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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完年就二十了。”楚妍小声的说道。楚苓想起来,自己刚上小学那会儿,父亲的确是被调到下面的县里当副县长。

“还在读大学?”她又问。

“嗯。”楚妍低低的应了一声,接着又有些紧张的抬起了头,欲言又止。

楚苓知道她有话想要说,所以也没就开口,静静的等着。

“姐姐,能不能给我一点钱?”楚妍十分紧张的绞着手指,磕磕绊绊的开口,“我妈妈也住院了,我、我没有钱给她治病。”

楚苓觉得面前这个小姑娘挺好玩的,她问:“你以为你是谁?”

楚妍抬头,一双大眼睛雾气弥漫,写满了惊愕。

她嗤笑:“你妈妈的病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还有,别乱叫我姐姐。”

然后,在走出医院的路上楚苓又想自己是不是太过激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楚苓很少这样的小姑娘计较,但今天说话却如此尖酸,她想大概是因为有种父亲被抢走的感觉,所以心中多有愤懑。

想着她便笑出声来了,和一个小姑娘置什么气,有必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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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她却觉得今天实在是太精彩的一天,但马上又有些后悔自己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

一辆黑色奥迪在她面前停下,接着后座有人推门下车,是陈怀雅。跟在陈怀雅身边还有吴嫂,是在江家干了二十多年的老保姆。

陈怀雅一眼便看到了楚苓,先是惊讶,然后便是止不住的得意。

今天她是来医院产检的,原本都有专门的医生到江家来为她做检查,可是今天她和江母说待在家里实在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所以江母便答应了让吴嫂陪她到医院来检查,结束之后还可以去商场逛逛。

楚苓脸上还挂着和平常一样的笑意,陈怀雅知道她那是强装镇定,所以笑着说:“好久不见啊。”

楚苓的确有一丝诧异,她第一次知道小三也能这样理直气壮,于是扬了扬眉毛,说:“你胆子挺大的。”

陈怀雅看她一眼,没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现在怀着孩子呢,还敢来我面前晃悠。你不怕我把你的孩子弄没了吗?”

话音未落,陈怀雅已经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幸好后面有吴嫂搀着她,她这才又重新有了底气,瞪向楚苓,“你敢吗?故意伤害是要坐牢的。”

楚苓走近一步,又惊得陈怀雅连连后退,她嗤笑道:“那你要不要试一试?看江渊会不会让我去坐牢。”

陈怀雅紧紧抓着吴嫂的手臂,但还是十分嘴硬的回击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连孩子都生不出,以后分家产一毛钱都分不到。”

楚苓觉得陈怀雅蠢得也挺可爱的,自然不会打破她的美梦,于是笑着说:“嗯,你说得对。”

顿了顿又补充道:“我和江渊就快离婚了,到时你一定要抓准时机上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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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渊是在公司的时候看到楚苓拟的离婚协议的,他们俩之间如果要离婚的话,甚至没有什么经济纠纷,因为两人一向是各赚各的,现在住的那套一百五十平米的公寓是结婚时买的,在楚苓名下,家里的一应开销也都是从江渊的账上支。

楚苓似乎也没有意愿来分他的公司股份房产,再加上有新婚姻法,两人之间几乎不存在任何的经济纠葛。

那位郑律师坐在他面前,说:“楚小姐的意思是,中央花园的公寓全看江先生的意思,如果您想要回去她也没有意见。”

来之前楚小姐就和他交代过了,条件不重要,能离婚就行。

江渊翻到离婚协议的最后一页,上面有楚苓的签名。她的字很漂亮,清秀娟丽,这一刻,江渊甚至有些不着边际的想到,她是从小就练书法的。

上一次她向他提出离婚的时候,还是两年前,不过那次来的律师不是这个。当时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江渊面无表情的撕掉手里的两份离婚协议书,然后对满脸惊愕的律师说:“要谈离婚可以,让她自己过来,面对面和我谈。”

说完便按下面前的通话按钮,让小方送客。

下午的时候他把小方叫进办公室,说:“你找一下陈怀雅的父母。”

陈怀雅的父母都是老师,好歹算个书香门第,大概不会允许女儿做出这种未婚先孕的事情来。其实他早就知道,也早就应该这么做,可心里还是存了那么一丝侥幸。

他又往家里打电话,问母亲:“她下次产检什么时候?”

