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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元从岱钦那出来。一路上都在瞎捉摸,他是想问岱钦那句喜欢是什么意思的,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两国文化有差异,问了别再起反作用。当天,岱钦就负荆请罪去了。

李耿正兀自生闷气,一听他来负荆请罪,骂骂咧咧一阵,本想不见得,但一听刘矩说“真负荆请罪”便起了点好奇。

“他当真光着膀子绑着藤条来的?”

刘矩道:“是的殿下。”

李耿心下一喜,顿觉岱钦还算识趣,表情正了正,示意让岱钦进来。

岱钦一进屋,故作严肃的李耿差点没绷住,强忍着得意,掀掀眼皮,白他一眼,淡漠道:“岱钦皇子,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岱钦照着陈元交代的,先是言语上真挚的道歉,后把背上的藤条双手递给李耿随意他打。

李耿楞楞的接过藤条,有些不敢置信,看着他,呆呆问:“你真让我打?不躲?”

岱钦豪爽的拍拍胸脯:“定是真的,我们族人向来不说谎。”

李耿有点雀跃,顿觉这人是傻子来着,他一双猫儿眼眯眼了眯,忍着笑问:“那我真打了?是你让我打的。”说着指了指四周候着的奴才,“在场所有奴才都能作证,是你让我打的。”

他话说完,手上的藤条就照着岱钦的背抽了上去,丝毫不惜力,登时一道红印显在了岱钦背上。

岱钦一个闷哼,他是有些怔愣的,但又觉自个该打,便痛痛快快受了。

打了一下,李耿瞅着那道血印就有点下不去手了,他再对岱钦恨的牙痒痒,也是懂分寸的,岱钦再怎么说也是北丘国的皇子,他若真不懂见好就收,那下一个挨打的怕是他了。

况且,今日岱钦光着膀子背着藤条前来负荆请罪,光想想,李耿就忍不住嘴角上扬。

李耿定定神,把藤条一丢:“好了,看你如此有诚意,这笔账就此两清了,日后你别再找我麻烦了,我也不会再找你算账。”

岱钦却道:“三殿下。你我之间还没两清呢。”

“啊?”李耿立时不快,眉头一皱,眼睛一瞪,“你是几个意思?”

他后悔没多抽他几下了。

岱钦看着李耿,提醒:“看来三殿下到如今都没认出我来。”

李耿:“?”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岱钦道。

李耿:“??”

……

李稷最近总是梦魇,梦里他为争皇位害得陈元被杀。

陈元满身是血的样子惊醒了他,醒来竟后怕的哭了起来。

陈元给他吓了一跳,忙上前问:“怎么了?你父皇刚把你放出来,你哭什么?今儿是好日子,该笑的。”

李稷忍了泪,勉强露出一个笑来。

“这又哭又笑的,谁能顶的住啊,来,先给我亲一口再说。”

陈元说完,捧着李稷哭花的脸就是一口。

李稷抱住了他,往紧了的抱,生怕他跑了似的。

“做噩梦了?”陈元手在他后背抚摸着安慰,“梦都是相反的,再说了,梦只是人睡着了大脑皮层比较活跃,一部分脑细胞醒着产生的,压根不能跟现实混为一谈。”

李稷抬眼看他,泪眼婆娑的样子怪可怜。

陈元忍不住又是一口,这回亲在李稷眼睛上。

李稷眨巴眨巴眼睛,问:“大脑皮层?脑细胞?是什么?”

“你不哭了,我就给你科普。”陈元说,“在这之前你先告诉我,你哭的这么伤心,到底是怎么了?”

李稷垂眸:“做噩梦了。”

想到那个梦,他就一阵后怕,手臂不由得又紧了紧。

“肯定是做了跟我有关的噩梦是不是?”陈元根据他抱自己的力度猜测,“你该不会梦到什么我抛弃你之类的恶俗梦吧?”他无奈,“整日里胡思乱想,你到底多没安全感啊?”

李稷摇头:“我又不是恋爱脑,连睡着了都想着你。”

陈元好笑李稷会用恋爱脑来跟他说话,手抚摸着他的后背,问他:“那是什么噩梦?”

“不说,他们说梦说了就会成真。”李稷心里莫名害怕,沉默片刻,他抬眼看陈元,“比预想的早出大牢,嗯,是个好日子,该高兴。”

陈元给他擦泪:“你在里头待了一个月,你父皇也是心疼坏了,不忍你再待着,这才下令放你出来,不过你出来了,就得有人进去,你猜猜看,谁进去了?”

“李傲。”李稷面上带了冷意,“他活该!那牢他该坐!”

“可不是,害我家小稷受委屈遭罪,不仅该坐牢,还该打。”陈元也是个恨,“他还让人砍了郑海一条腿,太狠的心了,这样的人以后怎么能当皇帝。”

李稷没作声。

陈元倒了杯茶递给李稷,等他把茶喝下肚,才开口问:“你想过当皇帝吗?”

作者有话要说:刚才那一小段是我在外面的时候写的,随意弄了个更新时间,没想到到家八点多了,但已经更新,所以才闹了这么个情况,对不起了小仙女们,这章已经全部补上了,晚安。都早点睡,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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