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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挖那枚参时,不让任何人靠近,还在身外一丈范围撒了一圈毒,果真像爷爷说他那般行为怪癖。他趴在那里挖了一天,参被他小心翼翼的刨出来了,身边却不知死了多少蛇虫小兽。孙儿猜他挖完了未必也愿意给我看,于是让裴叔带我爬到一棵大树上远远看了一天。只觉得那参的样子很干瘦,细须多,唯一奇特的是,他挖完参后,双手都被染红了,却不是因为手被磨破流血的原因,而是那参体流出来的汁液跟血一样的红。”

“嗯……听太医局里一个家在大风岭附近的生员说,那岭上多红色岩石,有些石头被砸开后,还会流出血一样的石浆。老一辈人说那座山被山神下了诅咒,除了血性刚硬的猎人偶尔上去游猎,收获颇丰,便没什么人愿意去那里打柴。廖世那怪癖老头,居然能在那地方找到一枚上了岁数的参,不知道这算他运气好,还是天意要让他做一件事。”

“天意?爷爷你在指什么?”

……

房间里一直连接紧凑的谈话声忽然消失,明知屋内有两个关系亲近的人,却没一句说话声,这气氛是有些怪异的。

守在房门外的仆人有些听不明白那些对话,原本正有些犯瞌睡,就在这时,屋内忽然安静下来,倒让他的神智微微一惊。就在那仆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时,房门忽然开了一半,严广探出头来缓缓道:“去厨房弄两碗素肉羹来,我有些饿了。”

干菇虾仁羹,半荤半素,鲜美滑口,京都特产,是很多本地人都喜欢的一种精致羹汤,也是太老爷所喜欢的汤食。

不需要细说什么,那仆人很快恭敬应声,下楼直奔厨房,其实比起干站着等候,他也更喜欢找点什么事情做一做。

严广关上房门,走回屋中于椅上坐下,这才开始回答他的孙儿刚才地疑惑:“你应该知道廖老头儿这次来京都,是想干什么。”

“他本来是要去邢家村的,说是要找他的病人,可是他们搬家了,所以他又转路往京都来了。”严行之想了想后又道:“他承认的病人,应该就是礼正书院那个小书生吧?”

严广没有接他的话,只是翻手就给了他的额头一记栗子,微恼道:“都到家门口了,还不肯进屋去看看你母亲。廖世写到严家老宅的信都被你休假在家的父亲带到京都来了,你父亲一看见你,就把你关了起来,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关在京都总比关在老家要好点吧,况且我还不想让母亲知道我的事,暂时瞒着她或许更好些。”严行之说到这里,慢慢垂下头,他的眼中现出一片黯然神情。

沉默了片刻后,他扬起头来,脸上低落的情绪已然不见,只是满眼好奇的问道:“那小书生在京都过得还好吗?”他想起额头上刚才被爷爷敲疼的那一记,目光微瑟,“回邢家村那会儿,我不敢回家,就一直躲在邢风那里。他知道我要去京都,托我问候一下。”

严广淡淡说道:“谁知道呢?严家跟他们家基本上没什么来往。”

“想来应该不太好吧。”严行之抓了抓头发,有些后怕的说道:“药师刚到京都,就有一批蒙面杀手忽然冲出来要杀他,并且连带着将我也不放过。那群人功夫很高强,手法狠辣,人虽然不少但做法却比较一致,看来应该是大户人家豢养的实力,这不像是小恩怨的表现。”

严广随口道:“廖世治死的人,没一个不是世家贵胄。”

“可是,没人知道他的行踪,除了那枚钱庄的印鉴。”严行之注视着爷爷的双眼,坚定的说道:“这几年我跟在他身边,没听他提起过什么亲人,倒是有几次谈到他的病人,总是话到一半就不说了,但这却让我更加觉得他对他的病人地重视。大前天,他明知道城里有杀手,还放不下那病人的要回城,并且他认定救我们的那拨人是跟皇帝有关的,爷爷您主持太医局事务有许多年了,不会一点感觉也没有。”

他顿了顿后又强调道:“否则大前天我回来时告诉了您那些事儿,没过一会儿您便背着药箱出去了几天几夜?”

“我出去几天的原因也不全是你猜的那样,可什么都知道得通透,不表示什么都管得了。知道又能怎么样呢?有很多事不是我们有责任和能够插手的。”严广轻轻叹了口气,平静说道:“他又在玩火了。我承认以前我对他有偏见,觉得他不把人命当一回事儿,但现在我发觉,一个把自己的命都不当一回事儿的人,没法单纯的用这个看事标准去衡量他的所作所为。我只希望他这次运气好点。”

“怎么回事?”严行之闻言不禁皱起了眉,有些担忧的说道:“药师在做什么?”

“他在救一个被一群人追杀的人,你觉得他会如何?”严广说得很含蓄。

“这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严行之平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握紧了一下,“我们能帮上什么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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