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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人搁下刚端在手上的茶杯:“扇儿,爹也不愿意你嫁人,可你年岁已大,终归是要嫁人的……”往后她也才有个照应。“爹爹,近来可有什么稀罕花草?”
话锋转的倒挺快,秦枫叹叹气,晓得她这是与他怄气了,反省起自己的态度来:“这事儿是爹爹太着急了……我也会与你娘说说的。”
秦扇这才笑了笑。
半刻钟后才回了自己小院里,栀子花淡香罩着小院,月光清清凉凉的撒在院里,怪舒适的,只蚊虫多了些,她不过贪恋院中景致多站了会儿,便被叮了几个包来。
进屋后知冬瞧了,慌忙拿了药膏出来:“小姐快些涂上罢,当心留了疤。”
知冬教秦扇自己涂药倒不是没大没小,而是秦扇着实是怕了知冬来,一身蛮力,小的事还是自己做才是。
烛灯下她对着铜镜涂着药,那边知冬脑袋在幔子里瞧了许久,没见着蚊虫才放心出来,又在屋里四周看了看,熏上艾香。
因药膏要涂两刻钟才能洗,她只好与知冬坐在榻上,知冬向来嘴拙词穷,不善言辞,她说几句她便接几句,见着别人更是不肯说话的。故而秦扇只瞧着几上栀子,与她讲些栀子的事。
一直候到戌时初才洗漱罢歇下。知冬也罢了听些种花种草的事,打着呵欠回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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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时初秦扇便起来了,往木香园去浇花儿的事还没忘。
知冬换了件玄色的裙子,阴煞煞的,护送小姐去浇花了。
晨间街市上人不多,除了早起卖新鲜时蔬的,便是开早点铺子的,昨夜离开时便与花厨子说了早间要来,他是预备着饭的,便不用吃街头的早点。
花厨子掐时很准,秦扇、知冬方才进园子,这边早点也做好了。蒸了几块如意糕,煮了赤豆粥配了两碟春芥。知冬再腆颜吃了也要夸上几句。
而后便是浇花,园之大事,近来都未下雨,不浇花时花儿常枯,连着叶片也是无精打采的萎着。
知冬与那两个纯粹做下手的小花匠抬了缸在院中,秦扇浇花时只在缸里舀水便是。浇花的水最该讲究,木香园所用浇花水都是梅雨季节以缸瓮收藏的雨水,雨水初入瓮时,投块烧热的煤土进去,经年不坏。
一早便这般忙碌,过去半个时辰了依旧忙活着。
清月茶楼二楼坐着的男子托着腮,痴痴地瞧着她忙碌了许久。看着小小的个人儿,却能忙活这么久,倒是低估了她。
不过今日不同昨日,此时他对面还坐着另一名男子。
与他说了许久的话,那人才觉察他的走神,不满的伸手在他眼前晃两晃。仍是未有反应,便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过……教窗台上的一盆开得正盛的茉莉碍了视线,只好作罢,又唤了他两声。
顾祁溪这才偏头回来:“嗯?”
男子眯眯眼:“你听见我说甚么没?”
“听见了。”
“如何?”
顾祁溪端起茶杯来,浅斟了口道:“你为何还记挂着她?”说着睨了眼男子,笑嘻嘻的模样,“也不知晚秋晓不晓得。”
他口里晚秋,便是他表妹,当今五皇子妃,文晚秋。而眼前坐着的这位,便是他自小除了兄长外最好的玩伴,容辰,云间国五皇子。
容辰听了这话声音都急了:“你胆敢在她面前胡说!”
顾祁溪不言语,单笑了笑。
笑得真欠揍,容辰作罢,颇为不爽快提起另回事:“近来父皇监管的严,出宫已然不便,你成日里闲得发慌,见着面却也不叫我舒畅。”
“我倒不觉着闲着发慌,闲着甚是爽快呢。”他说的一本正经。
容辰额角跳了跳:“我着实为顾大学士担忧,怎就生了你。”
顾祁溪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无意间偏了头,瞥见木香园里的小姑娘捶胳膊的动作,眉头又是一皱,她不晓得歇会儿吗?细胳膊细腿的,如何承受的住?那些下人就这么看着她做吗?
“怎不见天奇跟着你?”
“他师父叫他回天莲山,好似遇见了他一直找的那位姑娘。”
容辰啧啧两声:“天奇倒是个钟情的,为个年少时遇见过的姑娘执着了这么多年。”
顾祁溪再次睨了他眼,心说你不也为莫笙执着了好几年么。
不愧为手足,容辰一眼明白他甚么意思来:“你好生听着,而今我心里只有晚秋一人——”
“你若要叙真情便与晚秋讲,不必说与我听。”肉麻兮兮。说着再偏头看木香园里,小姑娘却已经不在园中了,他颇有些无趣的叹声气,又想到昨日被她在街头无视的事,又升郁结。
午时二人才出茶楼。
路经木香园时,容辰不禁夸赞道:“秦家女当真是好手艺,花开得这般繁盛,初时还当是窗边那盆茉莉在香,现在想来哪儿敌得过这园子的香?”
顾祁溪听了这话后,颇为赞同地点点头,嘴角漾起丝欢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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