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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门口栏杆上的铃铛响个不停,引得沈南兄弟几个生起好奇心,摸黑出去看情况。叶蓁从被窝里面伸手去床头摸棉袄,这会子是大半夜,长青岛的夜晚温度非常低。
拿过棉袄穿上,叶蓁走下床,从柜子拿出手电筒,打开门,打开手电筒开关,在微弱的光线下走出门。
“妈,上面的铃铛响了。”
叶蓁嗯了一声,绕过几个儿子走近栏杆,举起手电筒往栏杆上面照了照。栏杆有几十米高,手电筒的光线不足以照清楚栏杆上面的情况。
“看不清楚。”
叶蓁收起手电筒,伸手过去扶住栏杆,“栏杆震得很厉害。”
钱小花和沈老头一前一后走出屋,钱小花打了个哈欠,眼角处溢出泪水,“好不容易睡着又被这玩意吵醒,要我说干脆把它拆了得了,留着也没用。”
沈老头点了点头,“对,对的。”
沈西抬起头往上看,“妈,不止咱家的铃铛响了,好像钱伯母家的铃铛也在响。”
沈南和沈北用手罩住耳朵,转过身侧着身子听情况。沈南先开口,“钱伯母家的铃铛确实在响。”
沈北跟着点头,“我也听到了。”
叶蓁想起铃铛的作用,他们刚来这里那会钱夫人跟他们说这些铃铛是预警铃铛,一旦铃铛发出叮铃响就意味着沙尘暴要来了。
这会铃铛响得很频繁,叮铃声又响又急促。叶蓁拧起眉,“妈,爸,可能是沙尘暴要来了,咱们得做好准备。”
“什么东西?”
钱小花看向叶蓁,叶蓁简单跟她解释什么是沙尘暴,以及沙尘暴的危害,“如果真是沙尘暴来了,咱们这里一定会被沙尘暴罩住,咱家的菜能拔的赶紧拔回来,还有水缸,最好把三个水缸全部用上,以防万一。”
沈老头和钱小花没见过沙尘暴,但是老二媳妇脑子聪明,她说的总是对的。
钱小花迅速板起脸,“老头子,你带沈南和沈西去挑水,记住了,把咱家的水缸、锅碗瓢盆以及能装水的东西全部装满水。”
扭头看向沈北和叶蓁,“四狗跟我去摘菜,老二家的,你去找小钱,问问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叶蓁点头,“我现在就去。”
打开门,叶蓁急匆匆往外走,二十分钟后到达钱夫人家门口。
钱夫人跟他们一样被铃铛声吵醒,这会正看着栏杆想事情。
来这里时自家男人说这里每年都会刮沙尘暴,严重时整个长青岛弥漫着滚滚风沙,得有三四个月没办法出门。不严重时也会起风沙,不过风沙来得快走的也快,最多一个星期就会刮走。
她没见过沙尘暴,也没有经历过沙尘暴,没办法通过铃铛的响声预测今年沙尘暴的严重程度。
“钱姐姐,我是叶蓁,我在你家门口。”
走到钱夫人家门口时叶蓁看到屋里面有关,想来是钱夫人醒了,跟他们一样走出门口检查栏杆的情况。
门被打开,钱夫人问:“你家的铃铛响吗?响得厉不厉害?”
