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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可以说是十分轻易地离开了这片蛇域,郁灯甚至还搞到不少现下修真界少有的稀罕草药珍果,感叹这里简直就是丹术师的天堂。
祝枝倒是对这些草药并无多少关注,只是在到达蛇域的界口时停留片刻。
他并未避开郁灯,直接捏诀施法,指尖划出一道鱼线似的灵力细线,顺着蛇域界口处矗立着的一尊巨蛇模样的界碑缠绕起来。
那鱼线似的细线在师姐的手中宛若傀儡师手中用来操纵的提线一般,慢慢的,古朴阴冷的界碑竟被细线缓缓割裂。
诡异的是,那巨蛇界碑被割裂的地方居然流出殷红的鲜血,血液厚重而腥臭,甚至还散发着阴阴的黑色轻烟。
祝枝面色不变,只是浅红的唇轻抿,面色苍白如纸,他操纵着手中细线横竖交错着切碎了那块巨蛇界碑,霎时间,空气中弥漫着血色的薄雾,
郁灯不知道自家师姐要做什么,只好在一旁静静看着。
片刻过后,血雾散去,原地只余下一颗白红交错、熠熠生辉的宝珠。
单看就知道这玩意儿不简单。
祝枝白的几乎透明的指尖微动,那宝珠便自动朝他飞来,似乎拥有神智一般,竟是在祝枝周身转着圈,亲昵地想要凑近面前的人。
郁灯看着有趣,那宝珠想靠近而不得,急的都要蹦起来了,自家师姐倒是一副悠闲温雅、不甚在意的模样。
祝枝微拧眉心,长而翘的睫毛轻颤,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道:“有些脏了。”
那宝珠动作一顿,整个珠子都蔫下来了,委屈巴巴的半浮在空中动也不敢动。
半晌,它蹦跶了一下,直接跳进了侧边的一条湖中翻滚了好一会儿,一副要把自己好好洗干净的架势。
郁灯心里想笑,也有些意外能够看到师姐与往日不甚相同的一面。
一般女孩子多少都有点洁癖······不对,差点忘了师姐虽然穿着小裙子,但他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不过见平时师姐洞府收拾得极为干净,穿衣做事讲究又干净,就算是男孩子,有点洁癖也实属正常。
这样有些小习惯、小个性的师姐,就像是仙人沾染了红尘,反倒令人觉得触手可及,亲近可爱。
祝枝黑色的眸子注视着那重新朝着自己飞来的宝珠,声线温和地对郁灯解释道:“这应当是传闻中千蛇毒液凝练成的蛇珠,蛇珠本性极寒,且此片蛇域内摆着一个极阴之阵,以蛇珠为阵眼,许是因此,我那先天之病方才被一引而出。”
郁灯点头:“原来如此,我就说先前在洞中怎么时不时涌起一阵阴寒的感觉,原来是出在这蛇珠身上。”
祝枝闻言,嘴角轻弯,将蛇珠收入囊中。
手腕处的无暇轻轻动了动小脑袋,红红的眼珠子看着郁灯的时候带着几分‘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味。
这两脚兽不知道它可知道,那阴寒的感觉哪里是这傻头傻脑的蛇珠搞出来的,分明是自家主人若隐若现的杀意才对吧!
祝枝这边温声道:“此行收获颇丰,未免意外,便先行离开此地罢。”
郁灯当然没意见,蛇域里头全是些毒蛇毒虫,虽说威胁不大,但密密麻麻的一片纠缠在一起也足够辣眼睛,还好他备着雄黄散,不然还不知道多少东西能掉到身上呢。
出了蛇域眼前又是另一片天地,荒漠绵延数里,昏黄的天空偶尔飞过不知名的鸟兽,热风吹过,一阵沙尘拂面而来。
郁灯看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荒漠,那暗黄的沙砾之下隐隐泛出的红色光晕,他忽有所感地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系着的五行珠。
谢绫应当没说错,这诸天小秘境之中冷热失调,皆为极端气候,之前师姐在蛇域内提起过极寒他还不甚放在心上,看来是从一开始他便被这五行珠给护住了,这才毫无所觉。
郁灯侧首看了眼青衫长裙的师姐,此地昏暗,日光不显,似那疲惫无力的老人,但祝枝却依旧端的一副雪肤红唇的美貌,面色薄红,在这昏暗灼热的地带,好似唯一的一片清凉。
果然,美人不管到哪儿都是美的。
郁灯轻轻摸了把手腕上精致的珠子,还是觉得做人要义气点:“师姐,这里气候诡热,恐怕有些异常,我之前得到一颗五行珠,师姐如果难以忍耐,我们两人就轮番着佩戴五行珠前行。”
祝枝闻言眉眼微动,面上的薄红蔓延至颈侧,或许是被此处炎热气候所逼,那靡丽的艳色映衬着如细雪般的肤色,倒显得愈发暧昧多情。
青衫长裙的少女眸色很深,黑的几乎看不见倒影,声音却温柔中带着几分喑哑:“师弟不必如此麻烦。”
他姿态自然地凑近少年,修长白皙的指骨轻轻滑落至少年的手侧,十指交错,半松半紧地扣在一起。
郁灯右眼皮下意识一跳,他甚至能感觉到师姐手心浅凉的濡湿。
便是到这般炎热地带,师姐的体温竟还是如此之低。
实在是异常的过分。
郁灯手中下意识抓紧了些,一时间忽略了两人过分亲密的姿态,也没注意到惯来与旁人保持距离的祝枝此时与他亲近的过头。
郁灯心里思虑着师姐莫不是因着先天之症导致天生体虚。
这天生体虚,如果他丹术课上没记错的话,可是会导致肾虚的啊…
而且师姐本质上可是个男孩子,这肾虚什么的,会很困扰吧?
郁灯想着想着,眼神中就难免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怜悯。
果然,老天给你打开一扇窗肯定就要给你关上一道门。
这操作也太骚了,原著里头受万人爱慕的白月光居然肾虚,简直令人唏嘘。
“师弟在想什么?”
和煦温甜的声音飘渺漫漫地在耳畔响起,宛如春风拂过,轻易便能增进好感。郁灯下意识地顺着道:“师姐体温这么低,又有先天之症,可是肾虚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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