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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医是午夜寅时赶来的,到的时候喘气如牛,连着饮了两杯水,气息才算稳了点,那边主子爷已经睡下了,赵无庸不好去打扰,便张罗了屋子让谢太医先歇着。
谢太医脸上的褶子皱得更深了,合着他拼了老命往山下赶,就是闹着玩的。
不过也没辙,谁让天大地大主子爷最大。
这一夜姚缨睡得很沉,一方面确实是累着了,更重要是枕边人没再动手动脚扰她清梦了。
她如今伤残人士,和十月怀胎的待遇差不多,太子若这时候还敢欺负她,真就禽兽不如了。
习武之人能扛事,体力也是不一般的强,周祐深夜抱着姚缨走了好一段山路,睡了也没几个时辰,到了第二日,依旧早早就起了床,到外面打拳练剑。
赵无庸带着谢太医过来,周祐让他们等等,叫了丫鬟去看姚缨醒了没。
姚缨醒是醒了,人却懒懒倦倦,不肯起。
本就是个绵绵娇娇的人儿,受了伤后就越发软了,没骨气似的赖在床褥上,洗漱由着玲珑服侍,一头长发也是简简单单挽了个高髻盘在脑后,一小缕鬓发卷卷悄悄垂下来,慵懒之中,又不失迷蒙的小性感。
谯氏连夜赶了双不勒腕子的宽口棉鞋,给姚缨套在脚上,免得穿不进袜子的她着凉。
做完这些,周祐很快进来了,照昨晚那样,把大氅盖到她身上,从脖子遮到脚,然后打横抱起到了外屋的榻上。
谢太医已经在外屋候着,靠近门口的位子,微低着头,太子不唤他,他也不会往里走。
周祐把姚缨放在榻上,将伤脚露出来,刚刚到脚脖子那里,又上下打量了一圈,确定没有不该露的地方,才招手把谢太医叫上前来。
姑娘再美,脚脖子肿起来了也不会好看,谢太医也不敢多看,更不可能上手摸,医术高明的老国手瞧上几眼就知道有没有,看着还是肿的,但明显有人妥善处理过,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夸张,扭伤那处皮肤也只是泛着浅浅的红,说明伤情在好转。
谢太医不禁多问了一嘴,听到是谯氏做的处理,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不到四十的中年妇人,面容还算白皙,五官也秀气,很是端庄的长相,不会令人反感。
谢太医难得夸女人,还问谯氏之前有没有跟着大夫学过,谯氏大方回:“早年做活多,难免磕磕碰碰,久病成医,慢慢的就学会了点皮毛,不值一提。”
谯氏这份坦诚和谦逊让谢太医对她更多了几分好感,把她带到一边,详详细细叮嘱了后面的护理事宜,还有吃食方面,哪些宜多食,哪些必须忌口。
内容有点多,谯氏唯恐遗漏,请谢太医稍等,她拿来纸笔一一记下。
谢太医更是惊讶了:“你识字?”
“我爹是秀才,从小跟着他学的。”谯氏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将纸稳稳托在手掌上,低头专心的写,没注意到谢太医看她的眼神多了些什么。
而这一切,被倚在男人怀里,重新抱回内室的姚缨看在了眼里,她扭过了脑袋,下巴抵在男人肩头,眨巴着乌溜溜的黑眼睛,显得兴趣盎然。
直到帘子落下,内室的门掩上,没得看了,她才转了回来,仰头望着一脸肃然都那么迷人的太子侧脸。
“谢太医今年多大了?”姚缨不经意的问。
周祐把她放在窗边铺了蓬松被褥的锦榻上,同样不经意的回:“他再长个几岁,能做你祖父。”
姚缨一阵无语,再问:“他究竟多大啊?”
周祐给她背后垫上抱枕,这才抽空抬眼看着她,不冷不热报了个岁数,居然连生辰八字都说了出来。
于是,姚缨更好奇了:“殿下怎么会知道一个太医的年纪啊?”
太子身边围着的人太多,谢太医医术再了得,也只是个官阶低,没有实权的大夫,没必要了解得这么细。
“谢太医曾救过孤的命。”太子这回倒是直言不讳,也是这份没有遮掩的直白,让姚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愣住了。
太子说的是救命,而不是治病,可见当时是凶险的,姚缨甚至已经在脑海里想象出了血淋淋的画面,太子深中数刀,九死一生,好在谢太医赶在及时,白天黑夜连轴转地救治,终于将一脚踏进鬼门关的太子救了回来。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皇家也不例外,细究起来,只会更复杂,也更加凶险。
姚缨忽然想到那个带着黑漆漆面具的年轻二爷:“那位唐二爷也是那时候伤的脸吗?”
太子不答,捏了捏她的脸,才道:“你该叫他弟。”
姚缨:......
