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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宁火说:“蔡辛秋不会只在平安夜听过一次,就能复制你的曲子。她录了视频。你这一闹,她应该删了。”“她删与不删,没有区别,反正她不会认的。”
宁火问:“你和?红窝的关系如何?”
“还不错。顶着负评,蔓姐也?没有发声明和我撇清关系。”
“我有托人寻找前年平安夜红窝的观众,要是能让红窝也?出个名目查找,几率就更大了。”
黄一衍眼睛一闪。恋人间无需谢意。
宁火手掌下的肉软绵绵的,他又抓又揉,“我这一段日子不在,你要当心。”
她因他的动作轻呼一口气,“我知道。”
他抱她起来,深吻一记。“封闭训练要好久,你记得多和?我聊天。”
她回抱他,“好。”
两人终于能继续未完成的和?谐大事了。自从她成了公众人物,宁火只能在她限定肌肤留印了。局部部位的痕迹比之前更加密集。
“属狗么你?”黄一衍痛斥一声。
“老婆。”他叼着她的肉不肯放。
她禁不住回咬他。
两人做了一轮。
黄一衍嚷嚷口渴。
宁火乖乖地出来倒水。见到范鹭坐过的那张椅子角度歪了,他顺便扶了一把。正在这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宁火低腰,跪地。
靠墙凳脚的背面,有一个口香糖,粘着一个黑乎乎的小圆圈。
那是窃听器。
而宁火的瞳孔,比小圆圈更黑,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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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宁火收拾行李,去了选秀训练营。
也?正是这天,易昊军出差回来了。紧接着,他叫上了黄一衍,说约了制作人吃饭。
易昊军叮嘱说,“吃饭,穿体面些。”
黄一衍换上了体面的黑衣黑裤。
路上,驾驶位的易昊军转了好几眼到她的黑上衣,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黑色?”
“以前买的。穿不烂,就没换。”她说的也?不假,她不常买新衣,旧的能穿就行。
易昊军摇摇头,“我以前居然觉得你有女人味。”
她的女人味是给宁火欣赏的。她避开易昊军的话题,问:“都有哪些制作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
“有没有胡今丞?”
易昊军哑然失笑,“为什么想到他?他现在跟你是对立方。”
黄一衍淡然,“对不对立,无非一个利嘛。”
易昊军说:“可笑的想法。”
包厢里。
黄一衍坐在那里听一群成功人士谈笑风生。
胡今丞是不在这里,不过她见到了另一个也属于可笑行列的人。
中途,包厢门被推开。
一个瘦高的黑衣男人进来,下唇串了一个小金环。他先?是看到一个制作人,弯腰嘀咕了什么。
制作人点点头,起身和?大伙说:“我有事,先?去趟隔壁。”他拍了拍唇环男,“介绍一下,这是我新签的山石乐队的主唱,刘永岩,正好在隔壁房间吃饭。”
刘永岩抬眼看向座位,猛地僵住,无意识咬了下唇环。
黄一衍悠然自得,喝汤吃菜。
他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和?制作人出了包厢。
黄一衍给?宁火发微信:「在干嘛?」
她吃完了肉汤,再吃完了馒头,又吃完了甜品,宁火回复了:「练舞。」
他最近很忙。
她不打?扰他。
吃完了饭。
易昊军过来问:“我送你?”
黄一衍说:“你又不顺路。”
“那我走了。”也?就真的走了。
黄一衍戴上帽子和?大眼镜,在APP上叫车。
车还没到,身边过来一个身影。“衍衍。”
她没有理。
刘永岩自顾自说:“前两个月,你回邬山镇,遇到我大姐了?”
明知答案,却还用疑问句,也?是无聊。
他的影子又黑又长,“她同学是民政局的,说你回去办离婚了。”
黄一衍冷笑,“她同学是哪个?说出来,我上民政局投诉。”
“你离婚的事,刘家没有说出去。”
她看着手机上的专车定位——还没到。
“衍衍,你离婚了,不如和?我一起。重新开始,共闯一番天地。”
四周沉静,如同一座荒无人烟的寺庙。可寺庙又并不安静,有木鱼声、有吟诵声。究竟是有人,还是无人。
刘永岩有说话?说什么?
她不想听,转身要走。
刘永岩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她呵斥的声音未起,闪光灯照了一下。
“是江飞白吗?”不远处有一记者问。
黄一衍一脚踢向刘永岩,向记者回答:“夜遇突袭,江飞白勇斗歹徒。”
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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