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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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天使们明天中午之后看叭,我要把后面改掉的……
呜呜呜今晚写不完那面具怪人却拉住了拂拂的胳膊。
“季拂拂。”他喊了一声。
拂拂的力气没有他大,拼命地扭着却挣扎不开,反而被他反剪住双手。
男人身材高大,结实的胸膛紧贴着拂拂的背。拂拂一般手指抵在他的衣带上,一半被他的手裹着。这样的姿势多少有些暧昧,而那面具怪人的手还在收紧。
拂拂并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心跳如鼓。
她只是觉得失策。
不知为何拂拂对这个面具怪人提不起戒备之心。她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个人是好人。可是当她与面具怪人的力量差异被这么直白地展现出来时,拂拂便觉得……是自己过于托大了。
对方来路不明,目的不清,她竟然就这么放心地靠近了。一旁的徐遗前辈应当没有理由害她,可这人左右逢源,若是这面具怪人正要发作,恐怕徐遗也救她不得。
拂拂懊恼地想了很多。
她的额头和后背都渗出冷汗,身子也不自觉地发颤。
“……”面具怪人顿了顿,将她的手放开了。
拂拂立刻和他拉开距离,却也不愿靠近徐遗。
徐遗:……这都造得什么孽啊。
他心累地说道:“这位侠士且冷静冷静,季姑娘年纪还小,做事有不妥协也实属寻常事。”
面具站着不动,拂拂却觉得有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在黑洞洞的面具后瞪着她。
徐遗对着害怕不已的小姑娘轻声道:“季姑娘莫要担忧,如今的情形,我等是断然不能让你轻易冲过去的。一则事出蹊跷,你贸然冲过去怕是凶多吉少,二则我二人也曾与梨乐宫主承诺过,要护你周全。”
“姑娘心系梨乐宫主,我何尝不知。只是这墓中凶险,凡事还需从长计议。”
拂拂按着胸口,徐遗说话的时候,她便慢慢冷静了下来。
她平日里倒不会如此激动。只是她的身子是好是坏,此时脑袋生疼,难免就激动了一些。
拂拂再一抬头,看见面具怪人依旧是往这里望着。
她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不想那人却道:“是我的错。我太粗鲁。”
声音还是冷冰冰的。
拂拂却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道:“是我的错……我的错。”
气氛总算是和缓下来。
徐遗便道:“眼下梨乐宫主那里发生了什么还不清楚,这墓道闭合,若是那个‘鬼’有心躲避,我们怕是也奈何他不得。”
“你的意思是我等继续前行?”面具问,“我明白你的意思。以梨乐的武功,应当不会那么快遭了毒手。且她们九垣宫的心法别的不说,自保也该足够……那么凶手应当在那魔宗之人和宣谡之间。”
一直奉行中庸之道的徐遗此时却肯定道:“我觉得是那魔宗之人。”
“何以见得?”
徐遗摸了摸胡子,眼见着有大谈特谈的趋势。
拂拂忽道:“这墓室当年修建时,应当没留下什么通路吧?”
两人被她问得一愣。徐遗犹豫道:“这……当时修建时十分仓促,应当是没设计更多的。只是后来将军的家眷来此,又重新设计了一番,留下了将军夫人的位置。”
“啊!”
这便是问题所在。若是将军夫人已死,那墓中便不会留下通路,三人只需回到来时那条甬道瓮中捉鳖便是了。可若是将军夫人尚在人间……那来时几人还要费心进入墓室的行为便有些蹊跷了。
若已有通路,那为何还要费心挖开再进?
“我记得当时提了这事的人是……”
“是梨乐姐姐。”拂拂的脸一白。
徐遗也有些不可置信:“梨乐宫主为何要这样做?”
这……以九垣宫和她梨乐的身份权势来说,做出这样的事无异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同样的事,拂拂的反应却是:“难道梨乐姐姐身边有内奸?”
两人同时说出口,说完彼此不禁面面相觑。
拂拂率先道:“姐姐自然不是那种人。我知道的。”
徐遗疑心这女娃是不是中了名为梨乐的毒,否则怎会盲目相信她至此?即使九垣宫与琼山派祖上有些渊源,倒也不至于如此深信不疑吧。
徐遗倒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再同拂拂掰扯这问题。
拂拂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梨乐姐姐自小就是怕鬼的,且她也害怕这些黑暗幽闭的地方。如今也不知是和光景。
可从大局来看,如今贸然去救反而更加冒险。
“走吧。”面具怪人忽然道,“多想无益。我听闻琼山派有一破阵之法,百试百灵。如今也到了该用的时候了。”
“……”拂拂狐疑地看着这神秘的面具人。
琼山派的阵法确实精妙,可却是基于一个最基础的阵法演化而来的。也因此有了万能的破解之法。琼山派只有嫡传弟子才知道这秘密,每个都发了毒誓。
拂拂自然也是发过毒誓的。
不过她并不信什么神鬼天地的学问。
她顿了顿,道:“也可。”
墓室的另一边。
梨乐神情复杂地看着眼前卸下伪装的白先生。
“他”,或者说“她”正满脸嫌弃地掂着那颗硕大的夜明珠。方才那声女子的尖叫并非是梨乐发出,而是由白先生发出的。
“……前辈。”梨乐有些尴尬地唤了一声,做出谦卑恭顺的姿态。
白先生的发白得彻底,脸却还是年轻女子洋溢着青春的模样。那眼中波光潋滟,红唇也风情内敛,倒像是刻意站在那同梨乐比美一般。
果然,她道:“我听闻九垣宫的梨乐宫主是江湖第一美人,如今见了果真不同凡响。”
被打昏的宣谡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你说……你的好姐妹们会不会来救你呢?”
