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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以锦换好衣服出来,出了府门,看到外面各处都是火光冲天。

明明是黑夜,四处的天空却被火光照得亮如白昼。

宋陌竹已经吩咐了杨昼让他去司刑处将人四处派向有火光的地方去救援。

宋陌竹和时以锦驾马往火光最近的一处去了,还?未临近火光,他们就看到四处有人窜了出来,望着火光的方向在张望。

越临近火光的地方,周围越显得混乱,有附近的百姓跑出来看热闹的,也有提着家中水桶想要过去助上一臂之力的。

那户人家的人已经四散逃了出来,身上大多也都是衣衫不整,看起来也就是仓皇出逃。

到了这家宅院门口,时以锦看着面前走过来的中年男子,这才意识到这是谁家。

刑部尚书看到宋陌竹和时以锦立刻上前:“宋大人,这,这,哎……宋大人你还?是赶紧带你夫人回时府看看,我这里没事。”

宋陌竹见状也不再?多言,立刻带着时以锦翻身上马,往时府赶去。

他们来到时府门口,时府则是一片静谧无声,丝毫没有受到外面的惊扰。

似乎是守门人觉浅,听到门外的动静,看到时以锦和宋陌竹在门外,有些意外:“大小姐和?姑爷怎么这个时辰来了,可需要我去替你们叫老爷和夫人。”

时以锦觉得没有为他们徒增担忧,毕竟明日一早应该消息就会传开了,他们只嘱咐守门的今晚多留个心眼,并且让护院加强一些府外的巡逻。

看门人虽然有些奇怪,还?是一一应下,照着两人的吩咐去办事。

正当两人准备回司刑处待命的时候,画眉策马奔了过来,马还未停稳,她就跳了下来:“头儿,你们快进?宫,说是宫里有异状。”

宋陌竹和时以锦一听,也觉得此事刻不容缓,立刻带着画眉往宫里奔去。

来到宫门口,宋陌竹发现宫门周围站满了禁军,他就看到一个人急匆匆地在往外走,他上前走过去问道:“姜公公,你怎么在宫门口,圣上呢?”

“我在等沈将军,刚才说御厨那边着火了,”姜公公说,“圣上又听闻城中各处着火,此时正在发怒。”

宋陌竹问道:“这些禁军怎么回事?”

“圣上担心会殃及到皇宫中,特意让人都守在宫门。”

时以锦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近日可是调动了全部的禁军,都守在门外?那圣上身边呢?”

“圣上身边留了十来人看护。”

时以锦冲着宋陌竹耳边说了几句,宋陌竹看向?时以锦,时以锦坚定地朝宋陌竹点点头。

宋陌竹同姜公公说道:“姜公公,若是可以,我们希望关闭宫门,从此刻起宫中暂时不能再有人进出。”

“这……”姜公公犹豫道,“还?是秉明圣上为好……”

姜公公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们就看到他们刚才来的方向响起了阵阵的马蹄声。

时以锦闭了闭眼,说了句:“来不及了。”

就在时以锦说话的间隙,沈将军已经带着军马逼近到他们的面前,沈将军见到宋陌竹等人也没有下马打算,反倒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这么热闹,既然都在了,那我们正好大家都聊一聊。”

说着,他一挥手,他身后的人就将皇宫团团围住。皇宫外立刻形成了禁军和?守城军两两对峙的场景。

姜公公厉声质问他:“沈将军这是在做什么?”

之前一直隐身在沈将军身后一个副将从黑夜中露出了脸:“大名鼎鼎的姜公公这都看不出来吗?当然是要谋反。”

时以锦和宋陌竹也看清那人的真面目,正是消失已久的陈丰之。

正当宋陌竹盘算着他有多少把握将面前的人拿下的时候,他们一行?人的脖子上就被架上了冰冷的剑,陈丰之看着他们几人说道:“我无意伤你们,也无意让你们流血,若是能和平解决自然最好,但我们还是去见一见乾天帝看他怎么说。”

时以锦轻笑了一声,就在都城里放了这么多把火来扰乱视线,还?说要和?平解决,这陈丰之一派胡言的本事还?真是一点没变。

当下,他们几人奋起反抗显然也抵不过面前这么多人,暂时只能采取顺从的姿态,看看这陈丰之下一步究竟打算怎么做。

几人被押进了宫,宫门在他们的身后缓缓合上。

夜晚的皇宫也显得黑暗而静谧,远处的花园里也传来微弱的蝉鸣,他们进宫的一路上都没有任何的光亮,只有他们手中的的灯笼散发出微弱的灯光。

陈丰之等人也下了马,押着他们几人往前面走,时以锦看着押着他的士兵,看着他的容貌突然升出了一种熟悉之感,但她确确实实又没有见过这人。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这人对上了时以锦的眼神,恶狠狠地说道。

