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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多休息会儿么?昨夜醉酒那么厉害。”“驸……何公子今日上任,本宫得去看看才放心,叫他做个五品的京兆少尹实在委屈他了。月儿,给本宫梳个民间妆吧,不要太招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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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扮一番后,我一身良家妇女衣着,带着一名私家护卫,便微服私访去了位于城西光德坊的京兆府。
京兆府大门素来只走两种人,要么是办公官员,要么是打官司的。我绕过鸣冤鼓,直接到了大门口。两名衙役持着棍子交叉一拦,“打官司鸣冤的,敲鼓先。”
我背着手,举目四顾有无旁门小道啥的可避开这正门,来回踱了几步,又回来对着二人笑道:“民女不打官司不鸣冤,请问可以走后门么?”
衙役甲黑着脸,眉头一竖,“京畿衙门的后门,你走得起么?”
衙役乙却温柔一些,眼睛一眯,对我上下打量,“小娘子,有何事需要走后门啊?可是要官老爷给潜规则?不如让哥哥给你潜了吧?”
我也眯着眼睛一笑,“怎么潜?”
衙役乙收回棍子,笑得格外荡漾,“先看小娘子有无诚意,让哥哥摸上一摸。”
“摸一摸就能进去么?”我上前几步,“那就这么办吧。”
衙役甲皱着眉头,本想阻拦劝说几句,衙役乙已迫不及待伸出了手,在我心口一探,似乎摸着了什么硬物,停滞了一下,继续再探,又碰着那硬物,停滞了一下,终于他满脸不耐,一手从我衣襟扯出那硬物。
金线坠着一个玄铁牌,挂在他手上。两名衙役好奇凑上去一看,只见“监国”二字刻得入铁三分。
衙役乙的手开始微微颤抖,剧烈颤抖。
接着,二人相拥倒头晕过去。
我俯身从衙役乙手里扯回金丝线,重新将牌子揣入怀里,抬脚进了京兆府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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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已过,京兆衙门大堂已经审开了第一堂案,见京兆尹王庸正坐大堂,京兆少尹何解忧坐于稍低一些的地方,堂下有一对年老夫妇在哭诉,我忙闪到一个犄角旮旯旁听。
听了一阵原来是老夫妇控诉乌龙寺的一个花和尚□□他们未出阁的闺女,如今他们闺女身怀六甲挺着个大肚子,誓死不打胎不嫁人还不供出奸夫是谁,老夫妇见这闺女冥顽不灵,商议等孩子一落地就悄悄送人,免得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哪知这闺女听见了二老的后备手段,连夜逃去了乌龙寺,而在此之前,老妇人就听八大姑七大婆嚼舌根说闺女跟乌龙寺一个俊和尚有来往,如今一看,果然有奸情,而且,掩是掩不掉的。于是干脆撕破脸,官司打到了京兆府。
大曜律法,和尚犯色戒不严重,但弄出个未出生的黑户口则极为严重,轻则流放,重则杖毙。于是京兆尹不敢懈怠,案情听得细致入微。
王庸一拍惊堂木,“岂有此理!你们身为人父人母,不早些给自家闺女定下亲事,将她嫁出去,却任由她跟和尚暗通款曲!首先便罪在你们父母!”
老夫妇痛哭流涕,直称有罪。
何解忧咳嗽一声,“那个,发乎情止乎礼的事儿是毫无实践根据的纯理论,这个天雷勾地火是无法人为控制的,下官以为,此案,当事人于理于法不合,但于情却可谅,还是先带回当事人再当堂审理,弄清原委,再依法处置。”
“岂有此理!”我一拍犄角旮旯竖着的资料柜,“花和尚勾引良家女子,你们还啰嗦个没完,不赶紧拘捕归案还作甚?”
“砰”的一声巨响,资料柜轰然倒地,我义愤填膺踩着这不结实的木头就踏到了大堂中央。
大堂众人被吓得不浅,王庸立即从椅子上弹起,瞠目结舌,“公公公……”
“公什么公!本宫是母的!”我一甩袖子揽到身后,“出一支训练有素的衙役,本宫亲自去捉拿淫贼!”
何解忧起身绕过来,“臣陪公主一起。”
出京兆府衙门时,何解忧见门前两名衙役互相抱着睡在一起,不由深思起来,“这个发乎情止乎礼的事儿果然是毫无实践根据的纯理论,两个男人也可以公然断在一起。”
我却想起了前一晚,自己对何解忧行的非礼之事,不禁扭过了脸,羞涩道:“你、你说得很对。”
何解忧转过身来,盯着我看了几眼,“公主中暑了么,脸这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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