白先生说的是“姐妹们”。
梨乐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前辈早知道顾织在此?”
白先生道:“想要学我武功的小年轻,我总是该了解的。”
她便是那个生死不明的将军夫人。这夫人已是耄耋之年,单看脸的话却像个二八年华的少女。若此时将拂拂拉来比一比,还说不得哪个更娇俏些。
梨乐道:“前辈好眼力。晚辈自愧不如。”
白先生并不理会他的吹捧,漫不经心地说道:“你这小子倒也滑溜。我夫君长眠于此,我本不欲打扰他清静。可消息传出去时我还在海外,紧赶慢赶这才赶过来,便听人说有个新近的江湖俊杰根骨不错。”
墓室里一片漆黑。
梨乐心里却很平静。他知道,有顾织在的话,顾织是不会放拂拂来冒险的。
“正好你们要下墓,我便借此机会瞧个仔细。”白先生说着,语调便有些不对了。
梨乐问:“不知前辈对织织印象如何?”
他担心顾织那一身密不透风的惊悚装扮会给前辈留下不好的印象,补充道:“织织自小习武便刻苦用功,虽然年纪轻些,但如今也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高手了,您别看是我继承了宫主之位,九垣宫上下武功最好的还是他。”
白先生瞧着他真诚不作伪的神情,脸上忽地浮起戏谑的笑容:“可我更中意你来继承衣钵啊,梨乐宫主。”
梨乐被她看得浑身一颤。
他道:“前辈看得上梨乐,是我的福气。然而我已有师承,且……九垣宫亦非寻常门派。梨乐一届凡夫俗子,光是打理宫务便已是劳心费力,应顾不暇。实在是没有能力和精力来继承前辈的衣钵了。”
白先生道:“你同顾织两个条件差不了太多,让他替了你的位置便是了。”
她道:“若是觉得难办,弄一张□□来顶着也算是个交代了。”
“梨乐,这可是你的机会。”白先生的声音很冷,却于漆黑的墓室中显包容柔和,隐隐约约地勾出梨乐心中朦胧的渴望,“我观你对那小姑娘并非无意。你真甘心此生老死九垣宫,做一辈子的女人……将所爱拱手让与他人?”
“或许……还是让给你最好的兄弟?”
梨乐的眼中隐隐泛着红色,他双手交叠,虚虚一拜:“前辈的好意,梨乐心领了。只是万般诸象冥冥之中自由天定。梨乐只想担着眼前的九垣宫,从来不敢有非分之想。”
白先生站在黑暗中“啧”了一声。
她手里的剑锋一寸寸的上移,抵在梨乐的心口处。
梨乐早就被她封了穴道,现在整个人只是勉强站着。
那完全不似老者的白嫩双手紧紧握着剑柄,剑随着她的动作缓缓转动,轻轻地在梨乐的衣襟上勾连。
“罢了。”白先生忽然收了剑,“叫你那兄弟三日之后的子时,来梧城西门外木桥上等我。”
梨乐听了,登时笑起来。看样子竟比自己得了指点更加高兴。
他连连道:“多谢前辈、多谢前辈!”
“……”白先生垂着眸,唇角亦不自觉勾起,“什么出息。”
倒也是个心思赤诚的后生。
她对这种人完全没辙。
“但愿你那兄弟和你一样。”
“这是自然——”梨乐忽而改口,“织织他比我是要强一些的。”
白先生一巴掌将他拍晕了。
拂拂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她带着三人破解阵法,却阴差阳错地走到了真正的墓室之中。将军的尸骨就静静地躺在眼前的巨大棺椁之中。
徐遗前辈带头跪着行了一礼。
他身侧的两个年轻人也立刻会意,跪下一连拜了九下。
然后身后突然就有一个冰冷的东西踢了一下拂拂。
那是一个人的脚,踩着她的屁股墩揉了蛮久的。
拂拂被墓室里稀薄的空气已经逼得有些神志不清,起初只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
没想到回头一看,居然发现一个长相颇为美艳的白衣女字正遗憾收脚。
拂拂再去看身边两人,惊恐地发现他们俩不知何时已经被敲晕了。
这是何等恐怖的……女鬼啊。
拂拂道:“仙姑、仙姑,我又不美,你剥我的皮没有用的!”
那女鬼顿了顿,半晌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
夜明珠辉映着女鬼的美貌,也让她看起来更加阴森了。
拂拂:吾命休矣!
拂拂一下子就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
就连之前对她隐隐不屑的宣谡宗师都递来鼓励的目光。
拂拂并不觉得紧张,反而骄傲地挺了挺胸,一副“就交给我吧,我一定带你们出去”的样子。
她这样的表现也让几个不清楚她实力的人心中稍稍一定。
虽然这小姑娘年纪尚轻……她那门派也没落,可琼山派本就是那种越没落就越爱抱着祖宗的东西往死里啃的门派。琼山派嘛,祖上又不是没阔过?它的前身也是江湖上数一数二、说出来都要抖三抖的门派。好几百年来都把控着江湖上超一流高手至少一个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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