惯了。你呢,昨天玩的开不开心?”青青点了点头?,捡了两件有趣的说,见朱子裕心情好转了,便笑道:“一直想给你画幅小像呢,正好今日有空,你跟我来?。”

朱子裕屁颠屁颠的按照青青的指挥,搬了个木头?打?的画夹出来?,立在园子里。朱子裕从隔壁拿来?一把长/枪,身手?矫健的舞弄了一番,最后选了个潇洒的姿势站住。

青青一边看着朱子裕一边快速的拿炭笔勾画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线条的完善,一个俊朗的少年呈现在纸上。眼看着小像就画完了,忽然朱子裕捂着胸口“哎呦”了一声,脸上闪过?一丝痛楚。青青连忙放下炭笔过?去扶住了他,急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赶紧端着他的手?腕,去摸脉搏。

温热的手?指搭在朱子裕手?腕上,之前还有丝丝的心悸瞬间消失了,青青摸着脉搏平稳有力不像是生病的样子,有些疑惑地看着他。朱子裕伸手?将?脖子里一直带着福袋拿了出来?,说道:“刚才这福袋忽然烫了一下,心口窝有些刺痛的感觉,可是你给我把脉时又觉得身上好了。”

福袋是用上等的红色绸缎做的,颜色最是鲜亮无比,而如今看来?,却?整个福袋呈现了一种灰乌乌的颜色,摸着有些烫手?。青青脸色一变,快速解开福袋,往里一瞧,原本精心绘制的平安符已?化为灰烬。

“这是何故?”朱子裕十分不解,这福袋他日日挂在胸口,只有沐浴时才会摘下来?放到伸手?能及的地方?。昨晚洗澡后他带上福袋时颜色还是鲜亮的,怎么这会变化如此之大?

青青拿着福袋脸色有些凝重:“文师父说这平安符可以挡一切凶煞,尤其对?邪魔外?道的最为灵验,难道有人要作法害你不成?”朱子裕闻言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青青也?来?不及多想,将?原有的福袋让朱子裕收好:“我去书房再给你画一道平安符。”

俩人急匆匆地来?到书房,青青开箱子取了文道长当年送的符纸和朱砂,在调和朱砂时,青青拿出一根银针,在无名?指上扎了一下,滴了三滴血在朱砂里。朱子裕见状连忙过?去,手?忙脚乱地掏出帕子紧紧地把她手?指按住:“怎么还要扎手?滴血?”

青青哭笑不得的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忙劝道:“没有大碍的,不过?是几滴血有什么要紧?按一下就好了。”说着将?手?指从手?帕里拿出来?,朱子怡见青青的手?指果然不再流血了,脸色方?才好看许多,只是仍忍不住说她一句:“若是以后再用你的血画符,我宁愿不带。”

青青一边调和着朱砂一边说道:“文道长说若遇邪祟用我的血和朱砂效果比之前能强百倍,我想着也?不知是谁要害你,一击不中难免会再次出手?,画一个效力强的,免得我不在你身边时平安符失效。”

青青暗念法诀,挥笔而就、一气呵成。因朱砂调和的较多,青青连画了三道平安符,亲手?叠了起来?,从匣子里找了一个备用的福袋装了进去,挂在朱子裕脖子上。

此时京郊的一处破旧道观里,一个道姑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躺下地上,枯枝一样的手?指紧紧地抓着高夫人的衣角,凄厉地喊道:“你为何要害我?”高夫人吓得腿都?软了,哆嗦着手?去拽自己的衣裳,可偏生一点劲儿都?使不动,忍不住带着哭腔说道:“不是仙姑作法吗?怎么又说我害你?”

道姑使住全身力气往前挪了一步,另一只手?攀住她的脚腕,狠狠地握住。高夫人凄厉的叫了起来?,想抬腿将?道姑踹开,不妨自己一跤绊倒摔在了道姑身边。

道姑用沾满了污血的手?掐住她的脖子,声嘶力竭地问道:“你不是说作法的那人身上没有护身的宝物吗?为何我会被反噬?”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小时候身上没有护身物件的。”高夫人躺在地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两只手?紧紧地攥住道姑的手?腕,就怕她一下子把自己掐死了。

俩人正撕扯着,房间中间一个人偶身上缠绕着的最后两条丝线突然蹦开,道姑疼的大叫一声,连吐出三口血昏死了过?去。高夫人趁机手?忙脚乱地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道姑身体,两手?哆嗦的掏出帕子,胡乱擦了两把脸上被喷上的污血。看着血迹斑斑的帕子,高夫人险些吐了,随手?丢在地上,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车夫正抓了把草正在喂马,忽然见高氏神情狼狈浑身是血踉踉跄跄的出来?,吓的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太太,您杀人了?”

“别胡说八道,是道姑做法被反噬了,你快来?扶我一把,咱赶紧家去,别叫人发现了。”高夫人扶着门框气喘吁吁地叫那车夫。车夫也?怕在这荒郊野外?的出事,连忙过?来?扶着她把她架进车厢。

马车走两刻钟才见到人烟,车夫算是松了口气,甩着鞭子赶着马车往城门方?向驶去。等到了城门口,发现马车和百姓们排了长长的队伍,看样子城里又不知出了什么事。车夫也?没在意,从帘子外?头?和高夫人说了声,高夫人连忙从座位下的柜子里扯出一条薄被围盖在身上,遮掩身上的血迹。

马车缓慢地往前行驶,到了城门口,几个官差忽然把车团团围住,车夫发着抖按照高夫人教的话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们家夫人身子不好,特意到京郊的寺庙去烧香祈愿。”兵马司的指挥朝一名?差役使了个眼色,那人立马撩起帘子,只见一位头?乱有些凌乱、脸色苍白的妇人裹着被子一脸惶恐的看着外?头?的诸人。

“你是何人?”南城兵马司指挥使刘奇冷冰冰地看着她。

高夫人忙搬出自家的老黄历来?:“祖上是永定伯爵府高家。”

“哦,原来?是早就没了爵位只知道吃老本的高家啊。”刘奇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看着高夫人苍白的脸,大手?一挥:“抓的就是她,拿下!”

