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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爷子嘴角抽了抽,叹了口气道:“既然大家的女儿都是年少无知犯得错儿,这件事就一笔勾销吧。”
“这可不行。”曲父慢悠悠吃着菜道:“你女儿四处坏我女儿的名声,把我女儿气得差点寻短见,按照律法,你女儿该去牢里关上两年,好好的教育一番才行。”
“姓曲的,你不要太过了!”白老爷子怒道:“我已经让聘婷跟你赔礼道过歉了,你却指使着人把她打成这样,你女儿还对她动刀子!这笔账,你要不给面子,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白军长要对我们曲家出手?”曲父冷笑:“我曲家虽然没有什么势力,可人脉关系一直都在。当年不是某人背叛我们当初的兄弟之言,害怕东窗事发,把我们一家子拆散,焉能坐到如今的顶天位置!白军长,我还没对你动手,你反想下狠手?既然如此,你们白家等着家破人亡吧!”
曲父说着,站起身就要走,向旅长立马站起身来拉住他:“哎呀老曲,多大点儿事,值得闹这么僵。孩子之间的吵闹,让她们自己解决不就行了,咱们老一辈的走到今天不容易,当年你被发配去边疆的事情有误会。你不知道,老白他帮了你多少忙......”
曲父斜眼看他:“老向,你要和白家结亲家,自然站在他那边。你若再替他多说一句话,咱们以后也别来往了。”
向父一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老爷子呼吸急促,气得不轻,这曲仲天年纪不过60,但当年在上海那边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他手中的人脉,手中的钱财,皆是京都大人物想拉拢的对象。
白老爷子有今天的地位,可以说有一半是曲仲天的功劳。
人,一旦尝到权利的滋味,要想再放下来,那跟要命没什么区别。
白老爷子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地位,也相信曲仲天有那个能力扳倒白家,尽管心疼宝贝女儿,面上还是万分严肃道:“聘婷,这件事是你做得不对再先,你向红梅丫头道歉,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咱们两家的和气。”
“凭什么呀!”白聘婷不依,含着眼泪道:“您不是不知道,我等了云泽多久!这么多年来,他从不正眼看我一眼,一心想着那个贱女人!她明明已经嫁人生孩子了,不好好的呆在乡下做个村姑黄脸婆,回来干什么?不就是过惯了苦日子,想回来做小!我说她有错吗?我没错!错得是她,她勾/引我的未婚夫,她该向我道歉!”
曲红梅气笑了:“我算见识了泼妇是怎么来的了,白聘婷,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一个气急乱咬人的疯狗有什么区别?!你稀罕向云泽,你管住他啊,没那个本事在我面前BB个啥?你是猪脑子吗?你拉不出屎来怪马桶?你们之间的破事儿,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参与。我爱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不管他们是乡下人或是其他身份,在我眼里,他们都是我最爱的家人,我们一家子在一起吃糠噎菜,我们也甘之乐怡。哪像你一把年纪,人老珠黄了还像只狗一样跪舔男人,还京都大小姐,我呸!狗/屎不如!”
一番话说得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要说曲红梅没下乡之前,那绝对是斯斯文文,不会跟人吵架,更不会骂人。
可现在的曲红梅,不但变得凶狠不肯吃亏,骂起人来也跟乡下人一样,粗鄙又一套套的来,骂得白聘婷都不知道怎么反驳,见鬼似的盯着她看。
包厢内又是一阵窒息的沉默,曲母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拍着桌子,朝曲红梅竖起大拇指道:“骂得好!我曲家的人,向来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站在我们头上撒野的道理!既然大家都把脸撕破了,我话就说个清楚明白,你们白家今天不给个交代,我们便鱼死网破,看看是你们白家硬,还是我们曲家狠!咱们到时候走着瞧!”
