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来份五条饼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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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火锅店后，无染就开始在附近寻找咒灵的踪迹。

有人的地方就有诅咒存在，区别在于强弱而已，但能出动五条悟这种等级的咒术师，没有个一级怕是咒术协会都不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无染直接把周边地区不够格的咒力都给过滤掉，然后他就发现这里什么都没剩下了。

“嗯？不对吧？”站在通往郊区的马路上，一路找来什么都没发现的无染陷入沉思，他确信自己一路上没有留下咒力残秽，五条悟不至于特意绕个远路跑来气他，这里应该就是他的目的地没有错。

所以说……对方是很会藏的那种诅咒？是自身术式效果还是会制作结界？不过无论是哪一种，最少也是个一级打底，是个特级也不意外。

无染想了想，觉得就算是为了看好戏，费心费力去寻找这个不相干的诅咒的结界入口也是太拼了，于是他决定偷个懒，折返回商业街先寻觅个零食，然后嘛……反正五条悟肯定是要进去的，他蹭个车岂不是美滋滋？

做好了决定，无染就很快乐地折返回商业街，不过此时五条悟已经不在他们之前吃火锅的店里了，也没有留下丝毫咒力残秽可供他追踪，但这不是问题，他一路上寻找那个咒灵的时候有留下自己的术式，虽然因为事前不知道咒灵的特性，所以用的不是专门用来定位追踪的功能性术式，但五条悟那种程度的咒力只要出现，他还是能得到一些反馈信息的。

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在屯粮的同时安静等待。

无染在一家小电影院发现了闻起来很不错的巧克力味美式爆米花，又在自动贩卖机里锁定了镇上新款的葡萄波波汽水，在他发现了五条悟之前吃的芝士丸子的店铺，并且包了十串丸子放进他装零食的袋子的同时，他留在近郊一所中学的术式产生了微弱的反应。

把袋子一封，无染发挥了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向目的地，并且发现了一个正在学校运动场上兜圈子的白发咒术师。

五条悟看起来就跟他之前来的时候一样，对盘踞在这里的咒灵毫无头绪，事实上直到现在无染也没感觉到附近有咒灵的气息，他甚至有点想给对方躲猫猫的本事点赞。

此时已经过了放学的时间，但学校里还有一些学生在，不少教室活动室也都亮着灯，以无染对日本学校贫瘠的了解，他是不知道这群孩子为什么没回家的，不过他也不关心就是了。

但五条悟就不一样了，他在运动场绕了几圈后就往教学楼走去，抬手和一个裹得严实的女学生打了个招呼，靠刷脸和对方聊起了天。

因为距离隔得有些远，无染没太听清他们讲了什么，好像是五条悟问了灵研社什么的，他觉得这应该是个课外兴趣社团之类的东西，毕竟总会有那么一些追求恐怖未知的刺激的人类想要一窥世界另一侧的真容，这种事情在他过往的时间里见得也不少。

五条悟应该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给了那个女学生一颗玻璃纸包的金平糖后就进入了教学楼，留下女学生站在原地捧着糖兴奋得不能自已。

无染也来到了教学楼下，发现五条悟在踏入教学楼后就加强了自身的术式，显然是进入了备战状态，但即使是在这种状态下，他留下的咒力残秽依旧微不可查，让无染对他对于咒力的操控能力又刷新了认知。

“有点意思，这人是开挂了吗？成长这么快可是够吓人的。”

这种细致入微的操控能力加上六眼可怕的能力，无染真的只能说一句：不怕天才有天赋，就怕天才肯用功。他甚至怀疑是不是再过个一年半载，他想要无声无息地靠近五条悟都不可能了。不过就算五条悟能够达到领域展开的级别，他打不过应该也还能跑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