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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占有欲在作祟,愈发难控制。
这不是自己的妹妹吗?
“我算是看透了,你如今就是叶止孵的蛋。”
“夜里都恨不得叫他压在身子底下不是么?学他说话,学他乔模乔样装正经,兰青你是皮松了,真当哥哥是个好性子?”宁朝缓缓说话,语气愈发显得柔和,瞧得她想要逃。
“你瞎说什么?我爹怎么就是鸡了。你什么时候有过好性子,放手!”兰青拗不过,一口咬住他的虎口,抬脚就要踹他。
冷不防他两手一抓,惹得兰青身子不稳往后一倒,直栽倒叶止怀里。
而叶止自是端方素雅的青年,目不斜视,尤当自己不在,不管不闻不问。紧靠着他的胸膛,兰青睁圆一双眼,还想往后缩。
“还想缩到他里头?知不知羞。”宁朝冷笑,凤眸斜视,道,“他是你爹。你所谓的自重难道就是唬人的不成?当真是个表里不一的小蹄子。”
他慢慢逼近,小声与她道:“青青这是欠管教了。”
说罢一巴掌打在她大腿上,声音倒是响亮,这猝不及防的行为吓得兰青脸色白了白。
“我、我……”
“怎么话都结巴了?真可怜。这么大人了,对自己的爹当真一片真情,我这外人看了都觉感动。知道今儿下雨天冷,故坐在你爹腿上要替他暖腿?”宁朝故意说,下面的话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一错不错地盯着兰青的脸,见她羞愧见她恼恨,见她无措,最后被他逼哭。
“够了,她才多大,够羞辱人的。”叶止看不下去,扶了她一把。
“你如此刻薄,从前的宁少爷不是这般。”
宁朝笑了笑,抽身离去,只搬了条春凳坐在门边看雨,道:“是人都会变的。你怎么知道我从前不刻薄。你很懂我?”
叶止皱眉,抽出袖里的帕子给她擦泪,言道:“她只当我是爹,分不清真假。你说真的她不肯当真,自然如方才一般。加之你平日爱欺负人,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必跟个小姑娘过不去,非得见人哭了你才开心。”
“我开心即可,管旁人作甚。从今儿起,叶老爷得多看着你那乖女儿了,要是有贼上门,宁某与宝源只当放进一条狗。”宁朝淡淡说道,再不言语。
门外雨水如注,炸湿衣摆,他头靠着门框,眼里是一片平静。
怒过之后独坐一会便淬了火。
宁朝自嘲一笑,跟兰青计较什么,她什么都不懂,定然是现在过得不好才一厢情愿要沉在昔日团聚中。自己却偏偏要她直面现实,换做自己,那也是要生气的。
宁朝于是叹了叹,骂了自己一句。
这一句声音不大,却是叫兰青听清了。她揉了揉眼,不敢离叶止太近,一掀眼帘便见那少年孤零零一人看雨,只觉得脑袋很疼。
自己何必与他对着来呢?往日里不见自己如此要强,怎么就不肯与他服个软,弄到这样不好看。
兰青捏着绣带,低头去了后院,叶止遂也回房。
傍晚东边日落,西面还是大片云絮压低,雨水冲刷青瓦,又从砖缝间往下渗透。
兰青重梳头发,从镜里看人怯生生一个,完全不见在宁朝跟前的硬气。她托着下巴,咬着牙在鬓发上插了好几朵栀子花,花白衬的头发更黑更浓。
她抱伞掀开帘笼时大堂里宁朝仍在,背脊挺直,瘦如青竹,不言不语。
兰青慢慢走近,她知道宁朝听得出脚步声,于是又大胆将手搭在他肩上,轻轻一点,随即缩回去。
“你堵着门,我出不去。”
“你出去做什么?这么大雨。”他声音微沉,平平无波。
兰青没有多想,缓缓道:“我想给你买只鸡。”
宁朝回过头,俊俏的面上浮着一丝笑容,是他常用来应付人的,做的极为轻松。
“买鸡?”
兰青点头:“给你补身子。”
雨水渐停,只屋檐下还在不断滴水,坐在春凳上的少年轮廓线条被潮气浸染,棱角渐模糊在这淡淡霞光中。
宁朝闻言轻轻笑出声:“你这是……关心我?”
他看到了兰青头上的栀子花,那是他极为的喜欢。颜色气味,无一不合他的心。于是爱屋及乌,又重新喜欢她一点了。
“你不说话,姑且就信你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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