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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衣服都懒得换,直接走到电脑前,打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她,浅笑微微,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他紧紧盯着她唇角羞涩的笑意,低喘着用双手把自己送上顶端。
然后是一落千丈无边无涯的空虚与寂寥,还有委屈。
以前他最铁杆儿的哥们儿丹子跟他说过网上一个风传一时的帖子,一个女人发的,说婚后发现丈夫几乎不碰自己,直到有一天晚上起夜,才发现他竟然在对着电脑自-慰。
宁愿自己解决也不要碰妻子。
那时的他觉得这种人真是莫名其妙,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结婚?
现在他觉得这很正常。婚姻是一种责任,未必与爱相关,甚至未必与性有染,好比他自己,八成也是要结婚的,也许很快就要结婚了,而就算是婚后,通过这样的方式制造的快乐也比床上的妻子对他更有吸引力。
至少眼前看着的人是她,虽然仅只是照片,到底还是她。
第二天他再见到温迪,就对她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戒指?如果就在这里挑,我可以抽空陪你,要是想去香港买,那可能就得你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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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晚上,颜颜应约陪陆尧去看电影。片子是陆尧挑的,台湾片,名字很奇怪,《20,30,40》。
其实是一部女人片,比较文艺,颜颜怀疑陆尧先前并不知道会是这种内容,小男生哪有喜欢这种调调的?
电影里讲了三个女人的故事,她们分别是20岁,30岁和40岁。其中饰演30岁女人的是刘若英,她是一名空姐,疯狂地爱着一个已婚男人,这个男人却对她不冷不热,更不会给出任何承诺。
而另一方面,一个二十多岁非常帅气的大男孩则疯狂地爱着她。影片中有一段他们俩的床戏,演得颇为激情,但是刘若英对待大男孩就如同对待一件打发寂寞的工具,希望他不招则不来,挥之即立去。
电影散场后他们出来,陆尧对此显然心有戚戚:“刘若英真是傻,当然应该选那个爱她的男孩嘛!”
颜颜瞥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正常得很,太容易得到的就不会珍惜,而且女人都倾向于喜欢比自己大的男人,没几个人会那么大方要对小弟弟奉献母爱。”
陆尧站住了,像是在赌气:“这不公平!”
颜颜停住脚步回头看他,他又一步跨上来,懊恼地说:“谁说男的比女的小就一定要女的奉献母爱?如果这男的即使生理年龄上小点儿,心理年龄也还是很成熟,很会疼人照顾人,那你怎么说?”
心理年龄很成熟?你不是在说你自己吧?
颜颜忍着笑,息事宁人道:“那当然好啦,所以还是有很多成功的姐弟恋的例子嘛。好了好了,不过是电影,你跟谁较真儿呢?”
陆尧抓住她的手,低沉却掷地有声地说:“颜颜,你今年二十三岁,我今年二十岁。”
“嗯,所以?”
“女大三,抱金砖。”
颜颜扶了扶额,说:“陆尧,我不知道你家里是什么背景,不过一定不是一般有钱吧?你好像不需要抱金砖了吧?惦记着这个干嘛?”
陆尧咬了咬牙:“那给你抱金砖还不好?”
颜颜笑起来:“我不想抱金砖,谢谢你的好意了。”
她说着,尽量不着痕迹地试图把手从他掌中抽出来,却被他一股大力阻住。
这是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颜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对你是怎么样,你心里清楚得很,为什么一直这么半装糊涂不明不白的样子?你还要我等多久?”
颜颜停止了挣扎的努力,正色看着他:“陆尧,你不挑明,我也一直给你留着面子,可我的意思你也很清楚,我们不可能的。”
“为什么?就因为我比你小?”陆尧急了,脸上又流露出刚才那种“这不公平”的表情来。
颜颜严肃地说:“陆尧,我不跟人随便玩玩的,你年轻,你是男的,你条件优渥,可以随便游戏花丛,我不行,我不会这样。”
陆尧捏紧她的手,有些惩罚的意味:“谁说我是随便玩玩?我是认真的,我是真的下定决心将来要娶你的!”
颜颜“哈”的笑了出来,嘲讽的意味强烈得刺目:“下定决心?陆尧,你根本不了解我,你甚至不算有多认识我,你不过是知道一个表面上的我而已,你怎么就敢提到婚姻这么沉重的字眼?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你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吗?你知道我的过去你能承受得起吗?你现在这个年龄,根本连自己想要什么、会成为什么样子都不清楚!就算你很坚定,就算你能一直这样下去,你知道你的家庭会怎么看待我吗?你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我?你把一切想得太轻巧了!”
陆尧是那种软硬不吃的性子,颜颜的反弹越凶,他的气焰就越盛:“那你说啊!你有什么大不了的过去?你不就比我大三岁吗?不也是个二十出头没出过象牙塔的女大学生嘛!你有什么了不起的?说得好像多有阅历似的,有本事你说出来呀,不怕我嘲笑你就说出来呀!”
“那好,你听着!”既然是躲不掉的事,颜颜索性摊开来,“我告诉你,我是一个垮台贪官的女儿——私生女,他现在正在监狱服刑;我遗传了我妈妈的身份,曾经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两年多,我们有过最亲密的关系,但我们不是恋爱,不是男女朋友,我是他花钱包养的情妇,我还流掉过一个孩子。”
她一口气说出来,这番从未出口的话,没想到竟然这么流利顺畅:“你现在怎么想?还跟刚才一样吗?”
她轻松地、甚至有些发笑地看着一下子变得呆若木鸡的男孩子,在适当的停顿之后,轻声说了一句:“再见,陆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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