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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抵达天葬台之后,村长让他们将尸体放下,便组织他们下山。
方里仔细留意了天葬台,并没有发现什么?腐烂的尸体,石台子上只有几块没来得及敲碎的石头,白森森的,看?起来像是人的大腿骨。
下了山,村子里还是静悄悄的,每户人家都熄着灯,像是在熟睡。
方里这会儿才注意到,这些人屋门前确实都有一滩一滩的血迹,应该都是白天杀牲口留下的。
村长正要离开,方里出声叫住了他。
“我看?你?们这门前都是血,是要准备什么?祭祀吗?”他顿了顿问:“需要我们帮忙吗?”
原本也就试探性地一问,没想到村长半点没有想遮掩的意思,直接回道:“不用,我们祭拜的对象是保佑全村人平安的神女,你?们外乡人不能参与进来,我们忌讳这个。”
方里其实对这个“神女”颇感好奇,但村长拒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们也不好再追问。
回到院子后,宫学峰给几人使眼色。
“都到我屋来吧。”他说。
于是四个人挤进了同一间不足十平方的小楼里。
宫学峰支起窗户,压低了声音说道:“等外面有动静了,我们就悄悄跟上。”
朱易乘夸他:“可以啊你?,相当上道。”
宫学峰嘿嘿笑了笑。
几人在屋子里干坐了半小时,外头洗漱的动静越来越小,方里的眼皮也有些发沉。
朱易乘打了个哈欠,用胳膊肘捣了捣宫学峰,说:“哎,会讲故事不?讲个故事出来提提神。”
他可不敢去叫谢柏沅,谢柏沅讲的故事,都是能够让人寒毛倒立的。
宫学峰也有了困意,他哪会讲什么?故事,想了半天想起来一个:“从前啊,有一座山。山上呢,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小和尚让老和尚给他讲个故事。老和尚就说:从前啊有座山,上山呢有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跟一个小和尚......”
“停停停,”朱易乘连忙叫停,满脸的不乐意,“让你讲得我都困了,你?这故事不是个死循环么。”
宫学峰也不乐意了,撇嘴道:“我就会讲这一个故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宫学峰的故事真?的有什么?催眠奇效,几分钟后,方里就困得开始打盹。
谢柏沅在他脸颊上轻轻捏了捏,说:“先回去睡会儿?”
方里立刻瞪圆了眼睛:“不。”
他还想再坚持一会儿。
但这份坚持没能支撑他多久......片刻之后,方里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这次方里做了进入副本以来的第一个梦。
梦里,在背着尸体上山的后半段路程中,方里总能听见身后有人在呼唤他。
在说什么?他听不出清楚,但能辨识出是谁的声音——一会儿是谢柏沅的,一会儿又是朱易乘的,像是噩梦似的在他后面穷追不舍。
他忍不住想要回头,心里是这么?想的:无论身后的是什么?妖魔鬼怪,他也要回头看一眼。
可前面的谢柏沅突然转身,双手用力捂住他的耳朵,中指上的戒指硌得他脸颊生疼,他看?见谢柏沅的口型,像是在祈求。
“不要回头,方里,别回头。”
方里从床上惊坐而起,谢柏沅紧紧拥着他,轻轻拍打他的后背,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怎么了?”谢柏沅轻声安抚他:“我在呢。”
方里精神还有点恍惚,闭了闭眼睛,说:“做了个噩梦。”
谢柏沅说:“不怕,噩梦都是相反的。”
方里沉默了一会儿,等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
“他们人呢?”他问的是朱易乘和宫学峰。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内心隐隐有些不安,目光落在谢柏沅左手那枚戒指上,被子下的手隔着布料摸到了另一枚藏在他兜里的银戒。
谢柏沅哼笑一声,说:“都睡着了,炮弹都轰不醒。”
方里沉默了数秒,突然出声道:“我去看看?朱易乘。”
说罢,他便要起身穿鞋。
谢柏沅不由分说地拉住了他,把人往被子里一塞,说:“现在看什么??明天早上看?也是一样,睡觉!”
一般来说,他这时候越不让去,越说明有蹊跷。
谢柏沅熄了油灯,心里也没个谱。
几分钟过去,方里没有反抗,也没有继续要求出门,这让谢柏沅松了口气。
方里乖乖窝在他的怀里,睡意像岸边的潮水,一波波拖着他沉重?的身体下坠。
他拼命掐着自己的手心,手心不够再掐大腿,用痛觉挽留一点意识。
在确认谢柏沅睡着后,他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将谢柏沅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
现在,两枚戒指都在他手上了。
第二天醒来,谢柏沅依旧先他一步起床,和昨天一样,院子里吵闹不休。
方里看?了眼手机,屏幕显示现在是六点半。
晃晃裤兜,那两枚银戒都在他的兜里,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他叫了朱易乘一声,问他:“外面怎么了?”
朱易乘脸上带着点哭笑不得,他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昨天那个刚修好的狗洞,又让人给刨了。”
洞口连大小位置都刨得跟昨天一模一样。
村长这次带着人过来,脸都黑了,不过到底是信了这事跟他们没什么?关系,回去之后重新叫了人出来修墙。
方里盯着那个洞,凝视良久,目光似乎穿过那个诡异的洞口去了院子外面。
直到朱易乘叫他的名字,一连叫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面色这么?差,是不是因为没吃早饭?”
“我没事。”方里摇了摇头。
因为这墙又破了一次,宫学峰反而有些得意。
众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饭,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就说不是我吧,平白无故诬陷人,就应该烂舌头!”话?音刚落,徐伯中那边“哎唷”一声,粥碗一歪,粥洒了一地。他口中嘶着冷气,像是被粥烫到了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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