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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郝甜摇头,她什么时候叫她了?
“我们去食堂的时候,看见你正往教学楼跑。”阙贝妮趴在她桌上,耸着鼻尖猛嗅,“让我闻闻这空气中飘荡的熟悉味道……鲜肉包子,还有油条。”
郝甜很吃惊:“油条你也能闻出来?!”
“她骗你呢,”秦妃从包里摸出纸巾,“你嘴角没擦干净,油滋滋的。”
郝甜抬手抹嘴。
秦妃抽了张面巾纸拍在她脸上:“用这个。”
“谢谢。”郝甜有点不好意思。
七点半,当隔壁的一中已经进入早读,而十四中的人在操场游荡的游荡,在食堂吃早餐的吃早餐,在阳台聊天的聊天,总之全校皆是我家,除了教室。
严野沉着脸踩着第一节的上课铃声进入教室时,郝甜精心呵护的油条已经软塌塌地耷拉在袋子里,和冰凉的豆浆相依相伴。
今天的第一节是语文课,语文老师还没来。
郝甜把语文书竖在桌上,提前做好挡住语文老师视线的准备,扭头看向身旁那个仿佛裹挟着一团火的男生。
“早上好。”声音细得跟猫似的。
严野的头发丝带着水汽,黏成一缕贴在额头,不知是汗水还是早上洗了头发没干。
一大早他的脸色就又黑又臭,眼皮下还有一圈可疑的青色,显然是昨晚没睡好。
对于新同桌的递来的友好信号,他直接选择了无视。
郝甜趴在桌上,下巴垫在手背,不眨眼地盯着他的脸瞧。
这眼圈黑的,昨晚他不是一早就上楼睡觉了么,难道黄尚泽骗人?
她放下竖在桌上的书,眯着眼睛看了前桌的黄尚泽一眼。
黄尚泽突然感觉后背一阵儿发凉,扭头就对上严野黑沉沉的脸,吓得他立马转过了头,胳膊肘却不小心撞到了秦妃的手臂,把她找了半天角度才摆放好的镜子给撞倒了。
“黄!尚!泽!”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秦妃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他胳膊上。
“嗷——”
“黄尚泽!”语文老师把书丢到讲台上,指着黄尚泽,“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意见!上学期是你,这学期还是你,每学期开学就你最不满意!”
“老师我对您一点意见都没有,真的。”黄尚泽起身冲她鞠了个躬,“对不起,我只是面对两个月没见的您太激动了,请您原谅我对您的思念。”
“少给我油嘴滑舌!”。
黄尚泽的表情十分诚恳。
语文老师又警告了两句,抬抬手让他坐下了。
按照十四中的惯例,新学期的第一节课基本不会讲新内容,主要还是回顾一下上学期的学习成果,然后老师再苦口婆心例行一劝,希望大家能珍惜高三云云。
郝甜没有在学校上过学,学校的学习模式她也不是很清楚,对于一般学生而言急迫紧张的高三她毫无体会。
而她的前后左右,前面俩,一个在偷偷照镜子,一个低着脑袋偷偷玩手机,右边那个从进教室干脆就趴在桌上睡觉,走廊左边的同学也在和同桌小声说话,后面就是一堵坚硬的墙。
放眼望去,偌大的教室里,她的同班同学们都非常的忙碌,阙贝妮扭头和后桌传纸条时郝甜还看见了她鼓动的面颊,全班估计就只有班长贺诗诗在认真听老师讲话。
于是她也趴在了桌上,看向自己同桌那颗火红火红的后脑勺。
她伸手悄悄推了推他的桌子。
“严野。”
毫无动静。
已经完全把阙贝妮“别打扰严野睡觉”的提醒遗忘在脑后的郝甜,继续伸出罪恶之手,往下,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
“严野。”
依旧没有动静。
“上学期的成绩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心里有点数,除了贺诗诗和陈凡,语文你们谁上了八十分?这学期都高三……”
语文老师的声音很好听,但内容不是特别好听,郝甜就没有认真听。
她再次伸出食指,改为轻戳严野的手臂。
“严野。”
严野这次终于有了反应,他抓了抓简直要炸起来的头发,拧眉扭头就想骂人,却在对上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时,妈的闭嘴几个字滚到了舌尖都给硬生生咽了下去。
他一把捏住那根戳在自己手臂的白嫩手指,向上一抛:“别他妈吵我。”
说完就趴了回去。
过了一会儿,还是那根手指,还是那个位置,又被戳了两下,比猫还细的声音再次响在耳侧。
“严野。”
严野恶狠狠回头,连睫毛都像燃着小火苗,扑簌扑簌抖落一片火气。
郝甜完全不惧他的臭脸,指了指他的桌洞:“早餐,里面。”
严野皱眉:“什么?”
“我给你带了早餐,在你桌子里面。”郝甜趴在桌上,黑色的发丝柔软地服帖在面颊,藏住了那因抿唇而偷偷出现的酒窝。
她眼中闪着光,光中盛满期待,期待他的反应。
可爱。
软绵。
惹人爱。
脑子里突然蹦出三个词,心脏突然也有些不停使唤地噗通噗通狂跳,每跳一下,严野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一分。
该死的。
谁他妈准你瞎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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