“响,巨响。我过来就是想跟您说铃铛的事。”
叶蓁跟钱夫人往屋里走,走到栏杆下,叶蓁走向栏杆,伸手去摸栏杆,“铃铛响得太不寻常了,怕是……”
叶蓁话还没说完,钱夫人迅速抢话,“怕是沙尘暴要来了,我家老钱说铃铛连着响就是沙尘暴要来了。”
叶蓁收回手,“不管它来不来,咱们得先做好准备。”
钱夫人也是这样想的,思考片刻,钱夫人快步往屋里走,从床上拿出大棉袄穿上,边走边说:“走,咱们去敲大钟。”
长青岛中心处建有大队部,算是长青岛的临时公社。里面摆着一口大钟,钥匙交给钱夫人,一旦长青岛发生紧急情况,钱夫人可以敲响大钟着急长青岛的人民开会。
俩人急匆匆往外走,很快走到大队部门口。钱夫人拿出钥匙开门,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口铜漆斑驳的大钟。
钱夫人朝叶蓁点了点头,叶蓁收到钱夫人的示意,越过钱夫人往前走。大钟旁边摆着一根大腿粗的木桩,叶蓁拿起木桩,毫不犹豫敲打大钟。
“咚~咚~咚~”
钱夫人捂住耳朵,大声喊,“再来几下。”
叶蓁点头,抡起木桩继续敲打大钟。
“咚~咚~咚~”
“咚~咚~咚~”
震耳的咚咚声响彻长青岛,熟睡的岛上居民被震醒。
有的刚被吵醒,脑子嗡嗡的恼得捂起耳朵骂祖宗,有的以为大钟在示警,以为是沙尘暴来了,抱着孩子往床底下躲。有的心生好奇,拿着手电筒往外走。有的想起大钟的作用,披上外套迅速往外跑,挨家挨户敲门通知他们去大队部集合。
“大钟响了,集合了,集合了,迅速去大队部集合。”
“屋里的人快点出来,集合了,集合了,全部人去大队部集合。”
“别磨蹭了,起来的赶紧出发去大队部集合。”
“出事了,出事了,所有人去大队部集合。”
“孩子还小的带上孩子,不要走家串户说话,迅速到大队部集合。”
半个小时后,长青岛的女人们到达大队部。女人们聚在一起说话,有的问:“什么情况,听说咱们岛上发生大事了。”
有的说:“钱主任敲的大钟,可能是钱主任有话要说。”
有的说:“出大事了,今晚铃铛响个不停,领我来的那个人说要注意家里的铃铛,一旦铃铛叮当响,就说明是沙尘暴要来了。”
“嘘,别说话,钱主任上去了。”
叶蓁跟着钱主任往前走,在人群前方站立。
叶蓁把大声公递给钱夫人,钱夫人举起大声公开始说话,“同志们,情况紧急,我长话短说。”
“咱们的铃铛响了,从铃铛响起到现在一直没有停下,我跟叶蓁妹子猜测是沙尘暴要来了。通过铃铛响起的频率,咱们要做好最坏打算,假设要来的沙尘暴是最强级沙尘暴。”
“咱们长青岛在沙漠里面,一旦刮起沙尘暴将会被困在岛上出不去。所以咱们要准备好生存物资,第一样是水,饭可以不吃,水绝对不能不喝,回去就把你们的水缸挑满水,把能装水的器皿也挑满水;第二样是食物,准备好三到五个月的粮食,做好跟沙尘暴打长久战的准备。除了生存物资,咱们还要做好预防措施,最近一段时间尽量减少外出,若是沙尘暴来了一定要关好门窗,看好家里的孩子,绝对不能外出。”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有问题的举手。”
李夫人举手问:“钱主任,家里要是没有粮食怎么办?”
钱夫人心里着急,语气十分不好,“没有就找人借,借不到就省着吃。大家都不容易,做人得有自觉。”
李夫人举手问:“钱主任,要是三五个月后沙尘暴还在怎么办?”
钱主任语气更不好了,“你问我我问谁,目前咱们先解决三五个月内的事,三五个月后的事情以后再讨论。”
又有人举手,“钱主任,要是沙尘暴来时把家里的房子刮走怎么办?”
钱主任看一眼手表,又扭头看向窗外,这会天还没亮,外面一片漆黑,风声呼呼响,铃铛叮当响。
“凉拌,沙尘暴要是真来了,这里会被风沙笼罩,根本没办法出去。所以,一定要在沙尘暴到来之前做好屋子防护工作,不然等沙尘暴来了,谁也没办法去救你。”
“谁还有问题,有问题的赶紧举手,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下面的人被钱夫人的情绪感染,心里忍不住着急起来。
见没人举手,钱夫人举起大声公,“没有有问题就散会。记住咯,做好最坏打算,大量储水,准备好食物,做好屋子防护,这三样一样都不能落下。”
这话一出,屋里的人迅速往外跑,回到家的第一时间是喊家里的孩子干活。
“大头,你去菜地把咱家的萝卜青菜全部拔回来。”
“他奶,咱们俩去挑水,家里只有两个水缸,得把家里的瓶瓶罐罐全部装满水。”
“家里的粮食没有了,我去借粮食,你们几个负责去挑水。”
“大妹子,我家的粮食还剩几十斤,你家有没有多的,先借我家三·五·十斤行不行?”
