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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和程珈书有关,那就代表着从上次墓园见面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她家进过他?人。但调取的监控并不如她想,所有时段都未显示异样。

就连脸熟的保安都匪夷所思地问:“小姑娘,你是要找谁啊,认识吗?”

苏婥必然说不出认识。

但犹豫迟疑的期间,苏婥的记忆一度在快速倒退,从祁砚昨晚的出现一路往前想,中途还会可能是谁?

突然,苏婥脑海闪过一道身影。

是鲜少来城西的阿姨。

苏婥不可能怀疑阿姨,但她来的那天,电梯间那个从未碰面的保安勾起了她的注意。

那个男人自后她再没见过,那个犀利眼神却让她没入深处的惶然。

程珈书下面一批人都是如此。

鼠标按键试探性地点在墓园当天,苏婥下意识问:“这边是来新人了吗?那天好像看到一个新的保安。”

值班的保安愣了几秒,随手薅了把寸头,没能跟上节奏,“我们这好久不招人了,就我们这几把老骨头守着。”

兴许是察觉到苏婥神色的不太对劲,保安多问了句:“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苏婥漫于表面的淡笑掩盖住了她的慌乱,随手指向?电子屏幕,“我可以再往前看一天监控吗?”

虽然不明事因,但这保安还是点头同意了。

倒退回去的视频中,苏婥的家门口,声控灯明明灭灭。

敞亮到昏暗,只在几秒之间。

那几秒,静默至极地,苏婥和保安都敏锐捕捉到视频里,家门从内被阿姨打开后,交谈几句听不清的话,男人进去的背影。

而从他进去到他出来的短暂时间,周围悄然无声,纵然连照常环绕的犬吠和风声都在这一瞬没入沉寂,安静到连他?们看监控的人都不禁屏息凝神。

几分钟后,男人开门走出,较之刚才,戴上了口罩。

声控灯闻声亮起的那一秒,男人掀眼看向?监控。

似是知道会和苏婥对视,他?挑眉笑了下。

案件调查到瓶颈期,林诀和常旭出外场后赶回警厅,正好碰上下午午休时间。一伙人该趴的趴,该仰靠在椅子上的仰。

但林诀和常旭满脑子案件疑点,清醒得根本没有丁点睡意。

就算祁砚没说,林诀也有一点至此搞不明白:“既然现在警厅这边的阚临是魏永西,是假冒的,那阚家会不知情吗?阚家这么大的背景,怎么没人来保他??这名?声传出去对企业也会出问题,难道真的是因为早就知情?”

常旭没给出标准答案,但也指向?性地说:“阚氏最近倒戈被查,企业的产品质检问题一堆,自己在风口浪尖,再碰上蹲局子这种事,肯定会来保人。但现在没有,说明什么?”

林诀秒懂:“是早就知情!”

常旭为什?么能这么肯定呢?

是因为祁砚。

祁砚其实早就调查出阚临的身份有问题,甚至是在阚临还没在酒吧外闹事之前,他?就知道这个阚家太子爷是个冒牌货。

但他?没揭翻。

是因为他在等,等一个马脚自绽的契机。

常旭同是参加“7.15”案件的缉毒警。

而那次专找他的谈话,说实话,常旭是心有不平的,但祁砚明白送给他?一句“不会白白牺牲”,没指名?道姓,但也教他?给出信任。

有本事藏四年,就有本事藏更久。

但不能忘了一点,藏得越久,见光越是易亡。

时间是能磨平众多锋芒棱角,但真相就是真相,掩埋至深却必然永存。

国际技术设备展览会临近开展,祁砚受邀出席。

展会现场,琳琅满目的出示牌,商界名?流的聚集地,当天除了受邀前来的行业精英,还有各路记者,半公开化地镁光灯一刻不停地入口处闪亮。

沂港船舶祁砚的入座牌就在全场正中。

上次会面,祁砚明白列出的三点对于负责人来说等于当头一棒,他?既想拿沂港船舶这家老客户,又想要TH股份这家新投资公司,鱼与熊掌可兼得?