手感太好,太子又捏了几下:“往后见到他,该使唤的,别客气。”
“殿下再捏下去,我的脸瘪了,殿下又要嫌弃不美了。”姚缨捉住他结实手臂,摸上去,硬硬的都是肌肉。
太子总有他的道理:“瘪了,孤再给你揉圆。”
姚缨再一次无语,跟太子处久了,她感觉自家修养了十几年的好性子迟早要被磨光。
周祐拿过盘子,在剥了壳的熟板栗堆里挑了个形状最圆润饱满的,姚缨再次张口时喂她吃下。
板栗加了糖炒,甜甜的,很糯很香,姑娘家就好这口,姚缨被太子喂了几个,好心情又一点点回来了。
不过,太子也就喂了她几个,然后拿帕子擦了擦手,把盘子端到一边,自己不喂她,也不让姚缨再碰了。
姚缨刚吃上了瘾,哪里肯,挪着一只还能动的腿,极致曲起了上半身就要去够被男人搁到角落里的盘子。
周祐抱着手臂,坐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
这姑娘发育得实在是好,身上挂件薄薄短袄,里屋炭火旺,坐了没一会儿就热了,扯开了衣襟,露出里头雪白中衣,中衣也是松垮垮的,这一番动作下来,也有姿势的缘故,上半身低下来,胸口的起伏更明显,鼓囊囊的已经是相当可观,红艳艳的兜衣衬得那豆脂般的肌肤越发嫩白。
尽管已经摸过亲过了很多次,可再看到,周祐依然能被这姑娘轻易撩起火来。
她最美的样子,只有他能看到,也只有他能拥有。
周祐倾身过来,吻上了少女白里透粉的面颊,她仍是完璧,却已有了几分经过人事的少妇风情。
而这样的风情,是他亲自为她染上的。
姚缨被男人一扰乱,指尖快要碰到盘子,却是失手往外一拨,把盘子推得更远。
姚缨有点恼,缩回了身子坐正:“殿下若是觉得在这里无趣,不必陪我的,殿下贵人事忙,还是处理正事要紧。”
然而日理万机的太子爷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仍是稳稳坐在那里,捉着她的手,一根根指头把玩。
这人恶趣味越来越多了,不是亲她脸,就是摸她手,还爱在夜里散了她的青丝,指尖在她发中穿插,一把把掬起来,任由满满青丝覆满了他的手掌,神情无比的享受。
姚缨干脆不理他,从枕头下拿了本游记,翻看着玩,为表自己的认真,还小声读了起来:“上至神龙宫右,折而下,入神龙宫。奔涧鸣雷,松竹荫映,山峡中奥寂境也。”
读到这里,姚缨似有所感,望着还在玩她一只手的男人,说笑般道:“殿下,你说这世上真有仙境,到了那里可以得道飞升,还是那种,藏了很多宝藏的地宫,光是取几件出来,这辈子便不愁了。”
姚缨一边说一边留意太子的神色,仍是淡淡的,什么都不显,也猜不透他所想,唯有跟她亲热时,才会露出正常人该有的情绪。
“你想成仙?还是寻宝?”周祐反问。
姚缨歪着头,看表情像是被他问得上了心,颇为认真地思忖一下,慢吞吞地说:“成仙的话,一个人飞来飞去,长长久久的,体悟不到生老病死,也没意思。”
头一回听到这种论调,周祐扬了眉头,倒还真起了几分聊下去的兴致。
对比之下,他那想要长生不老想得发疯的父皇,显得肤浅多了。
“那么,寻宝呢?有了花不完的财富,能做的事多了,比成仙有趣。”
被周祐带着兴味和探究的眼神直直看着,姚缨也是佩服自己能够维持住人淡如菊的表情不崩,还能对着太子爷眨眼一笑:“阿稚啊,哪个都不要。”
“那阿稚想要什么?”周祐捏着软若无骨的小手,也笑。
“要,殿下啊,”姚缨上半身靠过来,嘴里吐出的气息,拂到他脸上,都是那么的温暖香甜。
“有了殿下,不就什么都有了。”
周祐直直望着面前的女子,上天对她是偏爱的,给了张足够美的面皮,足够婀娜的身段,还有把悠扬清甜的好嗓子,更有这红嫩嫩的小嘴儿,讲起情话来简直是无师自通,能把人的心肝肺都给酥麻了。
姚缨再靠近一点:“殿下不高兴吗?我娘就是这么哄我父王的,我父王只要听了,就会抱着我娘转圈圈,然后笑得特别开心。”
周祐实在不想诋毁老丈人,但前岭南王的行事做派,他实难苟同,也就比他父皇好那么一点,一次只宠一个,没那么荒唐。
“殿下!”
眼见男人好像走神了,姚缨感觉自己功力退步了,于是再唤,总算把男人的注意力拉回到了她身上,却是盯着她看了短暂的一会就别过了头,轻轻推开她,声音也是淡淡的。
“别惹我,除非你想拖着伤腿提前洞房。”
一提到洞房,姚缨果然老实了,身子往后退开,重新靠回到软枕上。
她一退,男人又近了:“阿稚没话要问?”
“问什么?殿下能娶我了吗?”姚缨把住原则,绝不松口。
不过太子真要,她又能怎么办,顶多就是,在心里对这个人不再期待了。
周祐拉过她的手重新问住:“答案在你那里,找到了,就能。”
什么意思?姚缨不解望着男人,懵了。
脑子机灵一转,随即想到那个让她琢磨了好一阵的匣子,姚缨不由问道:“殿下送来的那个匣子,难道就是聘礼?”
若真是,也太小气了,那么点大,一点都不气派。
没想到周祐居然承认了:“算是吧。”
姚缨冷静的回:“所以,殿下是把藏宝图装了进去?”
周祐靠近她,揽过她的腰身收紧,在她唇上吻了又吻:“傻姑娘,眼界放高点,那东西可比藏宝图珍贵。”
比藏宝图还要珍贵?姚缨木了,隐隐有所猜想,又不敢往深了想。
“那个钥匙?阿稚真没有,殿下兴许记错了,其实还在你那里,没有给我。”
姚缨只能这么试探着问,周祐回得更坚决:“给了你,就是你的,找到了,就什么都有了。”
“什么都有?”姚缨重复这几个字。
“孤能给的,你都会有。”
姚缨相信素来务实的太子不会说大话。
何况这也不是在床第亲热的时候,男人没道理为了哄她就范而夸下海口。
怎么办?有点心动了。可那钥匙,到底在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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