直到他们一行?人走到了,来到乾天帝的书房门口,才看到从书房里有着黄色的光从门窗上透露出来。

他们还没走上台阶,陈丰之就站在台阶前仰天大笑:“这就是当朝皇帝的书房,也不过如此,我当有什么了不起。”

门口的禁军也都意识到了来人似乎有异样,纷纷按上剑,几欲拔剑,但看到姜公公的眼神,并且冲他们缓缓地摇头,他们这才将剑收回了剑鞘。

沈将军和?陈丰之带进来的人也立刻控制住了门口的禁军,他们推门进入宫室。

乾天帝看到来人脸色变了几变,再?看到宋陌竹等人被挟持的状态,知道现在的状况是落了下风,但还?是坐在位置上强自镇定了下来:“呵,没想到沈将军还?真是给了朕一份大礼。”

沈将军倒是没再?说话,反倒是陈丰之一脸好奇地问道:“圣上就不好奇我等的身份吗?”

一旁的姜公公习惯性地出言呵斥道:“一介草民而已,又岂能以你的名讳污了身上的耳朵。”

随着姜公公的话语,陈丰之脸色不悦,朝着挟持姜公公的人看了一眼,那人将剑从他脖子上移开,随即在姜公公的小腿上划了一剑,伤口立刻渗出了一道血痕。

陈丰之环视着众人:“再?多说废话就是他这个下场。”

其余几人狠狠地盯着他,此时,全都没有说话。

陈丰之像是很满意他们的沉默,一步一步地拾阶而上逼上了乾天帝的座位,乾天帝却依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没有看到陈丰之一样。

陈丰之走到了乾天帝抚过了面前铺着明黄桌布的书桌和?面前的奏折:“原来这就是万人之上的感觉吗?”

说着,陈丰之突然发疯一般将桌上所有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声嘶力竭地说道:“呵,这些有什么了不起,这都不算什么,这一切都是我的了。”

看着陈丰之癫狂的状态,乾天帝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怜悯。

陈丰之像是读懂了乾天帝眼中的想法,他伸手上前拎住了乾天帝的衣领:“你这是在可怜我,你凭什么可怜我。”

乾天帝则是看着面前的陈丰之,神情复杂,似是想到了以前的旧事。

陈丰之看着乾天帝的眼神似是从梦中醒转,放开了乾天帝的衣领,还?轻轻扯平了衣领:“我还?有事求圣上,没想到我却如此心急。”

乾天帝顺着陈丰之的话说了下去:“你有何事要求朕?”

陈丰之拉过一张白纸,平铺在了乾天帝面前,又将毛笔蘸满了墨,将毛笔塞到了乾天帝手里,瞬间,蘸满墨的毛笔滴下了一滴浓墨在白纸上晕染开。

“写!”陈丰之重?新铺开了一张白纸在他面前,“写禅位诏书,这天下未来就是故复会的。”

“你以为这样世人就能承认你们故复的复兴,当年故复正是因为最后一任皇帝的荒淫无度,苛捐杂税,导致百姓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如今你就凭借一纸诏书就收回百姓对故复的信任,简直就是胡闹!”

面对乾天帝的厉声指责,陈丰之丝毫不以为意,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小刀钉在了乾天帝的手边:“你写还?是不写?”

乾天帝提起笔,重?新将毛笔沾了沾墨,刚要提笔在白纸上写下第一个字,毛笔却始终悬在白纸的上方,他转头问陈丰之:“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

“陈丰之,你现在不记得我的名字没关系,我的名字必将流芳百世。”

此时,时以锦却意外地出了声:“流芳百世,你也配。”

众人听到时以锦此时出声,也是面色各异,既有担心,也有认同,更有不忍之色。

陈丰之目眦欲裂,似乎没想到有人竟敢挑衅他,他看着时以锦身边的守卫竟一点动作也没有。

陈丰之按着乾天帝的手大吼:“你给我写!”

随即他从高台上走了下来,走到时以锦身边:“我看你是不要命了。你说你要是死了,宋大人该多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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