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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野抬头:“谁说我是她男朋友了?”

陈昭瞬间瞪大了眼,随即一拍桌子:“我看错你了!”

严野拿出书丢在桌上。

陈昭:“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堂堂B大校草,居然,居然……”

他狠狠摇头,一脸羡慕嫉妒恨地看着他:“居然被我女神包了!”

严野拿笔的动作一顿。

“我也想被包!”陈昭扭头拽着他前桌的男生拉扯咆哮,“我也好想被我女神包啊!!!”

前桌同学觉得他有病病。

一上午,严野都有些心不在焉。

教授看了他好几眼,到底没有说什么,点了别人起来回答问题。

到了中午,他终于没忍住给郝甜发了一条消息。

-晚上有空吗?

他们已经好几天没有联系,上次视频里,郝甜说拍戏忙,问他学习忙不忙,严野当时满脑子都装着事儿,顺嘴就说忙,然后每天晚上的视频活动就这么被取消了。

他知道郝甜心里藏着事,网上的评论和那短短的预告片花他也看见了,以往不觉得如何,如今却非常不爽。

想公开,不想再藏着了。

-今晚有场夜戏,回酒店可能很晚了。

-明天呢?

-要连拍好几天呢。

严野看着信息,正琢磨瑞阳到潼陵要几个小时,手机又响了。

-我还有半个月就杀青了。

-我有话想对你说。

-你等我回来。

严野盯着短信看了许久,放弃了去潼陵的想法。

他想了想,回道。

-我也有事想对你说。

-等你回来。

接连好几天,两人都没有再联系。

不过严野没闲着,他找了一位著名的珠宝大师,自己花了两天的时间画了一张设计图,掏出了自己这几年在股市赚的钱,定制了一款独一无二的钻戒。

如果他真的忘记过关于大汽车的承诺,那他便重新许过一个关于戒指的承诺。

这次,他不会再忘。

时光匆匆,一晃就到了周六。

严野洗腰间围着一张浴巾从浴室出来,凝聚在发梢的水珠因为他走动的动作坠落在地,拖鞋踩在毛毯上落地无声。

他走到书桌,电脑因为上时间的待机已经黑屏,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间,七点五十五。

《与费敏畅聊》的播出时间是每周六晚上八点,严野即便从未看过这档节目,也因为这几天网上的讨论把播出时间记得牢固。

何况这还是郝甜的第一个访谈节目。

他随手用毛巾擦了擦滴水的短发,点开《与费敏畅聊》的播放频道,坐在床尾看着电脑屏幕里正在播放的广告。

八点一到,《与费敏畅聊》准时播出。

开场白千篇一律,接着暖场,严野起身去倒了杯开水,回来时郝甜已经上场,正在和观众打招呼。

他放下杯子,看着屏幕里的人。

郝甜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休闲白色小西装,长发束在脑后,露出耳垂上的耳钻,笑容得体优雅,和平日里的模样截然不同。

她的装扮非常符合这档节目的风格,严野没太注意她和主持人都聊了什么,全程盯着她看。

这样的郝甜太稀罕了,她在荧幕里的形象千变万化,流传广泛的几张照片不是剧照就是在红地毯上,这么知性的模样真的……甚是迷人。

严野有点被晃住了。

这一走神就走得很认真,不知不觉就到了节目的高|潮部分,拼脑子存活式提问环节。

简而言之,主持人开始挖坑了。

视频里,身经百战的女主持人笑里藏刀问道:“我们都知道,喜欢郝甜的粉丝特别多,其中男粉尤甚。”

郝甜笑得特别官方:“谢谢大家的喜欢。”

“网上传言你拍戏从不用替身,是真的吗?”主持人笑问。

“目前为止,那些动作我都能独立完成。”郝甜也笑着回答。

“我也看过《大明》,里面有不少高难度动作,真的很厉害,你是从小学的武术吗?”

“是的,从五岁开始学。”

“跟谁学的?”

“我爷爷。”

“哇,家学渊源呢。”

郝甜便笑着摇了摇头:“我爷爷比较厉害,我也就学几分皮毛。”

“你太谦虚了。”主持人笑着看向在场观众,“大家说,郝甜厉害吗?”

“厉害!”在场观众几乎全是郝甜的粉丝,特别热情。

郝甜笑得有些腼腆,又引来一大片善意的笑声,气氛很好。

“既然在场这么多男粉。”主持人突然话锋一转,“我能帮大家问两个问题吗?”

郝甜这会儿还游刃有余,显然一直防着呢,笑容没崩:“当然可以。”

“你谈过几次恋爱?”完全不带铺垫,主持人直接问道。

此话一出,在场气氛瞬间到达一个小高|潮,男粉们完全控制不住嗷出了声。

郝甜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道:“没有谈过。”

主持人分辨了一下她的表情,紧追不放:“一次都没有谈过?”