瞬间,南城兵马司的差役们蜂拥而上,一把将?高夫人从马车里拖了下来?,百姓们尖叫着四?处逃散,离得远远的忍不住瞧。被差役的一拖一拽,高夫人身上没有了遮挡的东西,血迹斑斑的衣裳暴露在官兵百姓面前,顿时百姓们议论纷纷,连刘奇也?愣住了,饶有兴趣地在马上问她:“怎么?你把那会魇魔的道姑杀了?”

“不是!我没有!我没有杀她!”高夫人慌忙地摆着手?,刘奇也?懒得跟她废话,当即下令:“先关进大牢,等大理?寺审判。”

高家的车夫缩在马车底下,吓得动也?不敢动,副指挥使孟兵过?去,蹲在地上拿手?啪啪打?了他脸两巴掌:“别装死了,带路!”

“去……去哪儿?”车夫吓得都?快尿了,瘫跪在地上直哆嗦。

“去你们家太太刚才去过?的地方?,那个做魇魔法事的道观。”副指挥使孟兵站了起来?,立马有一个差役递过?缰绳,副指挥使翻身上了马,另外?一个差役一把将?车夫丢在一个马上自己随后翻身跃上。

指挥使刘奇吩咐道:“查找时仔细点,哪怕是个纸头?都?要带回来?。”

副指挥使孟兵抱了抱拳:“是,大人!”

南城兵马司的高头?大马跑的非常快,不到一刻钟功夫一队官兵就到了郊外?这座破旧的道观。一差役一脚踹开屋门,孟兵率先进屋,只见里头?黑乎乎的,还未见人,先闻到一次刺鼻的血腥味。

几个差役打?开窗子,拿刀割去遮挡窗子的布帘子,瞬间屋里大亮,众人这才看清这间屋子靠北的方?向供着一个没见过?的邪道,邪道神像前摆着一个火盆,火盆旁边有一个钉了八字的草人,旁边倒着一个身上脸上满是血污的道姑。一差役上前伸手?在那道姑鼻子前摸了摸,起身回道:“大人,还有点气息。”

“带回去!”孟兵喝道。“是!”两个差役把那道姑先抬到院子里,留一个看守,剩下的留下继续抄捡。

来?的十几个差役分了几队,去各个屋子查找,就连厨房都?没有放过?。孟兵看那火盆里应该刚烧过?什么东西,里头?满是灰烬,便拿刀拨弄了两下,翻找出了几块只烧了一半的只头?,一个上头?写了八字,虽年月已?没了,但是日和时辰还没烧掉,和草人身上的八字能对?应的起来?,一瞧就是同一人的。剩下几块似乎是画的青嘴獠牙的恶鬼,有的只剩下胳膊,有的只剩下个头?。

两刻钟功/夫,差役们便都?捧了东西回来?,有一卷纸头?,是这道姑记得与各人家来?往做法事的小账、各种草人、纸画的魔鬼、娃娃银针、闷香等物。又有一包银子,打?开一瞧大概有两百多两,孟兵取出一百两单包起来?这是要回去孝敬上头?的,剩下的孟兵拿了大头?,其余的便都?平分了。这时后头?紧赶慢赶的囚车也?到了,差役们把车夫和那道姑都?塞了进去,一行人这才打?道回城。

镇国公府,大理?寺卿薛连路正在等朱平章拿主意。原来?朱子裕察觉有人试图做法害她,也?没回家,直接去了大理?寺报案。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又是镇国公府嫡子、爵位的继承人,五品三等侍卫,为人正直,从未在外?结仇过?。若说有人无缘无故要害他性命,大理?寺卿肯定不信,可若是有一个继母呢,继母又有一个亲生儿子呢?这事就不好说了。

面对?大理?寺卿薛连路的询问,朱子裕也?未隐瞒,把这些年的和高氏的种种恩怨都?说了出来?,并前几年弟弟突然发烧时高氏的异常也?一一点了出来?。薛连亮顾忌着镇国公府的门面,只带了两个差役悄悄的上了门,将?事情说了,想先在国公府问高氏几句话。

朱平章也?顾不得儿子将?家丑外?扬了,毕竟那挡了灾难的平安符一拿出来?,朱平章就先信了五分。高氏原本还以为是朱平章心软放自己出来?了,可一到前院的正厅看见了官差,瞬间就软了腿脚。薛连路很会审讯,几个来?回就将?高氏的话套了个一干二净。

朱平章一听这恶妇打?几年前就想着做法害自己的儿子,气的也?顾不上斯文,拿脚照着她脸狠狠地踹了几脚。薛连亮调动了南城兵马司去拿人,刘奇等人先到家了高家,知道高夫人出门后连忙派一路官兵去城门,剩下的翻检了高氏的私物,果然找到了几年前高氏和高夫人来?往的书信,两人商议着如何魇魔朱子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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