“跑起来,天要亮了,动作麻利点。”
太阳钻出云层,很快又被一片乌云挡住,太阳光被乌云吞没。
长青岛,早上十点钟,往常这个时间点太阳已经挂上天空,这会却不见太阳的影子,到处一片昏暗。
风还在吹,铃铛还在叮当响,这一切都在预示着沙尘暴即将到来。
叶蓁把刚摘回来的萝卜码好,又从袋子里拿出土豆抖干净泥土,小心翼翼把土豆放进柜子底层。
钱小花清出家里的陶陶罐罐,把陶陶罐罐清洗干净装满水。沈南几个负责在院子外面围上一层栅栏,沈老头上去屋顶检查横梁和砖瓦。
天色越来越暗,风声越来越恐怖。
沈南领着弟弟们走进屋,“妈,天暗下来了,咱们还能出去吗?”
“暂时不能出去。”
叶蓁头也不抬,“你们几个待在屋里哪里也别去,妈妈说能出去你们再出去。”
沈南拉开椅子坐下,“妈,后天是星期一,咱们不用下山跟校长请假吗?”
叶蓁放下手上的东西,“请假的事等沙尘暴过去再说,沙尘暴快要来了,咱们这会出去不安全。放心吧,孙校长知道咱们这里情况,不会因为请假的事为难我们。”
沈南放心了,想了想又问起其他事情,“我爸那里也会有沙尘暴吗?”
叶蓁不知道,不过基地在沙漠的最里面,如果他们这里刮沙尘暴,他们那里应该也会刮沙尘暴吧?
“妈妈不知道。”
风声停下,铃铛声也跟着停下,天色再次变暗。
忽然,铃铛声再次响起,声音比刚才急促一百倍,风声中夹杂着沙沙声。
“沙尘暴来了,二儿子、三儿子、四儿子、五儿子,赶紧回屋!”
“爸,沙尘暴来了,你快下来。”
“妈,你快进屋,我去搬那几个瓦罐。”
沈家人迅速行动起来,叶蓁把瓦罐搬进屋,随后把窗户关上,用棍子挡住窗户的中间。整个长青岛被风沙笼罩,耳边响起一阵又一阵呼呼的风声,以及沙沙的风沙声。
沈家的栏杆被沙尘暴折断,铃铛跟着栏杆一起掉到地上,被沙子掩埋。
屋里,叶蓁拿出纱巾给沈风带上,“带上纱巾,减少说话。”
今天的长青岛注定不平静,沙尘暴从早上开始,持续到下午才渐渐减弱。但是到了晚上又开始加强,就这样断断续续地持续了两天。
长青小学,孙校长背着手拧眉看向长青岛的方向,“今年的沙尘暴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
孙勇担心叶蓁和沈南他们的情况,“不知道叶老师他们的情况好不好。”
孙校长摇了摇头,“肯定是不好,哎。”
“爹,咱们长青近十年没有起过这么厉害的沙尘暴了吧?”
