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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山今年要评职称的事，还是阳明雪开学那天告诉封或的。她怕封或给肖云山惹麻烦，再三叮嘱他不要闯祸，其实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阳明雪都不好意思让封或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来六班。

“事情经过我已经听裁判老师说了，既然他们判定‘意外’，那就是意外吧。”燕钦淡淡道，“不过，第一还是我们的。”

“好……”封或长吁了一口气，竭力压制一腔怒火，“我去顶替严斌的项目。”

“不用。”燕钦拍拍他的肩，“你去守着班上其他人，防止四班的人再搞事。”

“田径比赛，我又不是没拿过冠军。”燕钦轻笑一声。

燕钦从裤包里摸出门禁卡，扔给唐飞，“胖子，跑个腿，去我家帮我把运动鞋和衣服拿过来。衣服在沙发上，鞋子在进门的鞋柜里。”

“可我来回一趟就算打车也要40分钟，严斌的下一个项目跳高……还有20分钟就开始了啊。”唐飞拿着门禁卡，没动。

“没事，这个时间足够我跟封或换个衣服了。”燕钦正翻着比赛进程时间表，对姜雪道，“姜雪，你去找裁判组的老师申请，严斌的项目全部由我顶上。”

“全部？”姜雪惊了，严斌这个体育狂人，可是卡着时间报了十几个项目。

“一半！”封或难得打断燕钦说话，冷着脸道，“我和他平摊。”

燕钦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封或虽然盲目相信他能拿到所有冠军，但还是不想他太累。至于盯守四班的事，可以把陆浩宇和老胡叫过来帮忙，他们俩一个项目没报，正抓紧三天假的机会在校外网吧二连坐呢。

“行吧，听他的……”燕钦松了松衬衣领带，伸手牵着封或往外走，“我跟封或去医务室互换衣服，你算着唐飞回来的时间，把项目分一些封或。”

姜雪愣了下，脑子里刷起弹幕，“互换衣服”四个字加粗带闪光特效疯狂刷过，“你们放心，我会安排好的！！！”

“乐思琪负责后勤，陈远通知班上所有人小心四班那帮傻逼……”燕钦跟封或边走边交代。

“好。”

拿医务室当更衣室用，燕钦不是第一次干了，两人说明来意后，留守的校医老师翻了个白眼，把钥匙扔给燕钦，让他用完以后记得给她打电话，便出去帮另外一位校医老师的忙了。

“刚才被莫晓给打断了……”燕钦在反锁门的时候，突然说道，“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

封或愣了下，这才想起他们俩之前在聊什么，脸上慢慢又有了血色，“……不是谈完了吗？”

“谈完了？”燕钦嘴角微微勾起，食指一勾，松开了领带，“你刚才那句不会哭是什么意思？”

封或呆呆地看着燕钦把领带取下来，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纽扣，当燕钦解到第三颗，隐约可见结实的胸膛时，这才急忙别开头。

封或心脏砰砰砰直跳，忍不住又偷看了燕钦一眼，低头嗫嚅道，“就……就我不怕痛，不、不会哭。”

燕钦笑了。

封或痛苦的闭眼，他在瞎几把说些什么，狗曰的，就不该听白给堂那王八蛋的科普……

“功课做得不错啊，不过你还没做足。”燕钦把衬衣最后一颗纽扣解开，低低笑了声，“哭可能是痛的，也可能是爽的……”

封或脸颊爆红，眸子簌然瞪大。

医务室里就他们两个人，燕钦彻底不做人了，他走过来，将封或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流氓地把膝盖抵在封或的腿间，“想开荤？”

封或手微微发颤，低着头不敢看燕钦，不说话不反抗。

“封或，你是真的软的欠——”最后一个字，燕钦是咬着封或的耳朵，用气音说的。

封或紧紧抿着嘴唇，还是没反抗，但腿软的快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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