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番外：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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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求你。*”托尼知道自己不会再等到史蒂夫的回应后，再次开口，“我知道你很愤怒，也知道这极大地改变了我们一贯的方式，但这已经不是一九四五年了。*”

“人们在害怕我们，队长。他们认为我们造成了大规模的伤亡和破坏，我们需要给他们的一个承诺。”

说着托尼主动于战场之上掀开了面甲：“从我成年之后，有一半的岁月是和你相识中度过的。你了解我，除非坚信一件事正确，不然我不会去做。我们不想与你同室操戈，我只想与你讲讲我们的改革计划。*”

“请你给我这个机会，队长。”

海拉感觉自己的心被揪紧了，她撇开了目光。

然而史蒂夫·罗杰斯伸到一半、还贴着电子干扰器的手在托尼·斯塔克真挚的目光下一顿。他将手收了回去。

“好，我给你五分钟。”

他同意了，史蒂夫竟然让步了。

海拉猛然转过头来，满脸错愕全部落在站在托尼的眼里。聪明的发明家自然读懂了站在队伍女神那不加掩饰的震惊和不着痕迹的喜悦，托尼低下头，捕捉到了史蒂夫握起的手中黑色的设备。

有那么一刻托尼的眼神黯淡了半分，但随即他将这件事略了过去。

“注册法案是目前唯一解决矛盾办法，你先别生气，听我说完。”托尼坚定的将史蒂夫脱口而出的话堵了回去，“但你的立场也让政府看到了法案的缺陷性。我昨天和军方谈了谈，并不是所有的政客都同意这个法案，我们还有挽回的余地。”

“但现在法案的推行几乎已经是板上——什么动静？”

猛烈的风吹了起来，海拉扬起头，她刚刚放下的心随着史蒂夫停下来的话再次提起来，躁动不安的魔法元素告诉身为魔法师的她这风并不是来自于自然，而是——

“退开！你们抓紧退开！”

伴随着海拉的尖叫声来临的，是震耳欲聋的雷声。托尼刚想回头看向里德，一股巨大的推力将他与史蒂夫，以及其他还处在庭院中心的人全部推到场外，然后一道绝对不会是自然产生的惊雷从天而降。

在白色的光芒中海拉竭力将这道雷禁锢在最小的范围内，她抬起头，看向那飞扬的红披风，眼中尽是愤怒和凌厉。

“克隆托尔失控了。”神奇先生狼狈地从地面上站起来，在托尼问出口之前便回答了他。

“你果然还有后备方案，真是一贯的斯塔克的风格，钢铁侠。”在看向克隆托尔时，史蒂夫的目光与海拉出奇的一致，意识到自己如果不答应托尼与他谈判，那么迎接反对派的将是来自克隆雷神的愤怒，这样的现实让他的话中禁不住带上了讥讽。

“我想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史蒂夫。”托尼对他那至交好友的称呼再次回到了往常，他的面甲自动落下，“我觉得海拉一个人很难对付的了她的大伯，哪怕是冒牌的。”

对付托尔是一场硬仗，托尼早有体会。早在复仇者成立之前他就和托尔为了洛基与魔法打过一架，托尔徒手捏坏盔甲的事情托尼还没找他算账。而克隆体比真托尔更加的残酷无情，好在对付自己的产品斯塔克也算是早有经验，况且现在，他与往常一样并不是一个人。

当洛基借海拉的手夺走克隆体的身体，彻底将他传送出地球、夜幕与寂静同时降临在石化工厂时，是史蒂夫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需要一个解释。”

“……”回应史蒂夫的是来自托尼的沉默，半晌之后他才开口，“一切如同你所看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