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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致带着虞姒进了一间成衣店,挑了件民间少女穿的衣裙,一双质地柔软的鞋子和一顶冪篱,在店里穿戴好走出去,再也不担心被人看见她的脸。

只是有一点不好,她从小衣食住行所用之物都是比照离王自己的,这待遇别的王子公主都没有,更别说民间百姓。她穿惯了最细软光滑的衣料,皮肤又本就比别的女孩娇嫩,这家店铺中最贵的衣裳穿在身上仍感觉粗糙,浑身上下磨得很不舒服。不过她不想因为抱怨被赵致直接送回宫,硬是忍下所有不适。

透过冪篱的纱看到的事物都没那么清晰了,观感大打折扣,不过她仍然兴致高昂,拉着赵致不停问这问那,仿佛想一夜间把宫外所有东西都认识一遍。

“他手上是什么?”赵致两手已经提满了她买的东西,看见别的新奇玩物,她还是忍不住流露出想拥有一份的欲望,也不管能不能带回宫。

“那是骨笛和回音哨,都是西边胡国流行的乐器。”赵致只看了一眼,便认出这两样在离国不常见的小众乐器。

离国人喜欢高雅精致的音乐,古琴横笛等最受上流人士喜爱,番邦蛮夷的舞乐根本入不了他们的眼,被视为下等人的玩意儿,虞姒当然更没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了。

肤色黝黑的外国流浪艺人踞坐在地上,两手各拿一种乐器,交换着吹奏,一边是欢乐的调子,一边很哀戚,结合在一起却很协调,奇异又好听。虞姒听得入迷,蹲在艺人身边不远处,赵致见她喜欢,便往流浪人的破碗里放了一块银子。碗里只有零星几个铜板,那人乍一见银子,开心得连乐器也扔了,似乎是怕他反悔,抓起银子起身就跑。

虞姒愣在原地,然后站起来急道:“哎,他怎么走了?怎么不吹了?”

赵致捡起落在地上的骨笛和回音哨,淡淡笑道:“那块银子足够他吃一个月的饱饭,大概最近都不用卖艺了。早知道我该晚一些给他,让你多听一会儿。”

“一个月?这么一小块银子能买那么多东西吗?”虞姒吃了一惊,她还以为自己日常吃的那些东西这么便宜。她拿过骨笛仔细看了看,又好奇地偏偏头看着他,“那什么是卖艺?”

“就是用自己的才艺和本领取悦街上的人,他们开心了,或许会有好心人施舍一点钱财供他们生活。”赵致解释道,又指着街上其他一些表演者,“你看那边那个耍猴的、之前楼上唱曲的、酒垆边跳舞的胡姬,都是这样的人。”

虞姒皱眉,一脸担心:“可是,要是观众里没有好心人,他们不是白干了吗?那多可怜啊……”

“那也没办法,他们都是为了生存,赚得了多少是多少。”赵致轻叹一声,又说,“这世上,有生来衣食无忧享受富贵者,也有很多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穷苦人。”

“世上真有吃不饱饭的人吗?”虞姒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并不是很相信他。

她最大的烦恼就是不能走出王宫那一方天地,而宫外人为生计发愁这种事永远也不可能被她理解,因为离王不会允许饥饿和寒冷这两个词出现在她身上。在她的世界里没有贫穷的概念,据身边的人所说,离国已经是诸国中最富有的国家,她觉得百姓应该生活很富足才对啊。

赵致嘴角微微扯了扯,不过想到她生来便是人上人,受尽万般宠爱,不知人间疾苦实属正常。

“何止。你跟我来。”

他们仍然处于东市的繁华地段,四处充满了花灯的芳香和光华,来去皆是穿着华丽的男男女女和他们的欢声笑语,看起来如此的太平安乐。可是在那些灯光微暗的角落,有着虞姒之前都没注意到的阴暗面,赵致带她走近了,一一指给她看。

巨大的鲤鱼跃龙门花灯下,一群衣着光鲜的小孩手拉着手唱歌跳舞玩耍。不远处,一个光着上身的干瘦小孩在春夜的风里瑟瑟发抖,他羡慕地看着那些快乐的同龄人们,却不敢靠近,因为他家穷得连件衣服都买不起,会被他们嫌弃。

背着二胡、衣衫褴褛的白发老人蹒跚在川流不息的道路上,因为行动不便挡住了他人去路,被一个胖得流油的富人一脚踢到路边。明明他才是受到伤害的人,却一脸惊恐地向别人点头哈腰地道歉,完全没有尊严可言。

一个身着残破布衣的女人瑟缩在街角,她身体瘦弱头发蓬乱,怀里还抱着个同样瘦得可怜的婴儿,孩子饿得哇哇大哭,可母亲也同样饿得没有奶水了,只能暗自垂泪。

失去下肢的男人匍匐在地上,只能用双手拖着身躯爬行,到人多的地方,再艰难地举起手向人家乞讨。但来去的路人很多,愿意低头看他一眼再施舍一二的却寥寥无几,大多数人闻到他身上冲天的臭味就恶心得捂住口鼻绕道而行了。

虞姒捂住嘴,泪水差点夺眶而出,忍了好久,才哽咽着问赵致:“他们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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