“十一年了。”
孙校长转过身,“叶蓁老师估计会被困在长青岛出不来,所以你去学前班接手叶蓁老师的工作。”
叶蓁老师暂时肯定是来不了了,孙勇点了点头,“您放心,我肯定能帮叶老师管好学前班。”
孙校长持怀疑态度,不过学校缺人,即使自家儿子样样不行,也得把叶老师的工作交给他。
沙尘暴如同叶蓁猜测的那样是特强级沙尘暴,半个月过去,沙尘暴还在继续,一个月过去,沙尘暴还在继续,两个月过去,沙尘暴渐渐减弱。
七月中旬的某天,沙尘暴在一夜间停下,打开门,门口的沙子如同雪崩一样一层接一层滚进屋。
太阳钻出云层,耀眼的太阳光晒满长青岛的每一个角落。
叶蓁走出门,“沙尘暴结束了。”
孩子们抢着往外跑,沈东说:“妈,咱家的栏杆断了。”
叶蓁四处看了看,没看到自家的栏杆,“没事,可以找人重新做一根。”
沈西爬上围墙,被屋外的情况震惊得瞪大眼睛,“妈,咱们家被沙子包围了!”
沈北打开庭院的大门,大门打开的瞬间如同打开了漏斗,院子外边的沙子簌簌往屋里面涌。
沈北迅速把门关上,“外面好可怕。”
沈老头只关心家里的房子,急忙拿出凳子,爬上凳子查看屋顶的情况,“屋,屋顶的茅草被刮走了,了。”
钱小花走出门,手上提着菜篮,“我得去看看咱家的菜园子。”
沈南主动请缨,“奶,我跟你去。”
钱小花把菜篮子塞给沈南,转身回屋又拿出一个篮子,两个人急匆匆往外走,一个小时后又急匆匆往回走。
只是菜篮子去的时候是空的,回来时也是空的。
“咱家的菜园子被埋了。”
沈南跟叶蓁说菜园的情话,叶蓁放下扫把,蹲下用手把沙子推出门口,“是咱家的菜园子被埋了还是所有人的菜园子都被埋了?”
“都被埋了。”
钱小花的脸色十分不好,“好不容易种出菜苗,一阵沙尘暴刮过来什么都没了。”
叶蓁从门后面找出簸箕,将沙子装入簸箕,弯腰挑起扁担,“妈,你去猪圈了吗?咱们的养猪场在沙漠边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也被埋了。”
“你别乌鸦嘴!”
钱小花瞪叶蓁,随后急匆匆往外跑。
叶蓁抬起扁担,担着两簸箕沙子往外走。走到沙漠边沿,她把簸箕里面的沙子倒入沙漠中。
回家的路上遇到黑着脸的钱小花,“妈,咱们的养猪场还好吗?”
钱小花白叶蓁一眼,“都怪你的乌鸦嘴,咱们的养猪场塌了!不过只是养猪场塌了,咱们的猪都机灵得很,自己打洞钻地里面去了。”
这么厉害?
叶蓁换一边肩膀挑扁担,“猪没事吗?”
“不清楚,小钱正领着人在清点数目,估计得一会才能清点完。”
叶蓁跟钱小花开玩笑,“妈,您不在那里看着他们清点,您放心啊?”
“作死啊你!”
钱小花气得转身拍打叶蓁的肩膀,“我又不识数,又不会捉猪,留在那里做什么?”
叶蓁猜测钱小花是因为不想帮忙捉猪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养猪场。看破不说破,叶蓁跟上钱小花,俩人并排着往前走。
回到家叶蓁继续用簸箕把家里的沙子挑去沙漠倒。
家里只有两个簸箕,因此叶蓁、钱小花以及沈老头三个人轮流挑。不过沙子实在是太多了,三个人干了三天只清理干净庭院里面的沙子,庭院外面仍然堆积着半人高的沙子。
孩子们被关了两个月彻底被关怕了,每天天一亮立刻冲出门撒欢,基地的小孩子用沙子堆小人,用沙子做堡垒,把沙子玩出各种花样。
七月末,钱夫人组织岛上的居民组成清理大队,一起努力清理岛上的沙子。忙活一个多月,长青岛人民终于把岛上的大部分沙子清理干净。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四个多月,这四个多月中长青小学结束暑假,现在已经进入新学期。叶蓁下山时长青小学已经开学一个多月,一个星期后是中秋节。最近叶蓁有些恍惚,事情的起因要从一个月前的养猪场说起。那时钱夫人组织岛上的居民一起重建养猪场,叶蓁作为基地的分子,自然要报名参与重建养猪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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