作为曾经叱咤上海大佬的媳妇儿,曲母虽然长了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可她说这话的时候,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狠劲儿,跟曲父、曲红梅父女俩如出一辙。
白母看得心惊胆战,这曲家往上数三代都是黑家出身,可不是个讲道理的人家。
建国以前,曲家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虽然这两口子现在转做了文职行业,可骨子里的野蛮劲儿还在,白母不敢想象惹怒他们有什么后果。
白母瞧着女儿白聘婷,女儿不过是说了几句闲话,就在自家院外被人蒙面打成了猪头。
她家是军区干部四合大院儿,里里外外都有卫兵守着,聘婷还是被人打了。
要曲家真下狠手来,他们白家一家人,要被他们弄死是真有可能的事。
白母越想越毛骨悚然,刚才一肚子的火儿被恐惧烟消云散,她把白聘婷拉到一边耳提面命,又是劝说,又是抹眼泪,让白娉婷忍一忍,道个歉。
白聘婷心里有气,到底不是年少无知的小女孩儿,知道自家能有今天的地位不容易。
且曲红梅表明了不会跟向云泽在一起,那她和向云泽结婚的事情,便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这个节骨眼儿上,白家若是出事,没了如今的地位,只怕向家会立马悔婚。
白娉婷就算心里委屈不情愿,为了自己以后的好日子,不得不低头,跟曲红梅道歉:“梅梅,对不起,是我猪油蒙了心,胡乱传你谣言。你已经割了我一刀出了气,这件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
“你说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曲红梅嗤笑:“你四处坏我名声,让我父母蒙羞,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你让我原谅你也可以,明天你就在人民日报登报,当着全北京人的面儿给我道歉。否则,咱们走着瞧!”
“我都已经跟你道歉了,你不要做得太过!”白聘婷才下去的火儿又上来了。
这个死女人,从小到大一直跟她作对,她从没有赢过一次,这一次也输得彻彻底底,她才不会低头!
曲红梅翻她个白眼:“你爱做不做。”
这时候曲父点的菜都上齐全了,曲家的人自然不想在继续跟这群看着就闹心的人吃饭,菜刚端上了,曲父大手一挥:“来,服务员,把桌上所有的菜打包,我们回家吃去。”
服务员哎了一声,出去拿着各种各样的饭盒油纸过来,把曲父点的菜都打包。
曲红梅道:“你们没听清楚吗?我爸说的是把桌子上的菜全部打包!”
其他二十多个菜是白家和向家点的,除了烤鸭被曲父和小英姐弟吃了外,其他的菜都没动过筷子。
服务员们面面相觑,不过人家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们当服务员的做好本职工作就成。
于是又进来几个服务员,把桌上所有菜,连汤带菜全部打包,弄了二十个多个大小不一的钢铁饭盒,满满当当的堆成小山。
“麻烦你们了啊。”曲父示意服务员帮他们把餐盒搬去白家接他们来的吉普车上,脸上笑得异常和蔼:“把那些酒也打包,另外再拿两瓶可口可乐,两瓶橙子汽水儿,账都算在白家的头上,今儿他们做东。”
这些菜、酒水,加那些打包用的钢铁饭盒费用,加起来至少五百块钱。
白聘婷看着空荡荡的桌面,气得站起身来,气冲冲地往外走,白母赶紧追了上去。
这个时候服务员还在帮忙拎饭盒去车上,肖承国站起身来,跟曲红梅说他去一下洗手间,转身出了烤鸭店,四处梭巡了一番,发现了白聘婷坐的车。
白聘婷的车是辆红旗牌轿车,这车其实是她爸的专属车,平时都是卫兵在开,专门接送白军长出行,一般人跟本不能开着这车。
可白聘婷是白军长唯一的女儿,白军人宝贝她的紧,什么事情都依着她,这才惯得白聘婷一身大小姐脾气。
白聘婷喜欢开车,尤其是各种各样的高档车,她爸这车,她平时没少开出去玩。
这会儿她正打算开出去溜达散心,刚开车的时候,车后门被打开,一个人坐了上来。
她以为是白母,没有在意,开着车出了烤鸭店,一路上往偏远的北郊农场开区,想去那里散散心。
出了市区,白聘婷想到先前受得委屈,还有自己脸上脖子上的伤,虽然不是很大的伤口,伤口现在也没流血了,她就是觉得委屈,憋不住大哭一通,边开车,边哭哭啼啼的跟白母一阵哭诉。
也知道哭了多久,白聘婷后知后觉地感觉白母今天安静的异常,要是往常遇到这种情况,不用她开口,白母就已经一阵心肝宝贝的上来抱着她,一阵安慰了。
白聘婷抬起眼泪婆娑的眼睛,看向后视镜,正对上一双黑漆漆的,没有半点温度的眼睛。
顿时吓得一阵尖叫,手里慌乱的打着方向盘,整个车子在车道上歪歪斜斜的打滑,在路上发出刺耳的轮胎摩擦的声音。
肖承国一跃而起,从车后座扑到驾驶位置,双手稳住方向盘,同时伸出一只腿狠狠踩在刹车上,车子发出一声尖锐的摩擦声,瞬间停了下来,前面就是一颗比人腰身还粗的巨大榕树。“啊——!”差点出了车祸的白聘婷吓的花容失色,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得救,纤细的脖子就被一个粗粝的大掌狠狠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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