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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筝一连进学几日,这才得了空闲,可以休息两天。
第一天先陪着秦老夫人和秦清菡逛逛园子,聊聊家常,第二天便打算去卫离澈处瞧瞧他过的如何,毕竟也有几天不曾见面。
来到卫离澈的院子,却不见他,秦筝心里不禁疑惑起来,今日他也是不用进学的,为何会寻不到他。
“表哥何时出去的?出去做什么了?”秦筝问云枝道。
“回三姑娘,我们也不知道表少爷去了哪里,只知道他一早就出去了。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找表少爷?不如先进屋里等等吧。”云枝一面说,一面作势就要把秦筝往里面请。
“没事,既然表哥不在,我就不多做打扰了,改日得了空再过来。你们自去忙吧,我这就回去。”秦筝婉拒一番后,领着茗墨和小翠离开了。
与此同时,卫离澈正与一个身着玄色长袍的青年剑客在一处十分普通的茶楼里喝着茶。
“怎么着,你还真要去考文举?我说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咱们是习武之人,又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如何考的过文举?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吧,别浪费力气。”青年剑客白了他一眼,语重心长地劝他。
卫离澈轻抿了一口杯中有些微凉的茶水,转头看向窗外的远山,眼底闪过一丝坚定,语气平平道:“这是我的事,与语你关。”
青年剑客一脸痞笑,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来,压低声音问他道:“上回你跟我说,你有真心待你好的表妹了,这回你要考文举,该不会是为了她吧?啧啧,温柔乡,英雄冢,你可不要重蹈先人的覆辙啊。”
卫离澈闻听此言,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来,当即一脸严肃地说道:“瞎说什么,她才八岁,我没那什么特殊癖好,不会喜欢一个小孩子。我是真心拿她当妹妹看,作为她的兄长,我自然是要处处护着她。”
青年剑客尴尬地笑了笑,略微顿了一会儿,接着嬉皮笑脸地说道:“才八岁啊?那确实小了些,刚才是我口不择言,卫兄莫怪。不过你对这个秦什么来着的表妹,还真是看的很重啊,一说到她,连话都变多了。”
卫离澈的眼眸中忽然多了几分温情,语气和缓地说道:“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能够令我牵挂之人,或许就只有阿筝一人,我不在意长平侯府中的任何一个人,只在乎她,她视我为亲人,我亦视她为至亲至近之人。”
青年剑客忍不住打趣他道:“想不到,你骨子里竟然还是个渴望宠溺妹妹的兄长,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不过你平日里性子太冷,只怕你的阿筝妹妹会有些害怕你,我劝你还是像我这样,口齿伶俐一些。”
“阿筝与你想的并不一样,她看我的眼神,从来都与旁人看我的眼神不同。已是酉时,下回有时间再来找你切磋武功,喝酒品茗。”卫离澈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些铜板在桌上,径直往外走了。
青年剑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道:“能有什么不同,人家这会子小,不懂事,拿你当哥哥亲人,等长大了明白世事后,谁知道她还会不会这般真心待你。”
卫离澈一进到屋里,云枝便迎了上来,浅笑着同他说话:“表少爷,今儿午间,三姑娘来找过你,不过她见你不在,就悻悻走了。我问她可有什么事,她也没说。”
卫离澈立于原地顿了顿,点头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下去罢,我还要看书。”
云枝没有答话,轻手轻脚走了出去,随手将门带上,出去外面同云珠闲聊起来。
且说秦筝没寻到卫离澈,心里有些烦闷,坐在炕上翻看起在卫离澈处寻到的那本《乐府雅词》来,其中多是无名氏所做之词,秦筝以前并未看过,一时竟看的十分入神,第二天去学堂进学还随身带着其中一本看。
课间的半刻钟,秦筝都不忘拿出来读上一读,恰好读到一首《九张机》:一张机。织梭光景去如飞。兰房夜永愁无寐。呕呕轧轧,织成春恨,留着待郎归。……七张机。春蚕吐尽一生丝。莫教容易裁罗绮。无端翦破,仙鸾彩凤,分作两般衣。……
一首词读下来,秦筝低声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念着七张机,思绪万千,上一世同顾清运的一切爱恨情仇,重新浮现在脑海中。不知不觉中,眼眶便已湿润。
方碧菡为人虽然古板,可是对于她的学生们,她还是很关心的,只是她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反倒让她的学生们以为她是个生性薄凉之人。
当下见秦筝眼里噙了泪水,忙上前拿出一方手帕递给她,柔声问她道:“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秦筝连忙摇了摇头,用手抹了抹眼睛,低头看着方碧菡递过来的那方手帕,只见上面绣着图案很是与众不同,一块石头和一丛蒲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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