现在陈怀雅肚子里的孩子也过了三个月,所以她对江渊的警惕心也放下了,再加上看着他大概是真的想要这个孩子,所以也没多想,就说:“星期六。”

“好,你和她说一下,到时候我陪她去。”

说完他便将电话挂了。

可惜他一直没有等到楚苓的电话。

上午律师来的时候,他就在想,哪怕她是要来和他争家产呢,哪怕她是要分走他的一半财产呢?任何一种情况,都会比现在让他开心一点。

回到家里,他又拿出手机来看,可屏幕上面还是干干净净,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

他点了一根烟,刚抽一口却呛住了,剧烈的咳嗽起来,他被呛得眼泪直流,然后伸手将烟按在了沙发上,布艺沙发被烫出一个洞,发出难闻的烧焦味。

江渊跌跌撞撞的进了卧室,像疯了一样的到处翻找。

他在找什么呢?他们俩的婚戒早就被他扔了,他现在还在找什么呢?

那次他们吵架,他当着楚苓的面就将戴在手上的婚戒摘了下来,然后扔到了窗外去,看着楚苓瞬间苍白的脸色,他可真解气啊,他从来没有那么解气过。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回来,看见楚苓就蹲在楼下的草地上,打着手电筒,摸着草皮一寸寸的翻找过去。

楚苓没有看见他,他也没有下车去,坐在车里漠然的看了一会儿,就叫司机开车走了。

他再没戴过婚戒,也记不起楚苓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也不戴婚戒了。

所以江渊最终也不知道楚苓到底有没有找到那枚被他扔掉的戒指,他一直很想问,却从没能问出口。

他扯开楚苓床头的小抽屉,却有一个小药盒意外的映入了眼帘。

他把药盒拿出来,上面的字样十分熟悉。

麦普替林,四环类抗抑郁药。

江渊的手有抑制不住的颤抖,他又看了一眼药盒,觉得讽刺,那药居然还是他们公司生产的。

他摇了摇盒子,盒子是空的,里面的药已经吃完了。

他不知道楚苓用了多久这种抗抑郁药,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不是还在用。

你已经不关心她很久了。身体深处有一个声音响起。

是啊,他已经不关心她很久了。

这两年来,他一直对她不闻不问,明明安排了人在她身边,可却固执的不想听到任何一点关于她的消息。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干什么,明明还爱着她,明明还在乎她,却不愿意面对她。

刚开始的时候,楚苓每天晚上都会给他打很多电话,他一个都不接,却也不设黑名单,只是她每打来一次,他便固执的挂断一次。实在打不通的时候,她便会发短信给他,问他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吗,可他也从没回复过。

后来她似乎也渐渐习惯,不再打电话发短信询问他,只是静静的过着一个人的生活。

有一次她得了急性阑尾炎,他去医院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做完手术,在病房里安静的睡着了。

那时他就想,那么疼,她怎么忍得了?

是啊,她那么瘦,捏一捏她的手腕就能摸到骨头,那么疼,她怎么忍下来的。

他终于知道了,原来她也是会疼的。他夜不归宿的时候,他在外面搂着其他女人的时候,他那样冷漠的对待她的时候,每一次她都会疼。

江渊想起来,自己做这些的初衷似乎就是为了折磨她,为了刺痛她。原来他成功了啊,还差一点,差一点他就要将她逼疯了。

他坐在地板上,后背抵着墙,掏出手机来,一个键一个键的按下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可接起来电话那边也没有说话。

他有很多很多想问她,伤口疼不疼,难受不难受,是不是还在吃那种药,他想要向她道歉。

可最后,他也只是哑着嗓子说:“我同意离婚。”

两人之间沉默了很久,久到他怀疑楚苓已经挂了电话,她这才轻轻说了一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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