所以惹不起祁砚,只能从TH股份那边找退路。

负责人原以为程珈书会不好说话,但始料未及,他?这边解释刚刚说完,程珈书就好说话地退避道:“要?缓和可以,给我一个东向?的展位,最好是和沂港船舶相对的。”

就这么简单?

负责人一开始还以为程珈书是在框自己,但没想退而求其次的一处展位,程珈书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这一度让负责人觉得自己是开了鸿运。

这哪是场对峙会,简直是场言和会。

事情就此定?下来后,沂港船舶再次不言而喻成为全场焦点。

但负责人万万没想到,程珈书这是在吃将一军,迎东风,败西风,TH还是在和沂港船舶对着干。

展会前,祁砚一身墨黑西装,沉色的深蓝衬衫,少有规整地顶扣扭好,系好领带,脚踩皮鞋站在二楼开窗边。

生人勿近的拒人气息,凛然又迫切,想要攀谈的人都几句退却。

祁砚拿着银色打火机一遍遍地来回开关,低睫划着手机上“盲狙”酒吧公共账号的照片动态,上面时不时有苏婥的调酒照。

他?沉默地像是在思考什?么。

这几天不找,她也没有消息。

是他太纵容她了?

祁砚显然心情不好。

中途路过洗手间时,里面正好有两个同样受邀出席的男人在里面插科打诨闲聊:“你说TH那公司什么情况啊?”

“什?么什?么情况?”

左边男人没注意洗手间外走过的祁砚,只顾说闲话:“久闻老板Anastasio是个大美人,今天会来,但我刚刚看入场的那个女人,不是Anastasio。”

“你怎么知道不是?你见过Anastasio照片?”

左边的男人动作熟练地吹了个流氓哨,笑得恣意又放肆:“还能有我没见过的?”

“看你这样,又看上了?”

“不至于。”左边男人不知想到什么,语气渐渐冷静下来,还有心思给同伴分析一波,“你想,如果信息没出错,那Anastasio今年才三十出头。这点年纪就能在意大利混得风生水起,还有余外资金开拓内地市场,能简单到哪去?背后资本硬当当。”

“指不定?家里背景硬呢?”

“她又不是富二代,”左边男人觉得这话戳点还好笑,“一个孤儿,能有什?么背景?”

“这你都查到了?”

“查到一半就断了,”左边男人想到就不爽,“背后肯定有人在搞鬼,我他?妈不就满足点好奇心?一查差点把自己公司华东新迎的单子给搞丢。”

“啊?外界的评价不是人美心善吗?注资舞团,公益出演。”

说到这,左边男人扬了下巴,警戒地补充说:“这你也信?有钱人的套路不都是摆摆明腔?听说阚家那蠢货玩意,拿着企业名?头和她玩对赌,最后给她废了。反正这种女人少惹,一碰一把毒。”

......

听到这里,祁砚没再往下。

他?转念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下意识翻到唐家妮那块的微信,点开朋友圈,第一条就是舞团开演聚会的席上照片。

正中间坐的苏婥,穿着她最喜欢的红色,如花明艳娇人,但神色足够淡漠,看不出一丝情绪辗转。

照片上,有唐家妮定?位酒店且专门点出的投资方大佬:感谢程总。

程总两个字猛地刺到祁砚的神经。

他?没管现场,直接一通电话拨到楼下展厅秘书手机上,“给我查,悦音舞团最新一批舞的投资方是谁?”

秘书行事向?来有效率,“祁总,是THN公司,也就是TH股份的文化分公司,暂时上层管理者是徐照。”

徐照,程珈书。

事情发展不对劲了。

祁砚脸色迅速沉下,单手抽开领带就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祁总!祁总!”秘书转眼看到祁砚,不明所以地在后面追了几步,给出回应的亮出郁红尾灯的车,快速离开现场。

