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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策当晚并未宿在入时无,从一叶斋出来就出府往东去了。用过晚膳,一叶斋灯火通明,桌子上堆满了官员送来的拜帖并慰问礼,湘君记着入账清单咬着笔杆打瞌睡,狼毫笔在宣纸上画着东倒西歪的鬼画符,山鬼托住她的下巴,压低声音道:“回零陵坞睡。”

湘君闭着眼睛就往山鬼身上扒拉:“抱。”

宋予衡道:“你没腿吗?”

山鬼捏着她的腋窝强制性让湘君站直,湘君嘟嘴同他咬耳朵:“殿下与督公置气去了菩音寺,督公心情不好,看谁都不顺眼,晚膳时因为一点点芝麻大的事把齐湘骂的狗血淋头。”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勿论人非。湘君没有那么高的觉悟,当着宋督公的面就敢说三道四,山鬼捂住她的嘴推推搡搡退至外厅:“你知道督公心思郁结还多嘴?”

“督公让殿下以后与他形同陌路,为敌最好,殿下自知督公是为他好,只能同意。”湘君耸耸肩,“这才过了几个时辰,督公就舍不得了,自己同自己在那里怄气,饭也不吃,药也不喝。”

山鬼从袖子里掏出一包酥脆的地瓜干悄悄塞给她:“乖,回去睡。”

湘君跳起来搂着山鬼的脖子亲了一口,山鬼不放心道:“少吃点,夜里积食肚子会难受。”

湘君狡黠道:“我知道你准备了酸果汤以备不时之需,为妻总不能辜负相公的一番心意。”

打发走湘君,小厨房送来一盅滚烫的鸡汤,山鬼提着食盒掀帘而入,珐琅碗中的药已经喝完了,宋予衡摩挲着容策帮他叠得整整齐齐的朝服问道:“有关长陵王殿下的事你们对我可有隐瞒?”

山鬼跪地请罪:“督公让属下听命于长陵王殿下,属下不敢忤逆不从。”

“那便是有了。”宋予衡靠着软垫歪在椅背上,朱红朝服上的织金蟒烫得指腹生疼,“他是你的主子,你对他唯命是从是应当的。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点头或者摇头,就当还了我对你的知遇之恩,可否?”

山鬼眼眶通红,宋予衡问:“他是不是身体有恙?”

容策在东宫时太医曾为他诊过脉,时而脉象虚浮,时而脉象紊乱,太医诊不出病因,又值容承寅病重,便开了个调理气血的方子糊弄了过去,宋予衡那段时间忙得脚不沾地,只感觉这孩子越来越不爱说话,从没有思虑过他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山鬼缓慢地点了点头,宋予衡薄唇紧抿,攥着蟒袍的手青筋暴起:“是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至今未愈?”

山鬼震惊点头,宋予衡抠着蟒袍上的金丝表情木然,薄唇颤抖想说话又不敢说,晕红的眼角隐隐约约有晶莹的泪珠涌动,山鬼从未见过他这幅模样,脆弱地不堪一击,了无生念。

他忍不住道:“可医。”

宋予衡迟缓地侧过身,以手覆住眼睛,哑声道:“那……那便好。”

山鬼从食盒里拿出鸡汤,静静在旁候着,室内很安静,宋予衡不太平稳的呼吸清晰可闻,眼泪顺着下颌滑落,滴在金丝楠木桌面上晕开一朵朵细小的水花,他哭了。

曾经被人那般欺辱糟蹋眉心都不带皱一下,遭百官弹劾受百姓唾骂眼睛都不带眨一下,而今却为一句话哭了。

话仅止于此,宋予衡待山鬼离开后坐在书桌前梳理着杂乱无章的思绪,容承寅请旨赐婚时容显可谓是雷霆之怒,他不是不舍得杨辞书,而是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配不上他金尊玉贵的太子。

容承寅在金銮殿外跪至容显下旨赐婚,连同圣旨赐下得还有慧贤皇后的遗物掐丝点翠嵌红玛瑙的金镯,杨辞书嫁入东宫得那日容承寅亲手把手镯戴在了她的手上作为定情信物。

掐丝点翠嵌红玛瑙的金镯浸了牵机散,沾肤既融的□□,初期嗜睡乏力,中期呕吐不止,后期肝肠寸断七窍流血,从中毒到毒发约莫□□个月的时间,症状契合怀孕之兆,毒发时正好是生产之期,容显没打算让杨辞书活着,同样也没想过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活着。

然而宋予衡寻到容策时杨辞书分明活得好好的,身中牵机散却安然无恙诞下皇嗣,表面上看除了她并未中毒再没有第二种解释。

那如果容策从生下来就是个不健康的孩子,此事是否另当别论?

次日天蒙蒙亮,宋予衡入了宫,银装素裹,深宫高墙,宫门次第而开,众人跪拜,这路走起来仿佛没有尽头。

容显昨晚宿在溯玉殿的西暖阁,竹七站在殿外呵气取暖,一眼瞅到宋予衡殷勤地小跑过来:“督公,你可回来了。”

宋予衡解下狐裘递给小太监:“皇上可起了?”

竹七回禀:“皇上在乐坊看上一对跳胡旋舞的歌姬,日日夜夜宠幸,短短月余就册封为嫔,还销了奴籍给月嫔、如嫔的哥哥封了个从七品灵台郎的虚职。”宋予衡进殿,汉白玉地砖上凌乱的丢着红衣翠裳,空气中漂浮着□□过后的味道,竹七端着兑了玫瑰花露的热水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宋予衡撩开层层纱帐,隐隐听到有女子绵软地说话声:“贵妃娘娘私见外臣,这是哥哥亲眼看到的,马车就停在裴府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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