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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光洗完澡,穿了件黑色真丝吊带睡裙,坐在窗边拿干毛巾擦头发。一双干燥的手从背后伸来,接过毛巾,帮她擦头发。动作轻而缓,指尖又带着几分力道,像是在帮她做头部按摩。
清冷的尤加利香盈来,很有安神的作用。
姚光不自觉重心往后仰。林霁尘半跪在她身后,她便如意料中那样,靠在了他温热宽阔的胸膛,像一只被顺毛的奶猫,舒服得眯起眼。
想起舞台剧的事,她仰着脸,张开眼瞪他。
林霁尘低头,散漫的声线夹杂着低笑,胸膛微微起伏,“谁惹我的小公主不高兴了?”
“你!”姚光恨声控诉,“都说了不要砸钱,你还砸,害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答应了......”
声音嘟囔着轻下去。
林霁尘捏了捏她噘得跟牵牛花一样的小嘴,低头啄了口,眉梢得意地扬了扬,“那你也不能反悔了。”
“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这样!不行不行!”姚光转过身,两只纤臂环住他脖子,“你这人太坏!就这么轻易让你追上,你不知道珍惜!”
隔着单薄的衣料,少女肌肤柔软的触感似有若无地磨蹭着,凹凸有致。
林霁尘眼神骤然一深,勾着她的腰,闭眼抵住她额头,鼻尖轻蹭,“你还要我怎么珍惜你?”
平缓的鼻息,隐约有些乱了。
姚光稍稍抬头,很容易就亲到他单薄的唇,细声细气地撒着娇,“那10次告白,我还想要听。”侧头,唇瓣从他颊边轻轻擦过,“还有100次求婚,我也要。”说着就凑到他耳边,恶作剧似的,柔若无骨地叹了口气,“好不好呀,哥哥?”
软糯的嗓音在昏沉夜色中暗涌,像是加满奶油的巧克力球又在糖霜里滚了一圈,甜到人心肝打颤。
林霁尘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喝过一杯水,这会儿所有水分却都跟突然蒸发了一样,整个人口干舌燥得冒烟。喉结干涩地动了下,他眼皮掀开一道缝垂睨她。
客厅没开顶灯,只亮了一圈暖黄色光带,拢着旖旎温馨的光。
小姑娘一袭黑裙,湿发凌乱地散在雪肩上,昏若的光线下挑着几缕晃眼的亮。
最亮的还是那双眼,黑白分明,含着水光,悠悠荡荡望过来,能荡进人心坎。红唇莹润,肤白若瓷,夜色安静地浮在她身后,女人的娇媚被烘托得淋漓尽致。
就算“落星”在这,也不及她万分之一。
心跳如擂鼓。
林霁尘低头笑了下。
狐狸啊,当真是狐狸,成精的那种。
坏起来没有心,撩起来更不着边儿。
从前在他面前耀武扬威,就已经让他有些难以招架。而今主动跟他撒娇讨好,又叫他这么拒绝得了?
只怕她现在让他从阳台上跳下去,他也会心甘情愿地照办。
“好,都答应你。”
林霁尘盯着她娇嫩的唇,指尖不由自主随目光抚上,缓缓摩挲着。
指腹带着薄茧,触感粗粝。
姚光有些不适,唇瓣下意识抿了抿。那不安分的手指一顿,向下捏住她下颌,猛地抬起。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便覆了上来,轻盈地啄吻两口,咬着她下唇惩罚似的碾了碾,轻轻一拉,舌尖顺势滑了进来,风卷残云般肆意掠夺。
姚光不由红了脸。
被他吻了这么多遍,这恐怕是最色/情的一次。这家伙,明明是第一次谈恋爱,花样倒是多!
但也不得不承认,的确,很享受。
幽暗的星光在墙面兜起一汪清浅的水色,随风摇晃。姚光像融化在了水中,心里的小鱼跃出水面,随唇齿间的感受,时而只是轻盈一蹦,时而又翻江倒海般折腾,不死不休。
渐渐,那吻顺着她脸颊,一路辗转到耳垂,猝不及防地含住。
姚光跟过了电似的,从肩膀一路麻到脚尖,本能地嘤咛了一声。
两人都是成年人了,虽然没经验,但彼此身体的变化还是能感觉到的。
那火烧得,都可以烤瓷了。
世界安静下来,水光在墙面荡漾得越发浓稠。
姚光闭着眼睛埋在林霁尘胸前,脸颊绯红化水。心跳剧烈得随时都能从胸膛里冲出来,手却还勾着他的脖子,依依舍不得放开。
林霁尘也没松手,一声清晰的吞咽,他平顺了一下呼吸,哑声在她耳边问:“可以吗?”
像是一颗火热的煤球猝然被丢入冰冷的海水,白雾“滋滋”腾起,燥热在湿润中飞溅。
姚光心弦被人拨了下,清脆的一声“嘣”,所有围防都土崩瓦解。
挣扎了几秒,她没有抬头,更没说话,圈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抱紧,纤指揪着衣料,紧张也期待。
细腻的肌肤擦着棉质家居服,摩擦声几不可闻,但也像战前的鼙鼓,莫名鼓动人心。
下一秒,她就被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也不上楼,直接丢在了沙发上。沙发垫上下弹了弹,她脑子“嗡嗡”混乱,视线逐渐被他的体温烤糊。
灯光摇晃,柔柔软软的素影倒映墙上,随灯轻摆。
黑裙的吊带顺着肩膀滑至手肘。
深色家居服衣摆向上卷起,露出肌理分明的小腹,肤色冷白,隐约可见一格一格腹肌,线条流畅利落。
有汗珠流淌而下。
暗火交缠,火星四溅,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地摇摆。
但那也就在这时,手机陡然震动起来。
林霁尘沉了沉呼吸,想给它忽略过去,可它就跟按了扩音器一样,吵得人太阳穴像在打机/关/枪。
姚光回过神来,红着脸推他,“接、接电话!”
林霁尘无奈地长叹了声,捶了下沙发背,不情不愿地坐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眼,脸色更差,“我妈想跟我们视频。”停顿了下,补了一句,“现在。”
姚光:“......”
这两个字补充得真是,太灵魂了。
姚光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看他,胡乱扯好皱皱巴巴的裙子,“等等。”
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跑。
给她害羞得......都忘了坐电梯。
林霁尘觑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紧绷的唇角稍稍向上勾了下。
人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拇指指腹缓缓擦过唇瓣,越回味又觉意犹未尽,低笑了声,食指指腹又慢慢擦了回来。
十分钟后,两个人都收拾得差不多,姚光换了件新裙子,还在外面加了件针织外套。
视频接通,薛茗和林雁声在屏幕里探头探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还跟两个好奇宝宝一样。
不过是个视频,过了这么久才接通,时间太暧昧。
薛茗依稀嗅到了点猫腻,笑眯眯地问了声好,仔细打量姚光,很快就发现她颈间刻意拿头发挡住的点点粉红,还有被疼爱得春水含光的眼。
再结合自己儿子那张臭得跟连续在厕所里住了十天一样的脸。
薛·福尔摩斯·茗破案了。
懊悔了几秒钟,她眼睛蹭蹭蹭大亮,都能直接代替客厅的吊顶灯工作。
林雁声才开口说了句“你们......”,就被她毫不留情地挥手打断:
“不用说了,明天就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黄道吉日,登记去吧!”
姚光:“......”
林霁尘:“......”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我有点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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