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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虚子道：“过誉了。”东宁道：“此番请先生过来，不为别的，是有一事不解，想向先生请教，还望先生解惑。”
孤虚子道：“你说。”
东宁道：“是这样的。”
遂把她服了他的药后，晚上做梦，第二日头痛的事跟他说了。当然，没有告诉他做的是春梦这种事。
孤虚子问：“是什么样的梦？”
东宁不知为何，只觉得他的语气听起来有几分怪异奇特，好似有几分强装的一本正经在里面。
她如何好跟他说做的是春梦？低垂着头，耳根可疑的红了红，说道：“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怪梦。”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未做任何解释诠注。
孤虚子问：“不方便说么？”
东宁不自然地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口，摇头道：“不是，是不记得了。”
那两夜的事，真实得好似发生过的一样，东宁自不会忘的。说不记得，不过是一时的托辞而已。
孤虚子眼神闪烁，嘴角好似上翘了翘。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转问她头痛的事。
东宁将她做梦就会头痛，不做就不会痛的异常情况跟孤虚子说了，又问他：“不知这跟我吃先生的药，有没有关系？”
孤虚子道：“我来看看脉。”
东宁伸出手去。
孤虚子诊了，摇头道：“无关的。”
东宁不解地问：“那我因何头痛多梦？”
孤虚子道：“想是累着了，无碍的。倒是姑娘身上的毒，我看又有加重之象。”
东宁晚上已没有心痛的症状了，加没加重她也不知道。听孤虚子说有加重之象，也就信以为真，问道：“先生对此，真的没有法子么？”
孤虚子摇头，“这毒实在少见，姑娘还是尽快去找解药吧，迟了恐有不妙。”
西靖远在东魏，她如何跟他要解药？就算她要，他也不一定给啊。忆起夜间梦到西靖，他说的有他在，就不会让她死的话，暗想真是个大骗子，就连在梦里都要骗她。说什么不会让她死，也没见他来救她呀，就会骗她。
东宁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阴晴不定的，闷闷地道：“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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