“没有。”郝甜摇头。

“听说《大明》里原本有一场吻戏,但上映后却没有,是减掉了吗?”主持人触不及防再次跳转了话题。

郝甜一直防着呢,搞得心神紧绷,有点跟不上她的速度了:“不是,因为没有拍。”

“啊,原来是删掉了吻戏啊。”主持人便问,“是导演删掉的,还是你和秦昭意思?”

秦昭是《大明》的男主。

这句问题信息量很大呀。

现场观众都会过味儿来,包括当事人。

严野心神一动,便听见郝甜大方承认:“是我的原因。”

主持人立马追问:“为什么呢?”

一直沉着应对的郝甜第一次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引起大家的好奇心。

拍戏不接吻戏,这种敏感的话题原本就让人充满遐想,何况她几分钟前曾亲口承认没有谈过恋爱的前提下。

沉默了几分钟后,严野听见她说。

“对于吻戏,无论是以前,现在,或未来,在此,我都要对我的职业说一声抱歉,我不能成为一个敬业的演员了。”

主持人显然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个答案,她愣了两秒。

“你的意思是,你未来也不会接吻戏吗?”

郝甜点头:“嗯。”

“即使这会让你失去很多机会?”

郝甜自信道:“失去的机会我会从别的地方拿回来,我热爱演戏,我对它的辜负也仅此而已。”

这句话说得霸气,在场粉丝掌声连连。

人贵在坚持,无论是对一件事的坚持,还是对本身的坚持。

什么是敬业的演员?

有替身的就不是敬业的演员吗?不然,只是有些动作演员本人确实无力完全。

那不接吻戏的就不是敬业的演员吗?倒也不是。

除了数学以外,许多事情,不止一个答案,也没有一个答案是完全的正确,全看自己怎么想。

但对他们来说,热爱演戏的演员,就是一个好演员。

待掌声过去,紧张的气氛渐消,是一个人的心里防备线最弱时,主持人趁人不注意挖了个大坑。

“那就是说你要一直保留自己的荧幕初吻咯?”主持人笑得奸诈。

郝甜一脸懵,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了:“……可以这么理解。”

“那现实初吻还在吗?”主持人话音一转,笑眯眯地看着她。

郝甜被她笑得脑子一短路,迷瞪瞪摇头:“不在了。”

哦豁。

严野听着观众席那一大片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低头捏了捏眉心。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主持人节操尚存没有问什么金主问题,还是该头痛在老狐狸的逼问下节节败退的小白兔。

要说费敏没学过心理学他是打死不信,好几次提问她都卡着点,现在的娱乐圈已经这么不好混了么。

成功挖到一个料,主持人显然很满意,看着懊恼的嘉宾笑得那叫一个和颜悦色。

接下来就是一些关于工作和家人方面的问题,郝甜吃了亏,比之前还谨慎,完美避开各种私人感情话题。

严野听着主持人跟查户口似的从父母问到爷爷再问到成长环境,而郝甜显然也不觉得自己的成长环境是需要避讳的问题,都如实回答。

因为这是她出道后第一个访谈类节目,随便说点都是爆点,费敏虽然挖不出粉丝最喜欢的情感问题,但对她的成长还是很感兴趣的。

“所以你从小和爷爷生活在深山里?偏僻到连电视都没有?”主持人惊讶极了。

“对呀,”郝甜点头,“不但没有电视,连电都没有,那时出山一次极为困难,我记得有一次爷爷出山帮村里的村民门购买日常用品,回家时给村里的几个小孩买了一本新华字典,二汪和三丫还因此打起来了。”

“二汪三丫?”在大城市长大的主持人显然没料到居然还有人叫这种名字。

“小名,我们村里都兴给小孩取小名,贱名好养活嘛。”

此时,播出时间已经过去大半。

严野发梢半干,正在看分公司打印出来的季度报表。

他偶尔抬头看一眼画面里的人,橘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为冷硬的轮廓镀上一层温柔的光。

墙上的时钟滴答答响,她们的声音从电脑的外扩器传来,有些失真和遥远。

“以前的农村确实有这种说法,二汪和三丫听起来像是按着顺序排的,后面还有别的人吗?”

“还有个四草,是按同一辈的年龄排序。”

“诶,照这么说,二汪前面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郝甜笑的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我是我们那辈最大的。”

“哈哈,那你也有小名?叫什么?”

现场一片起哄声。

“真的要说吗?这个可不可以不说……”

“不可以!”观众齐声吼道。

“……不太好听。”

“我们喜欢!”继续吼。

“大家都很想知道呢。”主持人跟着起哄

郝甜单手挡脸,耳根泛红,避无可避之下语气简直可以说是视死如归。

“我叫、叫大花。”

尖细的铅笔芯在纸面上突然断裂,严野猛地抬头,看向画面里那个面颊泛红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严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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