另一边,苏婥早该猜到今晚这顿开演聚会是场早有预设的鸿门宴。

人均上万的浦江餐厅,琼楼之上,江影成景。

出手阔绰的投资人整个楼层都一夜包场,该有的服务和菜品都只挑精品,千元以下的菜色全部剔除。

是一般人都体验不到的豪华。

然而,苏婥在走出电梯那一秒,听到唐家妮激动说投资人名字叫Anastasio起,后背开始发凉。

唐家妮不清楚TH和THN两家公司之间的联系,也不清楚THN现在在徐照手下,只知道投资表上给出的名?字是Anastasio。

设宴七点,程珈书的那辆法拉利七点整开到浦江餐厅地下停车场。

一同前来的,还有最近和TH正谈生意谈得合拍的阚江林。

阚江林,近期深陷低谷泥淖的阚氏创立者,一辆能衬托他?身份的黑色宾利,车头紧跟在法拉利后,一道开进。

这个宴是阚江林主动要求来的,程珈书也没有拒绝。

其实阚江林原先并不想和程珈书打交道,毕竟程珈书背后是谁,他?摸不清,万一哪天碰上钉子,被搞的还是他自己。

押了这么多家的注,现在能救也愿意救阚氏的只有TH。

阚江林本想试试沂港那边,但魏永西出了那样的事,阚江林知道沂港祁砚那边肯定是泡汤了。

但程珈书狮子大开口要阚氏的百分点,阚江林自然在商言商,问她能得到什么。

程珈书笑着回答:“能一饱眼福。”

这个一饱眼福的意思太广泛了,可以止于字面,也可以不止字面。

阚江林本就是个贪婪好色的人。

他?心知肚明一会能看到哪些漂亮舞者,目标早就盯准舞团主舞苏婥。听到程珈书这个回答,阚江林当然会乘胜追击:“任由我挑?”

程珈书一脸浓妆的妖艳。

春风过耳,她吹着指尖点燃的烟,涂着火红指甲的手拿着手提包,骄矜放纵:“任由你挑。”

电梯一路上行,阚江林的心思越是不能自抑。

他?有些紧张地搓搓手,和旁边站姿够稳的程珈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程珈书从电梯不锈钢门上捕捉着阚江林那点贼心,正中其怀。

她微不可察地勾了点唇,蠢货一个,随便一勾就能进圈套。

而包厢里,苏婥被安排着坐在中间位,手上摆弄着祁砚上次落她这的打火机。

银色的底子,接连擦过的火石,一簇又一簇的火光打在空气,引燃了原先氤氲的冰凉。

窃听器的警告,苏婥明确知道是程珈书的手法,今天这场聚会,同样是她玩心机的表现。

其实在调出监控的第一时间,苏婥油然而生的已经不是害怕。

祁砚陪她那晚,是她希冀的。但同样,她也清楚知道自己注定逃不掉,都四年了,还是一如当初地找上门来。

程珈书来来回回的操作,不就在告诉她,玩够了,该回去的意思吗?

都说事不过三,苏婥早就不记得自己尝试着从程家手上脱逃几次了。

她原以为这次会赢,但这最后一次,好像也快要输了。

以前的她不走心,没软肋,但现在不一样,她不能否认她对祁砚走心,也就有了绝不能碰的软肋。

麻木傍身的快速思考,苏婥慢慢地在卸去依靠祁砚时惯常有的软弱。

现在快到临界,她必须想一招,一招只要祁砚能全身而退的办法。

纵然她会陷进去,极有可能再万劫不复。

程珈书和阚江林出现时,舞团的现任负责人也就是唐家妮小阿姨唐采珊姗姗来迟,和他?们在门口撞上。

唐采珊连连打着抱歉。

唐家妮这边正好在挑酒,知道苏婥对酒有研究,也就多少征求了她的意见。

程珈书手上的烟在进包厢前灭了,但烟草味足够浓郁,没一会就袭在穿堂风中,融入包厢一室的茉莉清香中。

“这是我们阚氏集团的阚总。”程珈书视线凛冽地扫过全场,开门见山就说,“也是我们悦音舞团接下来大可能的投资方,今天一起来吃顿饭,大家聊聊。”

这都轮不上唐采珊说话。

唐家妮无意偏头,和苏婥冷淡至极的目光撞在一起。是她从没见过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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