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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命人在天水散布言论,动摇军心。老将军被杀,与我也有间接关系,是我玩阴招了。我无意伤老将军性命,是以心中内疚。我王临出征前嘱咐过我,夏侯将军与老将军乃当世奇才,望能弃暗投明,归降江东。”
吴琪说着后退一步,在夏侯阕诧异的目光下,双手平举过肩,行大礼。
“敏晶敬佩老将军效忠主上,宁死不降,会请奏我王,为老将军风光厚葬。也诚心躬请夏侯将军投入我王麾下,为江东效力。”
夏侯阕“啧”了一声,横竖打量吴琪,讥讽道:“还以为你想杀我。”
“怎么会?”吴琪稳然笑道,“家兄常在我面前提及夏侯将军,想来夏侯将军对家兄也是。都是当世英豪,虽各事其主,但惺惺相惜是人之常情。只是刀剑无眼,家兄终究是……”
她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而是再度向夏侯阕行大礼。
“我王天纵英才,德贤兼备,远非袁繇之流可比,敏晶诚心代我王躬请夏侯将军归降。”
其实效忠谁不效忠谁,夏侯阕心里无所谓,只是父亲死忠袁繇,他便也死守天水。
良禽择木而栖,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归降也没什么,能继续建功立业谁不高兴?
他也知道,父亲之死怪不到吴琪头上。就算吴琪不耍阴招,天水也会有支撑不住的一天,那帮龟孙子也同样会干出今日之事。
但他就是意难平。
是以嘴上冷哼:“我要是就不降呢?”
吴琪态度恭敬,“既然如此,勉强不得,便送夏侯将军黄金百两,日后有缘再见吧。”
夏侯阕微微一怔,眯起眼道:“有意思。”
他拍拍衣衫,安静了好一会儿,说:“行吧,夏侯飞羽,答应归降。”
吴琪喜不自胜,笑容极为美丽明亮,看得夏侯阕十分不舒服,总觉得栽在这么个女人手里有辱名声。
然而话已出口,大丈夫岂能出尔反尔,也唯有闷下这口气,越看这女人越不顺眼,当真为自己和父亲意难平!
这时那名副将走上前来,向吴琪行礼,“吴将军……”
吴琪看向他。
他一脸诚心归降的决然表情,眼底则是期盼和讨好的目光。
吴琪问他:“便是这位将军带头,制服夏侯将军与老将军,开门献城?”
“是、是,我等诚心仰慕越王才德,愿弃暗投明,为越王效力!”
“好。”吴琪笑容更为灿烂,说出口的却是:
“推出去,斩了。”
副将一愣,顿时大惊失色,“吴将军!末将、末将等人是诚心归降!”
吴琪笑容化作冷笑:“卖主求荣之辈,便不要将‘真心’挂在嘴边了,难保明日又要叛我江东,‘真心’归降他人。来人,把他推出去,军前斩首示众!随他一并献城者,通通赶走!”
“慢着!”夏侯阕叫停吴琪。
“夏侯将军请说。”
夏侯阕红着眼睛盯着副将,对吴琪道:“我想亲手射死这帮败类,为父报仇。”
吴琪道:“依夏侯将军。”
接下来吴琪亲眼目睹夏侯阕是怎么杀这帮人的。
夏侯阕不愧为杀伐悍将,一狠起来,便是像老鹰戏弄猎物那般,教这帮人在死前尝尽了从希望跌到绝望的痛苦。
他给这些人一盏茶的时间,让他们跑。
一盏茶后,他会挽弓搭箭。
吴琪就看着那些人拼命的跑,在荒野上奔驰,有的连裤子都跑掉了,也丝毫不敢停歇。
当他们跑出足够远,有人开始放松下来,甚至回头看夏侯阕时,夏侯阕蓦地挽弓搭箭,瞬息之间,箭箭如流星,将所有人全部射死!
吴琪这瞬惊得忘记呼吸。
十几个人,不同方向,离他那么远。
他却只要须臾,便将他们全送去地狱。
箭无虚发。
一时间,她眼中闪过一抹近乎偏执的神采。
她一定要拉开月神穿云,变得和这个人一样!
……
很快,萧钰收到吴琪递送给他的战报。
吴琪写明了攻打天水的经过,写明夏侯深之死和自己招降夏侯阕之事,一应过程俱全。
她提议将夏侯深厚葬,萧钰准了。
同时他回复吴琪,不必自责夏侯深之死。
这会儿,他正陪着已经病愈的萧妙磬,一起在朝熹殿外的茶花林里。
这片山茶花本就是两人一起手栽的,年年春夏时,花开锦绣,美不胜收。
送信的海东青自萧钰肩头飞起,盘旋几下便飞远。萧钰静坐在花丛中,容颜如玉,眉目如画。
他看着眼前萧妙磬徜徉在朵朵山茶花中,时而嗅嗅花香,时而用她的团扇轻轻扑打蝴蝶。
萧钰觉得,她自己就像只翩飞的蝴蝶,美好又撩人,但她不自知。
素手摘下一支饱满的山茶花,萧妙磬跑过来拿给萧钰,“钰哥哥。”
萧钰含笑接过花,却将萧妙磬拉到腿上坐着,他亲手执花,插.进她发髻里。
萧钰手巧,一朵花插得位置角度甚好,一装点上,更衬萧妙磬纯然无瑕。
眉如翠羽扫,肌如白雪光。
发间山茶花香气幽幽,几片花瓣微微摇动。
她是万紫千红中最美的一朵,满林山花茶,也比不上萧妙磬分毫。
萧妙磬又从旁摘下一枝花,贴在脸庞。她问萧钰:“钰哥哥,你说是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当然是她好看。
萧钰微笑,故意说:“花好看。”
萧妙磬眼睛睁大,她还以为萧钰会说她好看。
她抄起手中花枝,往萧钰身上打。
谁让萧钰说花好看时,语意神态那么认真?
她当真了,不高兴,打他!
“音音、音音……”
萧钰被打得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不由连连发笑。
花瓣掉落萧钰一身,像是轻粉的蝴蝶覆在青衫上,煞是旖旎温柔。
他握住萧妙磬纤细的手腕,柔声道:“孤与你开玩笑,你却是当真了。”
萧妙磬微嘟唇瓣,“我从来都相信钰哥哥的,从小到大,你说的话我哪有不信的。”
萧钰感叹:“看来孤这辈子都不能骗音音,一句话都不能。否则音音全当真,该如何是好。”
萧妙磬挺直腰板,再道:“你说是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花好看。”萧钰笑得温朗风流。
萧妙磬眼睛瞪起,面上更显娇嗔之态,举起她那已经掉了一半花瓣的花,继续打萧钰。
“你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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